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乡亲们争抢着入股之后,母亲就有点忧心,总是不停的念叨:“我儿不该这么做的,那些钱都是街坊们保命的根本,入了你的股,若是赚了自然是好,可万一要是亏了……”
“母亲放心,孩儿理会得。”三洪这么做自然有良苦用心,只是不想要母亲担心,笑着说道:“入股的乡亲不少,可都是小钱,总共也没有多少银子,即便是亏了,我们几个大股东也垫的起,总不会亏了乡亲们的保命钱!”
“婆婆大人切放宽心,咱家也不缺那点小钱,”月娘自然瞧不上乡亲们的那点小钱,无论亏还是赚,对于她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边命丫鬟摆开碗筷,一边说道:“天色也不早了,且用了晚饭,婆婆大人就该回房休息了,切莫辛苦的太甚。”
这些时日以来,新婚夫妇夜夜换畅,月娘早识得房中的妙趣,每每想起夜晚的**,总是忍不住贪恋。所以整天价除了梳妆打扮之外,就是把门倚窗的盼着天色早点黑下来,好去享受床第间的快活。
因是新婚,夫妇二人俱是夜夜尽欢,其中也学会了许都花样招式,每一尝试都是**的很。所以愈的情浓如海情甜似胶,甚至经常弄的房中桌椅翻到动静很大。
月娘正是贪恋温存的年纪,等着盼着终于到了天黑,自然是要早早吃饭尽快回房享受人伦之乐事。
饭菜刚刚摆好,正要举筷,一整天都没有瞅见过的春桃推门而入。
每次看到春桃,月娘都不怎么痛快,见到这个丫头又来,眉头微微一皱,也没有说什么,只做没有看见。
春桃手里拎着个包袱,似乎沉重的样子,把手里的包袱往桌上一放,打开之后滚了几个元宝出来:“三洪哥哥,我要入股!”
“你?入股?”
“三洪哥哥,你不是说一两银子一股的么?甚的人都可以入?”春桃低着头说道:“是不是我就入不得?”
“入得是入得?只是……”林三洪知道春桃不当家,也使不动家里的银子:“这银子是你家里的吧?你父母……伯父伯母知道么?他们同意入股的事情?”
“开始的时候是不同意,我爹我娘把一个铜钱看做磨盘大,自然不会轻易拿出钱来,我说了很多好话,费了不少唇舌,爹娘才应了入股的事情,我立刻就带着银子赶过来……”
钱屠子夫妇就是铁公鸡瓷耗子,能说动他们二人拿出钱来入股,可想而知春桃费劲不小。林三洪想了想说道:“好,既然春桃妹子看好我的作坊,要入股也是好事,银子先放在我这里,明天给你凭据……”
“行,”见到三洪并不反对自己入股,春桃欢喜的很,把银子推到三洪面前:“这是九十五两整,我入九十五股!”
“这么多?要不要少入一点?做生意可是有风险的,绝对不是稳赚不亏,万一要是亏了……”钱家虽有两家肉铺和一家油盐店,可那都是小本经营的买卖。钱屠子能有多少钱?拿出近百两银子差不多已经是全部家当了。林三洪有点担心春桃,万一要是亏了,钱屠子还不打她个半死?
“就入这么多。”春桃抹了抹额上细密的汗珠,笑着说道:“我信得过三洪哥哥,亏不了的。就算是亏了,我也能和三洪哥哥一起亏,值得!”
春桃和三洪二人虽是兄妹的名分,尤其是听说前一阵子春桃独自跑到京城为林三洪奔走的事情,现在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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