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功立业,报效国家的时候。妹妹你都不知道,夫君他这两年多来,是多么认真的在练习着武功,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没有一日落下。夫君志向如此远大,咱们这些做亲人的定要支持才是。”
我哥哥究竟是怎么忽悠你的矮!听着纳兰雅慧滔滔不绝的样子,好像明天年羹尧就能成为封疆大吏似的,满脸都是自豪的光芒。
不过年若兰心里却是门清的,相比于在翰林院这种都是学霸的地方混,年羹尧显然更加适合走军武的路子。
“那哥哥说没说,想要去哪里投军?”
纳兰雅慧一眯眼睛,摇了摇头:“这倒没说,不过无论相公去哪,我们娘两个儿跟着便是!”
年若兰:不要再秀恩爱了,眼睛都要瞎了好不好。
年若兰在这边用了晚饭,方才回了府邸。一进依兰院的大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苏培盛了。
“给年主儿请安!”
“爷在里头?”年如兰往着里面看了一眼。
“爷也是刚到,年主儿快进去吧!”苏培盛打着千的说道。果不其然,年若兰一进室内,就看见了正站在透明鱼缸前头,往着里面喂食的胤禛。
“给爷请安!”年若兰甩着手绢俯了下身子。
“回来了。”胤禛头也没转地说道。
“是!”年若兰站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了胤禛旁边,笑着说道:“去我哥哥那里串个门子。贵姐儿现在长大了些,已经会自己爬了,见到我可亲热了,还一个劲儿的往我脸上亲口水呢!说着,说着,便颇为自豪的笑了笑,仿佛受小孩子欢迎,有多么了不起似的。
胤禛转过身,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仔细分辨年若兰现在所说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故意——
“爷看着我做什么?”年若兰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蛋,疑惑地问道:“是蹭上什么脏东西了吗?”
胤禛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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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重,撒花帐内。年若兰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然后浑身一个激灵,懒懒地躺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胤禛也面目狰狞的连续耸动了几下,达到了顶峰。
休息片刻,便叫了人进来收拾,等一切等清洁干净了,年若兰早就困倦的睁不开眼睛了,胤禛伸出胳膊面对面的搂着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用另一只手缓缓低摸了摸年若兰柔软的小腹。眼中流过出一抹淡淡地温情,胤禛有些沙哑地说道:“爷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你得理解爷,爷是皇子贝勒,府中不能只有一个孩子…不过你也别着急,总有一天会有孩子的,只属于咱们两个的孩子,你……”
“爷。”胤禛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睡得迷迷瞪瞪的年若兰就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地小奶音儿:“我能趴着睡吗?这样躺着不舒湖。”年若兰和她那刚会爬的小侄女一样,都深谙俯趴乌龟式的好处。
至今为止的人生中,头一次对女人解释,头一次哄女人,头一次吐露温情的四贝勒胤禛:“########”。
年羹尧的事情,最后到底是胤禛给她的信儿。
说是要去山西那,具体职务说了挺长,年若兰没听明白,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光头小兵,应该是过去就能当个头头的那种。
“亮工却是能为我分忧之才。”胤禛脸上带着点感慨,似乎以为年羹尧好端端的翰林院不呆,非要大老远的跑去山西那边,都是为了他的缘故。
简直是一颗红心向四爷,忠的不能再忠了。
年若兰在旁边听着,嘴角却在一个劲儿的抽抽,看来她老哥不仅把自个媳妇忽悠了,还把上司也给忽悠了。甚好,甚好啊!
说启程就启程,没过了半月,年若兰就泪眼蒙蒙地送走了哥哥一家,她主要是舍不得纳兰雅慧和贵姐儿。
“最近朝廷并无战事,亮工虽是从军,安全上却是无虞的!你不必太过忧心。”严谨年若兰那一脸泪蒙蒙地样子,胤禛不由开口劝道。
“唉!哥哥有四爷照应,我肯定是不担心的。”年若兰深深滴叹了口气:“就是想着。我在京城里唯一可以串门的地方都没了,所以难过罢了~!”
胤禛:“###########”
总表错情什么的,也够让人闹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