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羽势必会退守彭城,到那时再决一成败不迟!”
项羽仍有些不放心,对着韩信道:“你对龙天羽有多少细微了解,他可不是好对付的,作战前必须要在信心和勇气上坚定自己,很多将帅听到要与龙天羽对峙,未战先怯,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韩信不以为然,冷哼一声,气愤道:“龙天羽?哼,我与他之间有着解不开的恩怨,韩某之所以要投军,完全是被他所迫,我发誓要对付他,击败他的义军,让他休得欺人太甚!”
此言一出,众人均是不解,好奇地望着他,都不知他与龙天羽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李月瑶也颇觉吃惊,心想龙郎并未提过与他有过节呀?
范增闻言暗喜,说道:“噢?韩将军,有何仇怨尽管说来,我等自会助你完成心愿,别人都怕他,唯独楚军不惧他。”短短几句推波助澜,已把韩信推向与龙天羽敌对交锋的高度,没有力量比仇恨更使人渴望作战的决心。
韩信冷笑道:“韩某身在淮阴,一直以来很少与外世接触,半年前忽然来了两名剑手在街上打听到我,当时见我衣衫褴褛,饥饿难当,一副病态,便对我冷嘲热讽,还让我当众受胯下之辱。”
“啊…”众人听了一惊,胯下之辱那可是对男儿的大不敬,均想韩信到底有没有受辱呢?
韩信接着道:“当日在街道当着众人的面,怒发冲冠,我想过拔剑刺过去,但肯定会遭受淮阴秦兵的追捕,暴露身份,唯有忍辱负重,从两名剑手胯下爬过……那两名剑手走后,我暗中一路跟随,在荒郊灭了口,事后从二人身上发现义军的标识和兵甲,才知道竟是龙天羽身边的铁卫,想不到一个月后又相继来了两波陌生人到淮阴四处查询我的下落,都被我暗中除掉,我担心消息一旦走露,必会招来杀身之祸,故此便南下渡江投靠楚军,西征至此。”
原来韩信本是韩国重臣后裔,六国统一后,家族一度被通缉,韩信孤身流落到淮阴数载,因自身清傲正派不甘做食客,又不会务农,生活一度贫困潦倒,直到半年前一日,韩信饥饿难忍,抢了一位姬女篮中的竹米充饥,正好被龙天羽派去寻他的两名铁卫瞧见,上前制止后才问出他的名字竟叫韩信。
在龙天羽派走二人时因不好说明韩信历史身份,就没有过多对铁卫叮嘱,二人一见韩信衣衫褴褛的猥亵模样,怎也不会相信他就是主公要找的人,天下重名者何其多,认定不是后,便当众羞辱他一番,等二人离开去它处探寻时,被韩信暗中杀死,后来两波探查员派去后,韩信误以为来治他罪的,于是统统杀掉灭口,然后担惊之下渡江投奔楚军,直到今日才有机会出头露面。
众人没想到他与龙天羽有这般恩怨,只是怎么也不明白,龙天羽乃天下至信至仁的上将军,岂会派人去对付一个默默无名、穷困潦倒之人?
李月瑶玉颊微思,闪过圣洁的光辉,不染尘凡的气质,冰雪聪慧,旋即猜到中间可能有所误会,定要找机会解释一番,收拢此人才,只怕他在楚军地位愈高,利益愈多,他越不会轻易放弃楚军。
项羽听到他与龙天羽有仇,顿时对韩信大有好感,惺惺相惜,心中暗喜:“龙天羽的敌人就是我项羽的朋友。”转向韩信说道:“既然如此,韩将军放心,凭你的身手和智谋定能让龙天羽吃上大亏,本将则可安心去攻取咸阳,希望诸位将军留守函谷关,不要让我失望啊!”
“遵命!”众将齐声应诺领命,斗志昂扬。
筵席接近尾声,烛影斑斑,宾主散去,李月瑶走出宴厅,抬头见冷月悬空,孤寂凄美,正如她此刻的心境:“龙郎,有韩信守关,楚军即将挥兵攻打咸阳,倘若项羽率先一步推翻二世,他便是名义上的王,还会玷污我的清誉名节,月瑶真的很担心啊,夫君能感受得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