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斩了算了。”张良挥手刀比划道。
稽常青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但看张良表情并不像凶神恶煞,只是恨这国舅而已。他这才放下心来。
“那就只有乘现在这个功夫了,再过一个时辰,就会有一批东皇人进府。他们都以为我不知道,但实际上我早看到了,只是碍于身份,一直没说。”稽常青道。
“东皇人?”张良惊问道,想起上次伏击的乱党,他开始联想起来。
“嗯。江清涛在另一个院中,离此甚远。我带你前去,我们合作,杀了他。然后,你就速速离开吧。”稽常青道。
“不,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让你背黑锅。”张良坚毅道。
“当然不是我来背,自然有人来背。”稽常青坏笑起来。
张良眼珠一转,已经明白了。杀国舅为民除害,转嫁祸,正破阴谋。他也是哈哈大笑。两人潜入府内,稽常青求见,说是抓了张良。江清涛痛失弟弟,正欲哭斩张良,突然,张良躲开了。他的背后也被宝剑刺穿。张良打滚向后,捡起重刀,补了一刀。结果了恶国舅。
稽常青安排着张良从小门逃走,随后去准备着迎接‘东皇来宾’。一切就这么圆满地结束了。没有了国舅,也就没有了首脑。而东皇番人杀皇亲国戚,必将引发一场纷争,绕云镇相对地安全了。
再说张良,出门后三绕两蹿,已经找到小路。连夜赶到新城之后,发现新城人还没有回来。他只随意找到一家衣服店,挑着合身的衣服换好。又找到一些果子店,填饱肚子,这才拉马车驮着武器向绕云镇走去。
回到家中,张良与父母磕头问安,就立即跑去救治云飞扬。医术高超的张良,几副药下去,又为他拍宫过穴,云飞扬的伤也稳住了。张良这才跟父亲一起,去见爷爷。
镜光堂内,祖孙三人密谈。张良把事情的经过一说,张伯宣愁得立即老了十岁。张重阳皱眉分析,却突然笑了。
“好,安心吧。”张重阳说道。
张良一听,也是一愣,逐问:“爹,您说什么?”
“稽老将军如果是你所说的那样,应该是个好人。而他既然提议,自然是有把握的。有他在麦田城,这事儿传出来,肯定就对你有利。没有人知道真相,他说的就是真相了。而东皇小国连年窥我大奉辽国土,几番挑衅。皇帝一直忍着,这次出了这事,奉辽肯定派兵出征。”张重阳笑道。
“哦。我明白了!”张良突然也笑了,看向爷爷道:“东皇边境远在千里之外,这次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大批军队,不过是被收买来刺杀公主的一小波死士。一开战,根本波及不到我们绕云。以大奉辽军力,必胜!”
张良熟读书籍,对各国地理分布也都烂熟于心。他一解释,张伯宣也不担心了。
休养数日,云飞扬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嘴硬的他还坚持自己是为了示敌以弱才受的伤。张良也不拆穿,但他却知道,除了绝世轻功,这个大哥也就吹牛是真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