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的生活并不完美,甚至可以用糟糕來形容,要是可以重新选择,我想当一个普通人。”
杨定沒有这般的感触,至少现在他生活得很幸福。
杨定一副过來人的语气讲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你以为普通人的生活真就这么无忧无虑吗,环境不同,遇上的问題和麻烦不同,小事情便可以让一家老小争执不休,在这个社会上,要想过得快乐,就得自我满足,想得越多,追求得越多,结果只会令自己忧虑的,自然一点吧。拿我來讲,我喜欢做我想做的事情,谁找我麻烦,我就让他得到教训,很简单。”
黄艳青笑了笑,她的生活更像是一座囚牢,出不去。
已经上了一条船,可周围沒有岸,当然,要是黄艳青可以看到任何一个岸,她都会想办法靠过去。
黄艳青说道,“杨部长的威名我是很早便听说了,能把胡汉除掉却平步青云,这不是我可以相比的,你是在主导你的生活,而我,只是被生活牵着走,我沒有办法逃出去。”
“你可以换一种生活。”
杨定随意一讲,黄艳青的身子便微微振动着,其实杨定不经意的一句话,说到了黄艳青的内心。
黄艳青放下了酒杯,“杨部长,能换个地方聊吗,陪一个关在牢笼多年的女人,倾听她的生活吗?”
黄艳青心里想发泄,杨定的大名她早已经久闻,今天是第一次见面,但感觉上像是老朋友一般,因为杨定的谈吐很随意,沒有领导的腔调,沒有普通男子的轻浮。
要是换作平常日子,黄艳青并不会发出这样的邀请,她今天受到的打击很大,平日里外表坚强的她,其实心灵和普通女人一样的脆弱。
若不是因为今天喝了酒,黄艳青不会这么做,酒精麻痹后的头脑,看整个世界已经不是那样的清晰,更多的是带着朦朦胧胧情感。
如果杨定今天沒有巧合的施救,黄艳青并不会这么做,仅仅聊上两句并不足以让黄艳青拉近和杨定之间的心灵距离。
此时的黄艳青,把杨定当成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她需要这样的肩膀。
杨定一向是來者不拒的,能听这么成熟美丽的女人倾诉心事,杨定当然是求之不得。
杨定从高凳上站了下來,“好啊,既然你这么信任我,这是我的荣幸,叫我杨定就行了,朋友们一般都是这么称呼我的。”
杨定的车子已经修好,高材生开回了州城里,而黄艳青最近每晚都会到这里喝酒,同样也沒有开车,两人打了一个出租车,都坐在了后排。
出租车里很安静,黄艳青在告诉司机目的地以后,两人便再沒有说话。
但两人身体的距离很近,几乎是挨着的,杨定也可以闻到黄艳青的发香和淡淡的酒味,杨定并沒有想要做什么,但听到目的地是一家酒家以后,杨定心里估摸着,聊天就聊天吧,还需要开房吗。
黄艳青半休闲式的职业装把人显得很精神,虽然黄艳青酒意有些上头,但仍然感觉到那份成熟女领导的气质。
轻轻把右腿翘在了左腿之上,脚跟上下的摆弄着,偶尔会踢到杨定的小腿。
杨定沒有在意什么,再成熟的女性发起喋來,都会像小女人一般,杨定关注的是黄艳青那对耸立的山峰,此时距离杨定的眼睛就只有两个巴掌远,杨定心里不想埋下去吸吮肯定是假的。
此时杨定狠不得把黄艳青的衣服给撕破,看看那对秀色迷人的白兔。
“杨定,你结婚了吗?”
五分钟的沉默过來,黄艳青开口了。
杨定沒想到黄艳青问起了自己私人问題,这个问題也沒必要想太多,直接回答道,“沒有,官员和明星是相同的,要是结了婚,魅力会少很多,艳遇也会少很多。”
杨定故意这么一提,便是想看看黄艳青的反应,现在这气氛之下,长夜漫漫,能拥美入怀而睡岂不是人生的美事儿。
黄艳青轻轻一笑,“是啊,所以我现在看到你,感觉很帅气,并沒有那种老男人的冲动和饥渴,看來你平时的艳遇不少啊。”
黄艳青十分配合杨定的“挑逗”,摆出一副很欣赏的神色,身子也往杨定那里挪了挪,紧紧相贴。
杨定可以感受到來自黄艳青身体的火热,杨定试探着伸出手來,从黄艳青腰后围揽过去。
“两位,到了。”
杨定还沒得手,把手缩了回來,“好,艳青,咱们下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