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能老老实的吗?”
方瑶扶住丈夫的脑袋,不让他随意乱动弹。可迎头一看,这人双目炯炯有神,眼中泛着的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幽光!
姚尚君痴痴的看着她,努力的用意念让她知道他现在想要什么。
“你不困啦?”
方瑶哭笑不得,明明是刚才还打着哈欠说困的人,这会儿怎么又精神了?
“不困!”姚尚君摇摇头,“我来精神了。”
“噢……那你继续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方瑶装傻,匆忙站起来收拾托盘要走。
“瑶瑶!”姚尚君将人蛮横的抱进怀里,哪里肯就这样放她走?“往哪儿去?你给弄这么精神,再把我一个人晾这里?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说着拉着方瑶的手,让她感受感受他究竟有多“精神”!
“呀!”方瑶先是被吓了一大跳,随即笑了起来,“呵呵……哈哈……”笑声爽朗清脆,是从心底泛上来的欢乐。
虽然这个人总是乱发|情,但这种事情在夫妻之间,本就是好事。丈夫迷恋妻子的身子,当然是件上上的好事,她高兴没什么不正常。
尽管,每次他都让她疲惫不堪。
方瑶正笑着,姚尚君已经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颈,“嘲笑我?还是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这么着逼问之下,方瑶只好笑着说,“高兴……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姚尚君“严厉”的看向妻子,“竟然学的这么主动!不过,真讨人喜欢……我做点让你更说不出话来的事,嗯?”
“嗯……”
果然的,姚总说到做到,姚太太是说不话来了。
第二天一早,方瑶和往常一样起来准备早餐,王婶看到她脖子上淤红的斑点,早已见惯不惯的她,自然是选择视而不见。
姚老夫人也起来了,坐在门厅那里修建花枝,一边还不时往楼上看着。
方瑶煮好了茶端到婆婆手上,知道她的心思,忙说到,“妈,别担心,尚君和顾及在楼上书房呢!刚起来就一起进去了,尚君说要让顾及学着做事,会慢慢好起来的。”
姚老夫人端着茶点点头,一家和睦比什么都重要。
继而又抓住方瑶问到,“瑶瑶,那个陆西洲……你都知道些什么?我知道她是陆万霆的女儿,我是问,人怎么样?顾及喜不喜欢?”
方瑶皱了皱眉说到,“陆西洲我见过几次,虽然不了解,可印象还不错,性格比较直爽,很喜欢顾及。只是顾及……”
这只是后面,不用说,姚老夫人也大致明白了。
“顾及不太喜欢那丫头,是不是?”
“嗯。”方瑶犹豫着,没有隐瞒,“不过,妈,顾及好像和陆西洲有过……”说着她脸上一红,那种事,她也同样是不好开口的。
“哎……”
姚老夫人隔了半天才叹了口气,她是过来人,两个儿子这么像,她自然能猜到是什么意思。
无意间撇到大儿媳妇颈间的淤红,有感而发,“什么时候顾及也能找到个喜欢的女孩,就像你和尚君这样,互相喜欢,长长久久的。”
老夫人心里暗自决定,这个陆西洲,她怎么说都得亲自见一见,小儿子和当初的大儿子一样,在这种事情上都特别糊涂。
姚尚君和顾及是一起下楼来的,姚尚君还搭着顾及的肩膀,俩兄弟上看上去亲厚了不少。
姚尚君在坐下来时自然而然的握住了方瑶的手,轻声说到,“我还没换衣服,一会儿一起上去,你帮我换。”
方瑶看着他抿嘴笑,直点头。
顾及讶异于两人这么多年还跟新婚一样,不由转头看向方瑶,那一眼就看见了方瑶脖颈|间的红梅。
他被面包屑卡了一下,他也是男人当然知道要多激烈的欢爱才能种下那玩意儿!情|欲只在于满足,而红梅这种东西,却往往不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
旁边姚尚君张开了嘴,方瑶正举着勺子往他嘴里喂米粥,“啊……”
小孩们也在窃窃私语,笑嘻嘻的议论,“又开始了……大伯伯又开始撒娇了……”这是糖糖的声音。
顾及心里一刺,想起了牧良辰。
牧良辰一生惦记的就是姚尚君这个人,而这个人心底里除了方瑶哪里还容得下旁人半分?
而她竟然傻到为了这个人枉送了年轻的生命,置他从小到大的感情于不屑……顾及不是怨恨牧良辰,他只是觉得心疼。
看着姚尚君和方瑶多少年一如往昔恩爱的样子,顾及觉得心痛的要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