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儿离开要先坐快艇,苏浅送他到了岸边低低的说了一句:“一切小心……”
她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感觉得到他神色有些凝重。
霍敬尧伸出双臂,把眼前娇小的身影圈进了怀里,吸嗅着她那从身体里,发丝中飘散开来的清淡至极的幽香,这两天应该是这一生中最好的时光吧?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一辈子只呆在这里也好,只羡鸳鸯不羡仙他总是觉得这句话是无聊极的妄言,可是他现在就想跟她这样呆着,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静静的拥着她。
“不用担心,这天下还没有人能要我的命……”他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把苏浅的小手覆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上:“刚刚的话我收回,这世界只有你可以要我的命,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送给你。”这是一句最残忍的爱情誓言,可是他就是想要告诉她,他可以给的是他的全部,一切,包括他的命。
“既然是我的,那你就不能随便把它丢掉。”她的小手覆盖上的那个位置,柔嫩的手心可以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的敲击着她的心,使得她不由自主的把心跳跟他调整着,在同一频率上,一起跳动着。
再不舍得还是要走,如果这些事情不处理干净,他永远都无法安下心来陪她,更何况他还记挂着方正,到现在岑允风还没有传来消息,那就是真的出事了。
情感上他当然不想走,但是理智催促着他快点上路,坐在快艇上,回头看着她的身影慢慢的慢慢的变成了小小一点,直到最后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岑允风开着车子来到了安全住的公寓的地下停车场,一片平静,好像根本就没有事情发生过似的。
他慢慢的绕着停车的位置走了一圈,一点点的寻找的,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上只在有发生过的事情必定会留下痕迹。
雁过留声,水过留痕,这句老话总是有道理的。
转了一圈之后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他可以确定是的方正进了这幢大厦的停车场之后便没有出去过,岑允风趴到地上,目光如同雷达般的扫描着车底的地板,长臂伸到了车底,手指拈了一个小东西然后站起来,在灯光下一看,是一颗黑色的钮扣。
一颗男式衬衫上黑色的钮扣,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方正被带走的时候,扯下来丢在车底的,他在告诉他们自己遇险的事情,但是什么人可以在没有任何打斗痕迹的情况下带走方正呢?不说枪法的精准,方正还是个泰拳高手,怎么可能?
手里拈着那颗扣子,攥进手心里,好像快要把这颗扣子都化进肉中似的。
这些人想要做什么?这一次没有理由再忍让了,不管是黑家的,还是罗斯家族,通通都要死绝掉才可以,体内尘封着的血腥之气变得越来越重,光线洒在男人孤单的影子上,散开了暴戾与血腥让整个停车场好像都染着一层淡淡的红,那是血的颜色。
安全在哪里?先杀了他再说,狠狠的攥紧了拳头,开了车往张昀家赶了过去,他知道张昀见过安全,如果她来约应该会比较容易,或者先不杀方正在他们的手里那么总是要有交换条件的,安全应该足够份量了。
深夜里,门铃响得急促,张昀整个人都从被子里弹了起来似的,这个点有谁来?她也可以想到,小偷不可能大大方方 的按着门铃,苏浅在渡假,她没有什么朋友,冤家对头倒是有一个,这种做风很像是他呀,其实不用怀疑可以肯定就是他。
睡觉时喜欢穿宽大的睡袍,因为房间里开着暖气,所以睡袍有点怎么说呢?性感吧,因为太薄了,所以她迅速的披上了一件外披,穿着拖鞋就赶紧去开门了,这里不是别墅不是只住她一个人,这个 神经病一直按门铃会吵到别人的,要是只有她一个人倒是可以塞上耳塞不管不顾的睡觉了。
他还想要闹什么,一会儿一出一会儿一出的,女人都没有他事多。
一念之差呀,当初要是坚持着不去招惹他,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么多事情,她现在悔得肠子都青掉了。
她睡觉总是会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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