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毅廷冷喝一声。
他要见小东西,一分一秒都不想等!
然而,事实上,如韩钰彬所说,等他赶到婚纱店的时候,连君悦的影子都没见到。
“该死!”贺毅廷重重的砸一下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婚纱店里的人都惊愕的看向他。
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花芊芊面带微笑的走过去,心知肚明却明知故问。
“叫你们老板出来。”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
“另一位。”
“对不起先生,本店只有一个老板,这里的事由我一个人全权负责。”
“该死,叫君悦给我滚出来,否则我就这间店变成废墟!”
贺毅廷红着眼睛,大声的怒吼,他受够了!
五年来每次都是这样,一收到君悦的消息他就丢下一切不管不顾的冲过去,可是每次他都是一场空,每一次的希望换来的都是失望。
这次他以为终于可以不再失望,然而换来的却是更深的绝望。
“先生,请不要为难我好吗?她真的不在,如果你……”
“砸!”贺毅廷冷漠的低喝,如果只有用这种暴力的手段才能把那个小东西逼出来,他不介意。
花芊芊一时间有些慌乱了,她知道贺毅廷决心要做的事,就算她报警也没有用。
该怎么办?
“砸。”
“是。”贺少的命令谁敢违背?
“啪——”化妆台瞬间化作一地碎片。
“等一下,我给她打电话。”花芊芊赶紧喝止,这样下去整个店都会毁于一旦的。
那个男人,做事还真是不留余地!
“打。”贺毅廷冷漠的坐在原地,看着花芊芊,眼底充满了为威胁,如果她敢耍花样,整个店铺就会瞬间变成废墟。
花芊芊赶紧拨通君悦的电话:“悦悦,他在,你再不回来就把店砸了……”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人夺走了。
贺毅廷握着电话的手那样用力,指骨泛着白,用尽全力才让声音没有颤抖:“该死的东西,马上给我滚回来!”
彼端沉默。
贺毅廷只觉得心提了起来。
许久,彼端才穿来一声轻笑:“原来是贺少啊,我想了半天才起来是谁的声音,抱歉。”
“该死的你!”那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她向来最擅长气他!
“贺少别恼,毕竟我们交情有限,又五年没有任何联系,我一时间想不起你的声音也是正常,不是吗?”
交情有限!
交情有限!!
该死的东西,竟然敢说他们的交情有限!
墨绿色的眸子沉下,眸底冰冷又深远:“当初你爬上我床的时候,怎么不说交情有限?”
“哎呀,贺少,您这话说的,****那么多,哪里能各个交情深?”
“你说什么?”****?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是****?!
“贺少别那么大声,太吵了。”君悦悠然的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还要陪我男人吃饭,不聊了,再见。”
“你敢!”陪她的男人吃饭!陪她的男人吃饭!该死的东西竟敢有别的男人!
“有什么不敢?”
“你敢挂电话,我就把你的店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