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么长的时间里,偶尔想起离别前的那一夜还是让她有些意乱神迷……
她来到美国已经整整快一年多了,就再也不曾见过那个男人。
她不敢去问,不敢去打听,怕得到什么消息会让她烦燥不安,自己心里下意识的在逃避着。
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身边有女人是正常的,是汪晓歌吗?出了国之后她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汪晓歌,因为当时发生的事情让她总是觉得有些怪异,她总是觉得好像晓歌是故意让她知道那些事情的,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还是别的原因呢,她也不想再去想了,这一年多她发了疯似的学习着,如同一片干裂的土地,而知识如同水般的,好像再多都不能满足。
她要用最快的速度修完所有的学业,她是要回去的。
她的姥姥,她的妈妈都在那里,她爱过的,恨过的也都在那里。
一转眼,圣诞节就快要到了,这是一年当中最具有节日气息的时刻了,就好比中国人在过新年似的,她穿着大大的风衣把自己裹紧了,在这里吃了一年多的西餐也没能把自己养得更壮实一点,当然也不是餐餐都吃,她很多时候还是会自己开火的,就好像是现在去中国城里的超市可以买到辣椒酱,面条,还有罐头,榨菜什么的,煮面条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抱着一堆东西进了公寓,关上了门然后坐在了书桌前,上面摆着一张合照,是唯一的一张她跟姥姥的照片,一看到这张照片她就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个,三个甚至是更多的,她要完成学业让姥姥一生无憾。
窗外飘起了第一片雪花时,就好像是一片柔软的鹅毛从远处飘了过来,她猛的拉开了门冲了下去,站在冷清的街道上,伸出了手接住了从天上一片片飘下的雪花,柔软的冰凉的化在了掌心之中……
“是出来迎接我吗?”男人的声音好像是比天上飘下来的雪花还要远的地方传来的,低沉磁性的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似的。
顾慈没有回头,那道声音来自于她的背后,她的身体突然的僵住了,好久没有听到中文了,她本来语言上就不过关,到了这里以后一直强迫着自己去跟国外的同学接触给自己培养语言环境,甚至跟别人合租的公寓也都是外国人,所以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好像都快要哭了似的。
她慢慢的转过身去,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正倚在她的公寓门口,欣长的身影穿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有几片雪花落在了他宽阔结实的肩膀上,她的眸光在颤抖着,一年多一点的时间在这一刻觉得好漫长呀,她还是等到了他来找她……
突然之间整个人跳了过去,而高大的男人也已经走了过来,伸出了双手抱起她,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了一起,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样的,带着一点点凛冽的薄荷香气,让她着迷的深深呼吸着。
大手握住了她的腰,把她离地的抱起,高高的然后男人仰起了头亲吻了一下她的嘴唇:“你好,大学生……”
他的唇似乎有点冷也有点干,这天气怎么能只穿一件毛衣呢?顾慈被他举得高高的,俯仰着看下去,看到了眼底映满了星光,她小声的说着:“太冷了,先上去吧。”
她住在二楼,穿过了狭长的木楼梯,才关上了门他就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怎么?跟我比耐性吗?”
一年多不见,她脸上的五官变得更立体了些,杏仁般的眼睛扑闪着迷人的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她的味道,好像是花般的香甜。
一年多了这是第一次来看她,这一年多里他安静的在离她千里这外的地方,开始从遇见她的第一天想起,他问自己如果那天不是她,他会不会真的就破了例呢?答案是不是的。
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动心的,他是这样的男人,不动心就不会动情,更不会随便去碰什么女人。
所以在这一年多里他反反覆覆的确定了一个件事情之后,才千里迢迢的来找她,原来想她会想得这么辛苦,想起这一年多的每一天,他抱得更紧了,这是他想要共渡一生的人呀,这一生从来没有一笔钱花得那么值得的,他庆幸当年用一百万买下了她,了解了她的过去,然后他想给她的是一个明媚的未来。
“你额了吗?我下面给你吃?”两人之间在分别一年后竟然没有多少陌生的感觉,好像更加亲密了,时间没有带来尴尬,或许她真的是可以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的做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特别的安心,可是他跟晓歌呢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一个会乱来的男人,至少在很多时候是这样的,那乱来的是到底是谁呢?这个谜底不解开好像会让她鲠骨在喉似的。
“下面给我吃,好……”他一点儿也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大手解开了她的风衣,然后伸进了她的毛衣里,他的手还有一点点来凉,触上她细腻温热的肌肤时,顾慈打了个哆索轻轻的推了一下:“我室友一会儿就回来了。”
“嗯……”他表示知道了,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推高了她的毛衣露出了她雪白细腻的丰盈,他的低下头去重重的吮了一下:“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竟然不穿内衣了?”似乎是在惩罚似的,用牙齿轻轻的磨着那细嫩的小尖尖,弄得很快的便泛着水色,从淡淡的粉色染成了绯红色。
“现在……是冬天,看不出来……”她说的话断断续续的,他的大手一下下的揉搓着她时,酥麻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流窜着,让她无法控制的悄悄挻了挻胸膛:“真乖……”男人迷恋般的吸吮着送到眼前的美味,开始往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一年多了,这种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她的房间很精致却很小,木门有点单薄,当听到外头有人打开门的声音时,她的牛仔裤已经被脱下了,光着长腿贴着他正在热情的亲吻着,唇舌交融他扫过了她的牙齿,卷起了她的丁香小舌吮得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有人回来了……”顾慈推拒着,可是他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大手往一下探到了她的小蒂裤,轻轻的勾弄着:“都湿了,你不想要吗?”
顾慈急得快要哭起来了,同住在一个公寓虽然隔着道门可是这里的隔音效果真的不好……
他看着她一副快要哭起来的样子,拥着她进了浴室,空间实在是太狭小了,好像连人都快要站不直似的,一把抱着她放在上了洗手抬上,扯开了她的小裤:“你不是说下面给我吃吗?”然后猛的拉开了她的双腿半跑着真的吃了起来……
舌尖在细腻几乎不可见的小缝上滑动着,然后往里探是进去……
顾慈的脑子好像突然的绽开了一朵绚丽的烟花似的,咬着唇却没有忍住低低的叫了出来……
他似乎是有意的,有意逗弄她到溃不成军,然后才解开了皮带,把她腿圈到了腰上,身体往前倾,壮硕的热杵如同铁般的坚硬,一点点的撑开了她的身体。
一年多了,太久过后她竟然觉得好像是第一次般的不适应,有些痛了起来,她的手抵着他的胸膛低声说着:”痛……”
男人的大手按着她的臀不让她往后挪,舌头轻轻的舔弄着她的耳垂:“这么湿了,还会痛吗?你放松一点……”
他也明显的感觉到了她夹得他有些寸步难行,一年多不碰她竟然又紧成了这样了,温热湿软的绞着他让他几乎崩溃。
哪里放松得了,她总是担心会有人听到,方正看着她紧张害怕的样子更是受不了,狠狠的顶了进去,她长长的尖叫了一声,然后迅速的咬住了他的肩膀,顾慈头皮发麻着,好像整个人都被撑开了似的,灵魂里闪过一道道的白光,而这个地方太狭小了,他显然不满意,拉着她的腿盘在他的腰上,走出了浴室回到了房间里。
他每走一步,深埋在她身体里的那个可怕的家伙就会往上顶一下,她已经不行了,她知道等着这个男人疯狂起来的话,她会受不了的尖叫,哭泣,那室友安妮肯定会知道她发生了什么的,明天可怎么见人呢?
“我们出去吧……”她被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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