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的温暖她早就已经不再贪恋了,因为贪恋只会带给她血淋淋的教训,苏浅站到了他的面前,神色焦灼着:“你找她做什么?她知道宝宝在哪里吗?她能邦你什么吗?言真到现在还是不给我打电话,怎么办?”
清透的眸子看着霍敬尧,靠得这么近她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开来的淡淡的暴戾血腥之气,冷冽肃杀得令人澉靠近,可是当他伸出手的时候却又有一种温柔几乎熨帖人心到人无法抗拒,这个奇特的男人呀……
“我找她是因为只有她打电话言真才可能会接,只要言真接到了电话我就可以凭着电话发出的信号找到她,明白了吗?”修长的手指触摸到苏浅净透的小脸上,她脸上那种柔软的温度清晰的传来了他的指尖,让他真实的感受着她的存在。
“那她什么时候打电话?我看她快要……”死字却是说不出口的,苏浅停顿了一下:“已经快要五个小时过去了,怎么办?”编贝般的小齿将她的原本红润的下唇咬得发白起来,这五个小时她都已经快要急疯了,真不敢想象老张是怎样的,他让护士给姑姑打了一点小小的药帮助姑姑睡眠,因为这个时候如果让姑姑知道事情的真像那姑姑可能就马上会疯了的,但是这个药也不能多用,现在只是要赶快的找到宝宝。
“她还要见一个人,见完了就可以了。”白晴怕霍敬尧骗她,所以她说见过了沈猷之后 她就帮他找言真,只是霍敬尧真的怕时间有点快要来不及了。
“霍总?”沈猷已经赶到了,手里抱着一束粉色的康乃馨,整个人如同刚刚从春风中来般的温润平和。
电梯门开的时候,苏浅便一眼被这个走出来的男人吸引过去了,他与霍敬尧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好像一个来自黑夜,一个来自白昼是不同的两个世界。
“沈猷,你替我进去看看这个病人。”霍敬尧直接下了指令,他没有说什么,他要做的事情好像从来都不需要跟别人解释似的。
“知道了。”沈猷深知为人手下要做的就是不要多问,按照老板的指示就好一切就好,抱着怀里的那束花推开门走了进去。
“他是谁?”苏浅怔怔的看着沈猷,这个人带给她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又好像是曾经认识一样。
“是白晴的故人之子,她只是要了却一桩心事罢了。”霍敬尧的抻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把她怔怔的看着沈猷的脸扳了回来:“看我就好,不准看其他男人……”
他不喜欢她的目光落在别人的身上,哪怕那个人是她的同母异父的哥哥也不行。
苏浅挥开了他的手,现在她最着急的就是宝宝的下落,所以不想 跟这个总是随时抽风的男人起冲突。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着,不安全的感觉让她越来越觉得冷,从心底里散开来的冷,一个女人能狠心到什么境地才会把所有的婴儿都抱走呢?这五个小时里还有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吗?她不敢想像,只要多想一下都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了。
透过玻璃穿看过去,沈猷站到了白晴的面前,霍敬尧知道白晴不笨,她不会去认沈猷的她只不过是想了却一桩心事罢了,没有多长的时间也就是不到十分钟,沈猷把花插到了柜子上的那个花瓶之后就冲着白晴躬了一下腰表示道别了。
推开门走出来,年轻的男子脸上带着一丝的压抑:“霍总,这位夫人真是可怜,她说她曾经有一个儿子如果还在的话也跟我一样大了……”
“没事了。”这并不算公事,虽然他是沈猷的老板,霍敬尧示意他可以离开了,沈猷也不敢多做停留因为手头上言氏的事情正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了。
苏浅却是听得一头的雾水,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她还来不及问的时候,霍敬尧已经大步的走进了房间里,然后随手关上了门,那就表示他一会儿说的话不准备让苏浅或者是别人听到了。
沈猷看着眼前的女孩,她很年轻年轻得脸上满满的胶原蛋白,这样吹弹可破的皮肤并不是那种打了针或者是做了什么就会出现的完美质感,原来霍总的女朋友是这么的美,他礼貌的道别之后赶紧离开了,再漂亮的女孩如果是霍敬尧的那就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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