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同停留住了一般,霍敬尧的目光慢慢的开始卷着暗黑的气流快要把那个倚在大理石柱子上单薄的人影吞掉,他讨厌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非常有讨厌,哪怕他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都让他无法有任何的好感与仁慈。
“相煎何太急?你的钱留着自己慢慢的花吧,不过这样的情形似乎跟多年前有点相似不是吗?她的同母异父的姐姐也曾经住在这里过……”霍筠没有一点胆怯,一又冰眸挑衅似的看着霍敬尧,然后一脸嘲讽的补充上了一句:“她的姐姐叫言真没有错吧?”
双眸猩红如血,他的手从苏浅的身上松开,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隔着空气都能感觉到杀气从他的身上蔓延开来,苏浅甚至还来不及消化掉她听到了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就已经冲上前,柔软的小手拉住了霍敬尧的手,温柔的低声说着:“我们先进去吧,我有点头晕。”
她怕她不拉住了,场面就会变得不可收拾,苏浅无法分析霍筠突然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有一个姐姐的消息让她的心里震惊无比,但是如果霍筠知道一点跟她有关的事情的话,为什么刚刚不说非要等到霍敬尧在的时候才说,她觉得霍筠是故意的。
他的手被拉住了,霍敬尧转过头去,脸上的纯冽的杀气立刻消退掉,温柔的眼神里有着担忧:“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不用了,可能刚刚睡着时姿式不好,脖子有点酸。”苏浅轻轻的晃了一下头,柔软的长发如海藻一样的抖动着,霍敬尧揽住了她的腰从霍筠的面前经过,走回了别墅里。
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霍敬尧带着她回到房间里,然后拿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走到她的背后:“我帮你放松一下,揉了揉就好了。”
那个精致的水晶小瓶子当瓶塞一打开时,玫瑰的香味扑面而来,芬芳馥郁。
“你趴着就好……”他让苏浅趴在了沙发上,伸出手拔开了她散在背上的长发,手指灵活的拉开了她的背上的那条拉链,瞬时光滑莹润细白如瓷的肌肤映入了他的眼底。
揉一揉为什么还要脱衣服,苏浅正要开口时,就感觉到他手里的那个小水晶瓶里的玫瑰精油如同一条线般的慢慢倒在了她的肩膀上,顺着她脊背上的那道性感的沟慢慢的滑了下去,然后他的大手温热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将那充满了玫瑰花香气的精油在她背上均匀的涂了开来,然后从她的肩膀开始帮她按摩起来。
他的手掌宽厚,力道均匀,按起来非常的舒服,一下一下的揉弄着她有些酸痛的肌肉,苏浅抱着个小枕头趴着,歪着头眯上了眼睛,嘴角往上勾了一下,然后轻声说着:“对于霍筠刚刚说的话,你没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虽然才是一面之缘但是苏浅知道霍筠并不会凭空杜撰出一个她的姐姐来,而她的姐姐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这件事情为什么连姑姑都不曾跟她说过?回国之后一团一团的迷雾让她对无法知晓的过去更加的充满了渴望,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就如同没有根的树,那就无法更好的伸长,无法将枝枝叶叶蔓延开来。
“她不是你的姐姐,根本就不是……”霍敬尧低声的说着,大手抚过了她的背,每一寸肌肤都在玫瑰精油的滋润下变得更加的诱人,雪白纷嫩的背在他的手掌的摩娑下开始带着淡淡的粉色。
一句简单的话,就可以把他打入到万丈深渊里,霍筠肯定要除掉的,而且要用最快的速度弄走她,不然她留在霍家肯定是要惹出事情来。
如果霍筠安份守已,他并不想动什么不好的念头,毕竟他与苏浅刚刚团聚,他的心情好得简直想要普天同庆了,在这样重要的时候手沾血腥或者是别的什么事情他都不想,并不是变得心软而是不想破坏这样的好心情,但是现在不同,这个霍筠带着目的而来的,绝非善类。
“她与你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哪怕是二分之一都没有。”整个偌大的卧房里只的他的声音,充满了低沉得如同砂石划过了磨盘般的,却又张力十足,言真这个名字把他带回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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