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混不在意的等起柳师师。
却说柳师师还在闺房之中为顾同前几日给她说的‘拍卖会’的主意一心研究,当听到下人报道,顾同在府外等候,她也不顾自己衣服还没有穿整齐,素面朝天,就往府门口一路小跑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
见顾同之前,柳师师还没有觉得什么,可是一看见这个自己这几日一直念叨的人儿,她也不知怎么的,还有几分不好意思。
“你脸红什么,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看着柳师师小脸通红,顾同不由坏坏的问道。
“呸,你才做亏心事了呢!”不理会顾同的使坏,柳师师踱着小脚,一边理衣服,一边说道:“你不在军营里好好做你的监军大人,跑我这儿有什么企图,告诉你不要打本姑娘的主意,小心我爹打断你的狗腿。”
顾同才不上柳师师得当,由于赶时间,他也不废话,直接说道:“拍卖会的事情,我让陈季常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可是大唐酒庄的掌柜沈默娘想着要见见余庆堂的东家,这事情我不好出面,所以我想让陈季常陪着你去会一会她,也好让他们那边安心。”
“你该不会是跟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吧?”柳师师一脸狐疑。
打死他,顾同也不会说沈复前不久差点儿将沈默娘许给自己做妾的事情,他唬着脸,假装生气的说道:“顾某受圣人教诲,怎么会和那样的一个风尘女子有瓜葛,真是笑话!”
“没有最好。”听顾同如此说,柳师师心间莫名的一松气,可是嘴上还是不饶人的说道:“没有最好,你要对得起芸娘呢!”
对于柳师师这个教诲的理由,顾同顿感被雷的里嫩外焦,他心想,芸娘是他嫂嫂,他是她的小叔子,怎么就成了自己要对得起芸娘了?
没理会这等没头没尾的问题,顾同又交代了柳师师几句细节以及拍卖会运筹的事情,就辞了柳师师。
自从将事情统统交给陈季常和柳师师去忙碌,顾同就彻底的从这些琐碎事情上脱身了出来,安心的等待拍卖会的到来。
在他看来,这次拍卖会的目地,不仅仅在于为自己的票号——余庆堂的成立筹集资金,他还要借助这件事情,为余庆堂在关陇以及整个淮河以北地区打出名声出去,要让所有商家都知道,余庆堂的资本之大,运筹之伟。
可以这么说,‘余庆堂珍藏拍卖会’将是余庆堂票号成立之前的最后一道程序。
至于票号运作的那一套方法,在这之前他早已经告诉了柳师师,并让她大规模的进行人才的培养和挖掘。
不得不佩服柳师师的能力,不仅将至关重要的人才培养一事做的尽善尽美,就是本来该他自己做的票号总部选址的事情,都是柳师师站在整个大局之上,建议选址在长安东市也就是各国商旅云集的都会市之中。
时间如流水,在众人的期盼和好奇之中,震惊整个黄河以北地区的“余庆堂珍藏拍卖会”隆重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