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咽下饭,花怜惜端起汤碗对着嘴直接就往下灌,“咕噜咕噜”地灌下了大半碗才停下,接着便又是一阵风卷残云地横扫满桌的饭菜,让一旁站着的程艺目瞪口呆。
“不是说吃饭吗?你要看着我吃?那么久不见原来你的厨艺进步了,嗯,这红烧肉好好吃哦!”扒了口白饭再往嘴里塞进一整块的红烧肉,花怜惜鼓着腮帮一边不忘盛赞程艺。
呆呆地拿起碗筷,程艺沉默地扒了小口的饭一边仔细地观察着花怜惜,总觉得此刻的她俨然就是一个疯婆子,心里惊恐着她会不会钻牛角尖,惶恐又成为下一个花贞贞。
“咕噜”一声吞下饭菜,花怜惜夹起块肉放到程艺碗里,“快吃,吃完了咱们出去玩个痛快!”说罢埋头又往嘴巴塞上满满一口的白饭,甚至连菜也不需要。
“哎呀,你慢慢吃,你急什么啊!只要你一声吼,上刀山下火海本小姐都陪着,只要你尽兴!”生怕她咽着了,程艺赶忙放下碗筷,重新把她的汤碗盛上满满的一碗汤。
忽地喉咙一阵紧,花怜惜吞咽的动作慢了下来,反而呛得剧烈“咳咳咳”地剧烈咳嗽了起来。
“就让你慢慢吃嘛!”一边轻柔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程艺边撅起嘴数落,“花怜惜,你就这点出息,那个破男人不过就是付钱了,拽什么?况且你们这是交易,凭什么现在满街的人都议论,哼,凭什么他不站出来澄清,还让狗子队把伯母的事情都挖出来,就凭这一点他就罪该万死!”就算不管两人的关系如何,但把无辜的花贞贞的过往都毫无遮掩地挖掘了出来供世人茶余饭后,这点就千不该万不该!
低头喝着汤,花怜惜小巧的脸几乎都埋进了汤碗里,愣愣地听着程艺的抱打不平,沉默没有片言只语的辩驳。
隐匿的伤疤忽地被千刀万剐地翻腾了出来,瞬间血肉模糊她却只能远远地看着,毫无办法,甚至连保护母亲的一言一语也无法说出,唯有此刻她庆幸母亲活在自我纠缠的世界,完全和现实隔绝,只要隔绝了,不听不闻就不会经受伤害。
连珠炮似的讨伐终于以察觉花怜惜的沉默而停住,程艺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默默地夹起青菜,重新看了眼花怜惜,终于还是蠕动唇瓣,“对不起,惜惜!”即使想替她出气,此刻她也是重新将她隐匿起来的伤疤翻了出来,甚至狠狠地踩踏了一遍。
“程艺,放心,我跟我妈都好好地,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好好地陪我玩!”放下碗,花怜惜站了起来,俏皮地眨了眨眼,“待会我们就去游乐场,玩过山车!”
程艺刚塞进嘴巴的青菜因为花怜惜的“过山车”三个字而掉落到餐桌上,“花怜惜,我不去!我不玩!”重重地放下碗筷,程艺一副死活不去的样子,死命地做最后的挣扎。
“哼,想想,当年是谁舍命陪君子爬到腿断也陪着某人爬了三天的山,现在你不去?!”瞪着眼,花怜惜将那时程艺因为失恋而死活要天天爬山减肥的血泪史掏了出来,陪着她爬了三天三座高山,她几乎一个星期都瘫痪,连走路的姿势都因为异样而在校园遭受了无数的揣测和嘲笑。
“呜呜,呜呜花怜惜,姐妹是这样算的吗?那么多年你还记得你厚道吗?!”嚎啕地趴在餐桌上,程艺死活也不愿意承认曾经的自己如此地幼稚,此刻更加不想去挑战人类的极限,很多年前她就发过毒誓,为了好好地活着绝对不会坐过山车更加不会玩刺激的游戏,她可不想胆子都吓破了。
“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怜惜对于她的嚎啕大哭根本视而不见,“赶紧地,我换了衣服就出门啊!”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一身的休闲装扮站在游乐场的门口。
抬头仰望半空中飞速穿梭的垂直过山车,程艺不禁打了个寒颤,抖着声一边抓住花怜惜的衣角,“惜惜,程家就我一个女儿,要是我死在半空中怎么办?你忍心我爸妈年过半百还要经受丧女之痛?我哥从此就没有妹妹了!”
反手将她的手拔了下来,花怜惜也微微眯上眼抬头望向穿梭一圈又一圈的过山车,耳膜几乎都要被高空中此起彼落的尖叫声穿破“程艺,你就在地下好好地站着,如果我在上面心脏病发了,死了,以后我妈就拜托你了!”说得一本正经,花怜惜还是拖着颤着双腿的程艺直奔售票处。
拿了票,花怜惜也不看其他的游戏,直接就奔向过山车,恰逢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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