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性的气息是可怕的,用它的伟岸与壮硕,带着侵略与征服之名折磨得差一点就快要死去了,膜拜,亲吻?她恨不得一口咬断,可是却不能这么做,苏浅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忍着,忍到有一天可以站在他的面前,狠狠的嘲笑他的自大的时候。
“我很累……”虽然她在应付,不过说的也是实话,她的累已经不能用惨字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惨绝人寰。
霍敬尧高大健硕的身子在清晨的光线下犹如巍然挺立的高山,他站了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连浴巾都已经的扯开了,男性的身体上每一处线条与流畅的肌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苏浅依旧阖着眼睛,长长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悲哀与落寞,她曾经以为成为他真正的妻子该是有多幸福的事情,可是现在她算是上真的是他的妻子了,可是没有爱情的结合,无异于动物简单粗暴的交配,令她蒙羞。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的大手抬起了她的小脸,鼻尖差一点点就碰到了他的,苏浅脸色苍白如纸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倒是嘴硬,薄唇漫不经心的勾起一丝危险的笑意,漫不经心间却透着一股子危险,粗粝的手指抚过了她已经干涸得快要脱皮有嘴唇,吻了上去……
“那就祝你好运……”机会,他已经给过了,她不说那就真是没救了。
苏浅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看着他开始一件件的穿上了衣服,动作优雅得如同一个贵族,可是只有她知道骨子里他有多么的可怕与残忍。
“好好休息吧,既然今天你不想出去,那就乖乖在家等我,我晚上早点回来。”他勾唇冷笑时,眼底燃着幽暗的光。
她虚弱得如同被抽去了骨头的小动物,在那里小脸惨白,紧张或者是害怕得身体有些发抖,可是却依旧可以轻易的撩拨着他的*。
对一个女人的渴望强烈到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今晚?他还不想放过她吗?干枯的唇瓣低低的吐出了两个字,几乎低不可闻:“禽兽……”
在这种事情上,当禽兽会更舒服一点,他冷静的穿好了衣服,俯下身拍了拍她的脸:“那晚上我真该身体力行的让你见见禽兽的实力……”
现在暂时放过她,因为确实有些事情不能不去处理了。
当卧室的门被关上时,苏浅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用力的呼吸着没有他的空气。
这个样子下楼去,肯定会被那些佣人在心里笑死,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力气去餐厅吃饭了,她按了一下铃交代管家让人把早餐送上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半走半爬的进了浴室。
她身上粘得难受,不过现在她连澡都不敢泡,怕已经消耗了太多热量泡到热水里搞不好会晕过去的,简单洗一下,然后她要吃东西。
两个佣人端着大托盘上来时,看到这卧室简直就是跟战场一样。
“啧啧啧,看看,少爷这是不要命了吧……”满地的纸团子,撕碎了的精致睡衣,散在地上的红酒瓶,还有一个高脚水晶杯,银质的水果盆里,水果有一些散在了地上,一切都说明这两天来这屋子里发生的一切有多么的激烈。
一屋子的情爱欢娱的味道,浓得快要呛死人了……
她们一边把早餐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一面干净利落的收拾了起来,顺便拉开了窗帘。
“早上好,少夫人……”还没收完呢,浴室的门就拉开了,这也不对怪她们,偌大的卧室里纸团子四处丢,到处都有红酒的酒渍,每个角落都好像是战场似的,以前言小姐在时也没有过这种情况,好像少爷也不会常常跟言小姐做那档子事情,因为她们知道得最清楚,每天整理被子时都能发现些什么。
“嗯……”她的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虽然她是名正言顺的霍太太,可是这事也太令人难为情了。
“我开了窗子,您赶紧多加件衣服吧……”佣人拿起了晨褛递给了苏浅,看着她连走路都好像快要走不动了似的,两个人在苏浅的背后交换着暧昧的笑。
她披上了衣服,坐到沙发上,早餐准备得倒是合她的胃口,精致的清粥小菜。
她真的是饿坏了,被他纠缠在房间里的这些时间,她也记不得吃过些什么,好像有松露巧克力,有红酒,有牛排,有鹅肝还有一些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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