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也没有人敢把他怎么样。此时他又坐回了座位上继续和另外几个人谈论着什么。
另外一些人却用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穆国兴,心想:再让你充大爷,现在惹上了这个黑老大,看你怎么收场,今天可是有热闹看了!
穆国兴眼的余光看到,那几个警卫战士早就站起身来,慢慢的向那个刀疤脸围了上去,眼睛却看着自己。到了这个时候如果再忍让下去,那是决对不可能的事了。
“把他丢出去.”穆国兴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那几个警卫战士,这几天早就在宾馆里憋闷坏了,一直都想找一点事做,此时一见穆国兴下了命令,心中大喜。
只见几个警卫像鬼魅似的欺到刀疤脸的身旁,一下子就把刀疤脸围了起来,其中一个警卫飞起一脚,把刀疤脸从座位上重重踹了出去,刀疤脸带着满脸不相信的样子,顿时昏了过去。
另外三个刀疤脸的同伙也被警卫扭住手臂,死死地按在座位上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茶室里的茶客惊讶的看到,有两个人拖着刀疤脸的脚,来到了茶室的门口,非常默契的稍一用力,就把刀疤脸重重的丢出了茶室,出了噗通的巨响和一声凄厉的叫声,原来此时的刀疤脸已经醒了过来。
刀疤脸醒过来张牙舞爪的还想向茶室里冲,结果又被那两个警卫踢出了十几米远,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嘴里喊着;“你给我等着!”然后一瘸一拐的跑回去喊人了。
在茶室里被几个警卫反拧着手臂死死的按在座位上的那三个人此时也醒过神来,大声的喊叫着:“你们是谁?要干什么?”“哎吆,妈呀,疼死我了,你轻点行不行?”
另一个明显就是酒色过度的小白脸嘴里却骂咧咧的道:“你们***敢对我动手,老子的老子是金山市的市长田政和,你们敢动手打我,是***想找死啊!”
几个警卫在京城里什么样的大官没见过啊,那里会瞧得上你一个小小的市长,听这个小白脸嘴里不干不净的,手上就又加了几分力气,小白脸此时也顾不得骂了,疼的是哭爹喊娘,鼻涕眼泪的都出来了。
“几位,几位,有话好说!我是这个茶店的老板,大家来到我的店里都是我的客人,还请多包涵一下。”
穆国兴听老板这样一说,又看了看茶室里的客人,对那几个警卫摆了摆手说到;“放开他们。”
那几个警卫一听到穆国兴的命令后,立即松开了自己的手,但依然虎视眈眈的围在这三个人的旁边,一副随时要准备出手的样子。
那个小白脸坐正了身子,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臂膀,又见老板出面来说话了就又
来了精神,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到很懂事的没有敢骂那几个拧他的保卫,直冲着茶店的老板使开了劲:“好啊,刘狗头,你***几个月的钱都没交了,今天又找了这些人来打我们,你***是不是不想在金山这个地界上待了,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出金山市,否则,等一会刀疤带人来了,非把你拆散了喂狗不可!”
那个刘老板也是被这个田市长的儿子和那个刀疤给欺负惨了,前两个月,这伙人不知从那里伪造了一张借据,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硬说自己欠他们几个人两百万块钱,要么,还钱,要么就拿茶店一半的股份抵给他们,否则,就要杀了他们的全家。
刘老板看着自己唯一的一个儿子在刀疤那亮闪闪的匕下瑟瑟抖,被逼无奈,只好在他们那一伙人早已拟好的所谓的合同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事情生后,刘老板去公安局报案时,却被公安局以属于经济纠纷为理由把他们推给了法院,法院也以证据确凿为名判令刘老板要按合同办事。刘老板是欲哭无泪,告状无门。
刘老板早就想一把火烧了这个茶室,也决不能留给这帮混蛋。他知道,如果这帮人真的把茶店接受了过去的话,肯定会把这里改造成一个色*情场所,茶店里的这些小姑娘没有一个人会逃离魔爪的。
今天,一看到有人来出面收拾这几个混账家伙,又看到穆国兴气度不凡,带来的这些人也都有一股强烈的军人气息,就知道也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的自救机会。
以下免费:这个月还有最后几天了,微笑希望大家猛烈的来砸花,别让这一个月的辛苦付之东流!各位有花的亲们,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