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宋玉泽从床上离开,当他想去轻吻她的脸时赵香侬避开,之后,他没有再继续,他用很浅的声音说着:下个月我可以每一个周末回家。
他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手触了触她的头发:“今天就好好在家里休息,我会和姑姑说让你再休息一天。”
说完话之后宋玉泽站了起来,想离开手那只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宋玉泽目光落在那只手上。
这房间这床上还留着他们昨晚留下的气息,旖旎而又梦幻,当这些反馈到了他的心里,瞧着那只手的目光就开始变味了,宋玉泽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用属于他的办法让她的手落在最应该落在的地方一样,就像是梦中的那样。
昨晚,虽然她没有配合他但也没有抗拒他,他记得在冲刺的时候她的身体也和他的身体一样在颤抖着,分明,也情动了。
手贴上了她的手,想用最为温柔的话语哄着她,可是……
“不要忘了之前你说过会给我我想要的东西。”
靠,靠!果然是没有倒胃口只有更倒胃口!
捏住他衣服的手被他拿下,他转过身。
“赵香侬,我问你,昨晚算什么?”
赵香侬没有回答,她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没有听到她所要听到的离开的脚步声,赵香侬想了想,说了一句:“什么原因我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你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不是吗?”
巨大的房间门关上的声音和宋玉泽冷冷的声音合并在一起:“赵香侬,我疯了才和你说出那些话来,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个负能量满满的周一,在四十三层楼办公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他们的Boss心情不好,从不骂人的他破天荒的把办公室之花塞雷娜骂得狗血淋头,原因是她穿了极为鲜艳颜色的衣服,很多人都看到了塞雷娜在因为宋玉泽的那句“这里是办公室不是社交场所”之后终于崩溃了。
于是,很多涂着鲜艳口红颜色的女职员偷偷的去洗手间擦掉了她们的口红。
中午,那个一边拿着咖啡一边夹着报纸还一边拿着手机讲电话的男职员成为这个周一最倒霉的人,本来,他是有机会把他办公的地方从三十层楼搬到四十三层楼,要知道在这里楼层级别越高就代表着他们拿到的工资就越高,可是,那杯咖啡直接让那位倒霉蛋从三十层楼直接下放到了二十层楼,倒霉蛋先生把他的咖啡一不小心泼到宋玉泽身上了,慌张之余他直接把报纸当成了餐巾,结果可想而知。
那时陆均就站在宋玉泽的身边,最初宋玉泽是面无表情来着,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一把抢过那位职员的报纸,再之后整团报纸被揉成一团朝着那位职员的脸上砸去,报纸从那位的脸上掉落了下来滚到了陆均脚边,呈圆形形状的报纸印着一男一女打皱的脸,几眼之后陆均就把那一男一女认出来了,赵香侬和柏原绣。
赵香侬和柏原绣陆均是知道的,这两个人的分分合合在芝加哥人眼里就是一场没完没了的肥皂剧,那场肥皂剧因为柏正山的一则声明也差不多落下了大幕,可是,那些小报周刊还是凭着娱乐精神时不时的让这两位在他们的版面上亮相一下,如果陆均没有猜错的话,脚下的那张小报应该是上个礼拜的,赵香侬和柏原绣从餐厅一起用餐的情景占据了大半个版面,上面还细细的把这家餐厅描写了一番,据说,那家餐厅以前是柏原绣和赵香侬的最爱。
宋玉泽问那位职员名字的声音响起时陆均才发现自己跑题了,今天宋玉泽穿的是较浅的西服,泼在他身上的咖啡是很难看啦,可也不至于把那位下放十层。
“先生,我只是用我的方式让你深刻的记住一件事情。”宋玉泽指着那位职员的手机:“没有哪个公司会愿意把升迁的机会交到一个上班时间和朋友聊球场的职员身上。”
离开的时候,陆均看到了宋玉泽脚狠狠的踩在了那团报纸上,不久之后,陆均才明白,那位倒霉蛋不是栽在那杯咖啡上,也不是栽在了他和朋友谈论的那场球赛上,而是栽在了他手中的那份报纸上,栽在报纸上那位叫做赵香侬的女人身上。
宋玉泽离开四天之后赵香侬发现她被挡在家门口,挡住她的那些人告诉她她现在不能出去,赵香侬和柏原绣共同收养了几个孩子,其中有一位几天前生病了她给赵香侬打电话希望看到她和柏原绣,于是,赵香侬打电话给柏原绣,他们约好了去看望那个孩子。
面对着那几位面无表情的男人赵香侬拨打了宋玉泽的手机,宋玉泽的手机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等到第二天,赵香侬才成功的见到那个生病的孩子,孩子告诉她柏原绣昨天已经来看过她了,对于他们没有一起出现小家伙显得十分的失落。
那些人在柏原绣离开芝加哥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赵香侬也打通了宋玉泽的电话。
对着电话赵香侬平静叫着宋玉泽的名字平静的说着:“不要对我做那些事情,我比谁都清楚什么是可以发生的,什么是不可以发生的。所以,你不需要那样做。”
“你和柏原绣一起领养了七个孩子,你们拥有四个针对慈善设立的共同名义银行户口,而且承诺这四个基金长期有效,你们的身份还是国际红十字会志愿者,只要有需要你们会一起出现在你们需要出现的地方。”宋玉泽的声音带着嘲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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