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见她,你还让我把那些首饰带出来,是什么意思?你要分遗产了吗?可那里面多少是我刷的卡付的钱?”言真气得浑身发抖起来,那些年她的手上还有霍敬尧给她的卡时,白晴才是花得最凶的那一个,在珠宝店里看到首饰几乎都没有忍过的买了下来,而现在她快要死了竟然想把那些价值不匪的珠宝留给那个小杂种,小践货,言真的整颗心都被仇恨染成了黑色的,连说话的语气都残忍得可怕:“你快死了,你竟然还想这么做,你不怕你死了没有人给你披麻带孝吗?”
“你……你本来也没资格为我披麻戴孝的……”说话的语气都已经有些弱了,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她想在死之前见一见自己亲生的女儿,她或许还有另一个孩子活在这个地球上的某一个角落里,但是她想她在闭眼之前是见不到了,或许这都是报应,一切已经来了她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的美丽在一夜之间凋零了,而只有她最在意的东西不存在的时候,她才会想起别的一些什么。
“我没有资格,那谁有资格,那个小杂种吗?”言真声嘶力竭恶狠狠的说着,走到了她的面前把镜子对着白晴的脸:“你好好看看你自己,那么丑,比妖怪还要可怕,她不来见你也是好事,至少不会像我这样看到你就要想吐?”
“拿走,拿走……”悲哀的眼泪从她混浊的眼睛里流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已经变成了可怕的妖怪一样的人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在这半年里爬满了她的脸,甚至连眉毛都快要掉光了,她再也不敢照镜子了。
“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你只是他抱回来的……就算是我把我的首饰都送给她又如何,你的卡是她的老公的,所以给她也是应当的,你给我滚出去……”用尽了最后的按了一下呼叫铃,白晴的一口气几乎就快要上不来了,这个时候护士冲了进来,看着她愈发灰白的脸色还有仪器上那些极度不稳定的数据,急忙把医生叫了过来。
“言太太,言太太……”医生翻动了一下她的眼皮,在她耳边轻轻的叫着,病人到了这种情况已经没有抢救的必要了,时日无多因为是有钱人所以这样一天几万块钱的维持着也不过是多活两日罢了,药医不死人,可是这是要死的病,没得救了。
“让她出去,还有帮我找一个律师。”白晴的手指颤巍巍的举了起来,虚弱的指了指站在那里脸色阴沉可怕的言真,她不想要再见到言真的,在住院的这一段时间时她才知道自已有多可笑,竟然想要换一个肾来重回二十岁,医生听完了之后都觉得这简直是不可思议,天方夜谭,她被自己亲自带大的女儿骗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她毕竟带了她二十几年,对她也算是呵护有加,可是依旧是被骗得团团转。
言真恨恨的看了一眼,她的心潮无法平静的上下起休着,这个女人说自己不是她的女儿,她是抱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些日子以来她也觉得一切都变了,似乎是有一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可是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要去 问问她爹哋,她是抱来的?
二十几年了,她才知道这样的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般的,怪不得现在她要见苏浅甚至还找来了律师,是要写下遗嘱吗?只要是她拥有的她就要毁掉,哪怕是同归于尽也好,阴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幽暗的光,如同来自地狱深处般的可怕。
言家空荡荡的屋子里,总是飘散着一股隐晦又阴暗的气息,她爹哋一定是在他的书房里,因为他的汽车在车库那就证明他没有去公司,在家里的时候正常他都在他的书房里,那儿几乎是言家的禁地,平时她几乎没有进去过,走到书房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苍老又沙哑的声音:“进来……”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几乎快要被这一屋子的烟味给呛死了,暗灰色的窗帘拉着外面再美的惷光也透不进一丝来,这儿与外面只是关着一扇窗却已经是两个世界。
“我是不是你亲生女儿?”言真站在了书房里,一回到这个家里就好像被浸入了冰窖之中,没有一丝的温暖,没有一丝的留恋。
“不是……”时间已经到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他本来以后控制好了这一切,就等着霍敬尧来把言真娶走的,可是 没有想到半路上竟然杀出了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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