原来是担心这个,穆靳宸的叹息更重了,小女人习惯性把所有的责任,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即便是因为昨天的事受刺激那也应该是夏家那对母女的责任,这怎么能算到无双头上呢?
“好了,不哭了,女人真是水做的,我们上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
边说指尖边划过她洁净的小脸,从车头拿了些纸巾帮她擦了擦,然后才打开车门下了车,接着打开副座驾的门把无双迎了下来,拥着她向电梯走去。
后座的黑狼似乎也受到无双情绪的感染,默不作声地跃到穆靳宸的位置,跟在无双什么下了车。
人民医院急救室的门口,夏锦荣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拳头有一下没一下打着掌心,六神无主地踱来踱去。
“你坐下来行不行,转得我脑袋发晕。”刘芸扯过他的衣袖,怒斥一句。
夏子薇则神情有些呆滞地坐在一旁,眼神放空,似是受过莫大的惊吓。
“你还好意思说啊你,我爸晚饭的时候还好端端的,怎么上了书房就忽然晕倒了呢?你和薇薇到底跟爸说了什么?”
刘芸眸光闪了闪,不过一瞬,又挺直腰板理直气壮道,“我还能说什么?还是不是普通的家常,我看爸分明是昨天早上让景无双给气着,现在才来发作。”
“你!唉……”夏锦荣指了指她,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此时,无双与穆靳宸恰好赶到,“舅舅,舅妈,外公怎么样了?”
一听无双的声音,刘芸整个炸毛,打了鸡血似的跳了起来,“好你个景无双,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你外公就是被你气病在里面的,你竟然还有脸来?”
“你怎么说话的,双双根本就不在现场,爸病倒在里面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有关系?她联合外人欺到咱们家里来,爸想了一天一夜,直到晚上承受不住才气血攻心。对,就是这么回事,我到书房的时候,爸就是愁眉苦脸的,没一会就晕倒在地了,你,就是罪魁祸首!”刘芸越说觉得是那么回事,最后理直气壮地指着景无双。
“外公怎么病倒的,等他醒来只有公论,关键是,外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我们夏家的事,跟你这个外人没有关系,你走,这里不欢迎你。对了,我都还没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你在夏园安插了线眼?好你个居心厄测的景无双,连这种事情你都干得出来,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走,你马上给我走!”
世界上总有许多不可理喻自私自利的人,而刘芸明显就是其中极品,有的时候,正常人还真的不知道怎么与极品计较。
无双干脆不理她,“舅舅,外公情况怎么样了?”
一脸愁容的夏锦荣还是礼貌地朝穆靳宸点了点头才回答道,“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在书房忽然就晕倒,当时做了急救的,怕是有轻微的中风,现在在里面做手术,已经进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