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口的绷带虽然已经拆除,但肌肤上的缝合线尚未完全吸收。为了早点来见她,要将公司和政府的事情都逐一安排好,这就花去了他这许多天的功夫,否则他又怎么会等到现在才来?
临行前,杜朗当着送行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嘱咐他,房事这种事还是要再忍一忍。
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很自然地回他,这种事情,如果男女你情我愿那恐怕是没有办法用理智控制的,就算是他定力很好,也难保他的小妻子能忍得住不是?
听完他的回答,包括杜朗在内甚至是一贯很稳重的启幸全都转过了身子坐呕吐状。
他则是很淡定了坐上了专机,想起那漫漫旅途,心里不免抱怨起杜朗,当初做什么把自己脑袋里的那个血块说的那么严重?根本就是个小手术嘛!害他把两个孩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现在还要追老婆追过去。
本来他也是想忍着的,毕竟伤口也不算小,可是看瑶瑶方才的反应,他所料倒真是不假,他的小妻子忍不住了!既然是这样,他又怎么好让她失望呢?
打开花洒,避开胸前的伤口,冲去一身的风尘。正要出去,却发现自己没有拿睡衣进来,想着一会儿也是要脱掉的,也省得麻烦了,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下身就往外走。
床上那一团小东西正在做什么?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她当自己是条毛毛虫吗?
他含着笑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床就陷下去了一块,那一团小东西立马就不动了。扯下身下的浴巾,掀开被子躺下,身边的那团小东西就彻底僵住了。
他在心里默念着心经:西方极乐世界尊,无量寿佛世希有,能灭无始亿劫业,令彼苦恼悉消除。若人能以微妙心,尝以极乐为观想……可即使这么念,还是不能让他消除心中的杂念啊!真的是忍得很痛苦,管它呢,不要再忍着了!
方瑶在床上等了他半天,看他还不出来,心里着急,这会儿看他出来心里也着急,急什么她也不清楚。而他现在在自己身边躺着,安静的不像话,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她的小脑袋瓜就开始飞速运转?怎么还不动我?不是应该一下子扑上来把我给扒光吃了吗?为什么还不吃呢?
难道说?……哼,难道说这个人背着她又偷吃了,而且吃得很饱,所以,现在根本就没有**?
他都已经对自己没有**了吗?这么想着,心底里像是一朵鲜花被蹂躏去了娇嫩的花汁,失了神。
“呜……”她在他身边哭了起来,心里一遍遍骂着他。
姚尚君正忍得难受,哪里料到她却哭了起来?慌忙转过身子对着她,拉住她的手,直问到:“怎么了?我又没欺负你,好好的怎么又哭了?”
方瑶不想听他说话,小手在他掌中奋力挣扎,竟也挣脱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混蛋,你混蛋!”口气哭着骂着,让姚尚君一头雾水,他今晚何曾又对她做混蛋的事了?还是指自己误会他和桑乔的那件事吗?他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不该轻易信了。
将她搂入自己怀中,解释道:“是我错了,我已经知道是我的好瑶瑶为了我才故意那么说的,不想让我有危险对不对?”
方瑶从他怀里探出头来,哭得更厉害了,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顾左右而言他,是心虚!
她的小手在他怀里扑腾,口里叫嚣着:“什么跟什么?你就老实说,是不是又找女人了,你偷腥了,所以……所以看到我一点反应都没有!”
姚尚君一双桃花眼瞪得老大,这丫头,在胡说什么?怎么可以这么说一个男人?还是要负责她一辈子幸福的男人?没有反应?他这还叫没有反应吗?是怪自己以往总是见到她就生吞活剥吗?现在他有意克制,倒让她对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怀疑?
他想要好好同她解释的,可他的小妻子摇着头完全不肯听。
“不听,不听,就是偷腥了,所以才不行的!”
看来好好说话是行不通了,她都给自己下宣判不行了?这个他还需要在忍着吗?
后来他的伤口裂开之后,面对杜朗的责备,他就是这么堂而皇之的像他解释的……作为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说成不行,这样的侮辱,要怎么忍受?只好充分展现出来,挽回自己的尊严是不是?
杜朗眼白顿时多过了黑眼珠,差点没晕厥过去……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他一把抓住小妻子的皓腕,在她惊惧的目光中将她的小手双双贴上了他的……
她如丝段般柔滑的肌肤才一碰触他,他就差点疯了,实在是太久没有碰过她了。
“呃……”
他迅猛的将她捞入怀中,靠在她肩头,低吼一声,随即喑哑的问道:“这个反应,瑶瑶你还满意吗?”
“你……你……流氓!不穿裤子的!”方瑶红了脸,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光着身子钻她的被窝,太邪恶了!
姚尚君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流氓?方才是谁哭着说他不行了,一脸不满的?怎么他钻自己老婆的被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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