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涛笑着点点头,“二号包间到了,我就不进去了,随意一些。”
陈涛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杨定回头陈涛时,陈涛已经把包间门关上了,杨定皱了皱眉头,心怀好奇的着这个豪华的包间,天花乱坠、富丽堂皇,各式各样的电器、家具都摆放在内。
杨定头一次进入这么华丽的地方,从眼前的情况来,要不是正中央有个大圆桌,杨定一定认为这里是总统套房。
包间里算上杨定只有两人,还有一个人正坐在圆桌的“上八位”上抽着烟,炯炯的眼睛向杨定了过来。
此人岁数偏大,而且头部前方的头发很少,额头亮敞敞的,一眼去给人一种压迫感,杨定站在这里不敢向前,感觉对方是头猛虎,而自己像只蚂蚁一样的渺小。
在张天河面前杨定还有一丝的底气,但在这人面前,杨定连呼吸也不敢放大声音。
“呵呵,杨定,过来坐。”沙哑的声音从对方嘴里发生。
杨定显得很拘束,就近抽出一根凳子准备坐下。
“坐我身边来,这张桌子这么大,咱们说话怎么方便,你认为呢。”对方微笑注视着杨定,指了指身边的空位。
杨定尴尬一笑,慢慢走了过去,近距离了,其实这人并不那么严肃,虽然身上派场十足,不过仍然有种平易近人的气息。
杨定没有说话,他并不知道如何开口,着桌上的几道凉菜发起了呆,好像等着被人审判的一般。
“呵呵,小杨,放松一点儿,别紧张,来,夹菜,咱们边吃边聊。”
“好,好。”杨定缓缓伸手拿上了筷子,就近夹了块鸭子肉吃起来,等着对方的问话。
“听说你是在孤儿院里长大。”“上大学靠奖学金缴学费,呵呵,厉害啊。”“当时为什么想着要报考公务员呢。”“在房管局里工作还算开心吧。”
这个人的问题很多,杨定没有多余的废话,你问一句,我就答一句,不过杨定心里越听越发汗,这个人怎么对自己了如指掌,除了最近自己停职在家的事情,他好像什么都清楚。
当提到亲生父母的时候,杨定就很心酸,别人都有父母,为什么自己没有,为什么会将自己遗弃,杨定双眼有些朦胧起来。
“我没见过父母的样子,从小在孤儿院里长大,考上高中那年才离开了孤儿院,带着院里几千块的赞助金一个人生活到现在……”
这人听得很仔细,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嗯,小杨,人活一口气,你坚强的意志值得很多人学习啊,这么多年一个人挺过来,真不容易。现在的情况大有改善吧,在房管局里工作,富不了你,但衣食无忧是没问题的。对了,和领导和同事相处得怎么样,干工作固然重要,但是在单位里关系也得处好。”
这个人就像是在教导杨定一般,一通一通的讲的大道理。
杨定本想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不过这事情涉及到张天河和杜佳妮的**,而且空口无凭,在没有吃准对方来意的情况下,还是不说不妙。
“单位里领导和同事对我都还不错,工作是忙了一些,不过年轻人嘛,多学多做不是坏事情。”
桌上摆着一瓶飞天茅台酒,不过到最后瓶盖也没有打开,两人聊了40分钟,填饱了肚子便匆匆结束了饭局。
陈涛一直将杨定送到了楼下,最后还在强调,一定要加强联系,转过身子马上恭敬无比,“老板,您怎么下来了。”
“下午市里有个会议,我们早点出发吧。陈涛啊,这个杨定有些意思,作为县里的公务员,他根本不知道我是谁,哈哈。”陈涛的老板显然心情不错,至少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陈涛在一旁附和笑道,“老板,杨定在局里只是个小科员,要是不经常关注县里的动静,他肯定不认识你,对了,需不需要给张天河讲一讲,让他照顾一下杨定。”
“不用了,选个时间,我们到房管局调研一下工作就成了,不要太刻意。”
杨定像丈二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这样居然就结束了!
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也没有,那人也不自我介绍一下,你到底什么身份呀,自己也好回单位里吹嘘一番,好在杨定观察出来,那人对自己只有善意和关心。
至于什么时候还会再和自己联系,杨定也想不出来,那人最后只说让自己努力工作,但你到底想对自己做什么呀,是好是坏你也通报一声呀,杨定摇着头,心里感叹起这世界上还真有些奇怪的人和事。
走着走着,一辆大众越野车停在了身边,“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