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问你,瑶瑶这么些年是怎么守着两个孩子过来的?你是怎么想的会相信她跟别人好了?怎么我一听就觉得她是为了护着你呢?”姚夫人一口气把憋了这几日的话都说了出来,看来让他自己想通真是不太靠谱,这两人才见面,怎么不说好好说倒是又闹上了?
她的话对于姚尚君来说却如一记如当头棒喝,是这样的吗?当时在那样的情况下……他闭上眼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情况,她被桑英飞用枪抵着,因为这个他一步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么他呢?被桑门的人团团围住,她是不是也担心的不得了?所以说,是假的吗?那桑乔为什么要那么说?
桑乔对瑶瑶有意这是肯定的,可对瑶瑶有意的人多了去了,要说桑乔莫名其妙,那自己就是最最莫名奇妙的那一个,自己是怎么喜欢上这个小丫头的?他都有些不明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因为什么。
不过,现在这些还重要吗?
正如瑶瑶方才质问的那样,就算是她真的被桑乔怎么样了,他就可以当真不要她吗?这个他自己都否认了,还在这里矫情什么?
“妈,我现在要出院!”他动辄便要往门外跑,却被门口进来的杜朗堵了个严实。
“哎,别乱动啊!谁说你可以出院了吗?是我说的吗?”杜朗一副严肃的样子,心里却是忍不住在笑,急吧,这时候着急了?就是要看你急死才解气呢?让一干人跟着你着急,这回终于是轮到你自己了?
姚尚君本能的要伸手推开他,杜朗请轻轻在他胸口一戳,漫不经心的问道:“疼吗?”
“嘶……杜朗!”姚尚君猛的捂住伤口,面对杜朗邪恶的恶作剧心情差到了极点。
“疼啊?对不起啊,这例行查体呢,弄疼你了?”杜朗装模作样的对着身后的护士指了指病床,又指了指地上的陈瑶。
“查房呢,快把患者扶到床上去,还有其他无关人员请速离开。”
姚尚君被他搞的快要发疯了,什么跟什么,现在他就要离开这里!
他被护士按到了床上,口里插着体温计,绑上血压袖带,杜朗那个装模作样的架势,他真是恨不能一拳打歪他的鼻子。
被杜朗折腾了半天,姚夫人和尚瑾在一旁看的只想笑,可是一看到姚总那张紫涨的脸,只得憋住了,差点没憋住内伤来。
“好了吗?”姚尚君吐出体温计,卸掉血压袖带,脚已落在了地上。
“什么?”杜朗在病历上写着字,依旧是一脸正经,对于他的提问表示很大的疑惑。
“shirt!”姚尚君忍无可忍,终于爆了粗口。
径自走过衣柜,随手扯下一件衬衣往身上一披,拿过茶几上的电话就往外走。
“启幸……现在在哪里?对,医院门口。”
他边走边打着电话,通知启幸在医院门口等着她。
姚夫人、杜朗、还有尚瑾,终于憋不住在他身后大笑起来,他现在是要去哪里他们当然知道,不过,恐怕他只能扑空了。
开玩笑,谁让他方才那么无视他们的,只要开口问问,他们不是就会告诉他现在瑶瑶在什么地方了吗?
启幸当然是不知道的,那小子从小就是跟他一个鼻孔出气的,像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他知道。
当启幸在方瑶家门口按了无数遍门铃,拨了不知道多少通电话还是未得到任何回应之后,姚尚君的脚掌已在地面上摩擦,锐利的双眸微眯着打量着这门的尺寸,思索着自己要花去多少力气才能将其一脚踹开。
他的“影子”启幸当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可使不得,这是民宅啊!启幸挡在门前笑道:“尚哥,我们还是请警卫来开门好不好?”
启幸说这话时心口突突直跳,只见姚尚君极其不耐烦的咬牙恨道:“快!”启幸答应着慌忙叫来了警卫。
这警卫一听是执行官让他来开门,提溜着钥匙就上来了,偏这位还特别不畏权贵,大有和执行官大人唠嗑的冒险精神。
“执行官,这公寓里住的可是两母女,这么开门好吗?不是什么有犯罪嫌疑的人,这母亲啊特别善良,做的一手好菜,对女儿疼爱的什么似的……说到这家的女儿,那真是天仙似的人物……天仙我是没见过,不过,大概不会比这小姐更好看了!
我还说想着要把这位小姐介绍给我儿子认识呢!就是不知道我儿子是不是配的上人家,人家小姐未必能看得上他呢!”
启幸看姚尚君双拳紧握显然是本着爱民如子的心态在忍耐着,但这位在听到后面的话后,明显脸色全变了。
这警卫还真是一点觉悟都没有啊,启幸闭上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想他已经阻止不了了。
“你……令郎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今年几岁了?”姚尚君气的太阳穴上的血管都在突突直跳,怎么他日日就守在她家公寓对面,倒是不知道她还被警卫的儿子给盯上了?
警卫这时找到了钥匙,大叫一声:“找到了……我儿子,叫宋俊贤,年纪不小了,大概比这位小姐要大上好几岁,不过大怕什么?大才会心疼人不是?”
他自顾自的拿着钥匙开着门,完全没有察觉姚尚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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