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版殊羿他就是什么都不说!
不管原冰怎么质问他,他就跟个闷葫芦一样屁都不放一个,被问烦了,就用行动来让原冰闭嘴。
原冰第一次知道被做到合不拢腿是什么滋味。
原冰也不说话了,两人比赛似的保持沉默,所有行为全部靠动作和表情,白天还好,到了晚上,两人总是得先打一架,才有可能真正地进入主题。
当然进入的永远都是野人殊羿,被进入的总是可怜的原冰兄。
周围的人烟开始逐渐增多,春天的气息也越来越重。
走着走着,原冰发现了一点不对,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刚刚进入鼎钺部落边界的时候,也许再迟一点?他发现殊羿似乎在有意带他绕路,甚至特意避开人眼,就连动物都尽量不接触。而且他还在加快赶路的速度,白天几乎都不停歇。
而让原冰真正觉察到殊羿在干什么的,是他们在选择休息地时,殊羿看到前方草地上蹦跶着的大量嫩绿螳螂,竟然扛起他就往另一侧跑。
那是一群虫子!又不是食肉的猛兽群!
原冰脑中迷雾被吹散,一个念头猛地跳入他脑中,“你在躲谁?默来找我了对不对?我们祭司大人来了是不是!”
见鬼的!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该死的混蛋连虫子群都躲避,因为他知道他们九原的默大祭司能通万物语言!
“殊羿!你还是不是男人!有种你放我下来!你都想起来了对不对?你他娘的把我放开!放开!你这个混蛋要把我绑到什么时候!”
殊羿弃耳不闻,扛着一个人仍旧跑得飞快。
草原中的野兽和昆虫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来者是谁,就看到一个比较庞大的黑影从它们身边飞掠而过,只留下跑过的风和破碎的咒骂怒吼。
傍晚,被五花大绑扔在地上的原冰已经没了骂人的力气。
殊羿拿了盛水的动物头盖骨凑到他嘴边。
原冰张嘴咕嘟咕嘟全部喝完,渴死他了。
“一点。”
“什么?”原冰怀疑自己的耳朵。
野人殊羿在他身边坐下,“我想起了一点,全是片段。”
原冰蠕动着试图坐起来,“那你知道我是谁了?”
“嗯。”殊羿看着他挣扎,就是不帮他。
“给我解开!”
“嗯嗯。”殊羿摇了摇手指。
原冰瞬间飙出一连串脏话,随即脱力地躺到地上,“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打算就这么把我带回去?”
“战利品,我的。”
“战利品你老母!”
殊羿表示随便你骂,我的就是我的,说你是战利品你就是战利品。
原冰觉得不能这样下去,眼珠一转,他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察觉到我九原人已经在找我?而且找我的人很可能就是我们的祭司?”
殊羿停顿了一会儿才冒出一句话:“很多眼睛,在看着我们。”
原冰明白他的意思,作为一名战斗经验丰富的战士,对危险的直觉总是比普通人要高出很多。默巫应该是请动物和昆虫之类的帮忙,到处寻找他们的行踪。
“你想和九原开战吗?”原冰耐着性子,尽量平和地问。
殊羿这次沉默了较长时间,他看着原冰的脸,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嘴巴,又再倒回去。
原冰被他看得毛毛的。
殊羿放松身体,手伸进他的皮衣中抚摸他。
原冰:“……”
“你,或者默巫。你觉得你们首领会同意把谁交给我?”
“滚你娘的蛋!你这只野兽、畜牲、豺狗!竟然还敢肖想我们的祭司,你做梦吧!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原冰一听野人殊羿竟然还敢打严默的主意,那还得了,严默那就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朱砂痣,谁碰他一下他都要疯。原战都因此遭到他的妒恨,让他恨不得一天凌迟对方八百遍,更何况其他人!
“那就是你了。”殊羿在原冰源源不绝的恶毒咒骂中平淡地道。
原冰的咒骂戛然而止。
“我喜欢强者,你弱了点,嗯,是很弱,近战太糟糕,不过你很耐操,比那些奴隶好得多。”
原冰的喉咙被堵塞住,不,他全身都被堵塞住了!
“你说,如果我跟原战提,用一枚神血石交换你,他会同意吗?”
别说一枚神血石,你就算什么都不给,他也会表面假惺惺地表示愤怒,暗地里则恨不得连我住的房子都一起打包送过来!原冰觉得心好痛。妈蛋,得罪老大的下场就会像他这么惨!
“默巫不会同意。”原冰捏紧拳头。
“他会同意。”殊羿突然逼近他,手下用劲捏住了他的乳/尖,“你也会。”
“同意你老母!你他娘的杀了我……呜呜!”原冰还没骂完,就再次被人压住,连嘴巴都给塞住。
原冰用力咬伸进嘴里的手指,却差点崩断自己的牙齿。
同一时间,离此大约二三十里的一处背风小山坡。
原战捂着脑袋衰弱地倒在他家祭司大人的怀抱里,用力呻/吟着,“啊啊,我头好痛,我好像病了,得了你说的风寒。”
严默抱着自家超大号宝宝,捏他的脸蛋,“你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你两个儿子生病都没你这么夸张。”
原战翻身抱紧他,脑袋直往他怀里拱,“我病了,我要吃奶。”
严默:“……滚蛋!”
变成小小鸟的九风低头,抓抓严默的头发,“默默,你有奶吗?对了,听说两脚怪中能生孩子都有奶水,默默,我也要喝!我还没喝过奶呢!”
这边话题污得一塌糊涂,虽然他们的动作和心态都很纯洁。
而另一边,则是从声音到行动都不和谐至极。
殊羿迷恋上了拥抱这个男人的感觉,他喜欢和对方贴得紧紧的,更喜欢进入对方时那种亲密无间和无法言说的快/感。
男人挣扎得越厉害,他越喜欢。
偶尔激动起来,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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