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韩信见他不语,遂用上激将法,冷笑道:“盟军人多势众,将才济济,难道出了不了三员将领吗?还是惧怕了楚军五虎将,自觉输不起么?”
龙天羽见韩信一味激他答应比武,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韩信一定认为盟军中除了我龙天羽一人外,能在三十回合内赢得蒲节的人几乎没有,只要韩信再胜一局,楚军则可两胜一负,反败为胜,当众落盟军的面子,哼哼,计策虽好,可惜遇上了我龙天羽,他必然要以失败告终。”
仰天长啸,龙天羽欣然答应道:“好,就这么定了,请三位出城决战吧!”
韩信忽然笑道:“上将军,决战之前还要劳烦你下令,让盟军后撤里许,免得到时输了不认账,暗中捣鬼或趁机攻城,扫了比武兴致。”
龙天羽耸了耸肩,微微一笑,挥手示意道:“全军听令,后撤一里,没有本将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好好瞧瞧咱们盟军如何战胜楚军将领的!”
“得令!”夏侯婴笑了笑,随即挥动令旗,后面十几万人马,立即倒退里许,兵甲锵锵,碎蹄踏地,整个长蛇军阵移后待命。
龙天羽也退了不到几十丈,脱离守军弓箭手的射程,以免有人暗中冷箭偷袭,得不偿失,一人一骑冷视着雄伟的关塞古建筑,心中百感交集。
两千多年的岁月差距啊,任谁能想得到,一个二十一世纪中叶的人竟会出现于古代叱咤风云,纵横沙场,万夫莫敌,一切真好像在拍电影一样,太离谱了。
“哐啷…吱…”厚重的铁门开启,从函谷关内驰出一支人马,正中一位大将身披甲胄战铠,反手提着一柄长殳月戟,正是楚军五虎将之一钟离昧。
骑后数排弓箭手、盾牌手排成长阵,以防盟军追击或偷袭,同时也起动掩护主帅顺利撤回的作用。
钟离昧拨起长殳纵骑驰到龙天羽战马前五丈处,强作镇定道:“龙将军,今日钟离昧能有机会与你大战三十回合,甚感荣幸,请出手吧!”
龙天羽点了点头,暗赞此人性格直爽,没有过多的拖沓,因为在对敌时刻,倘若不如对手拖延久了反而更加被动心怯。
龙天羽目光如电,罩住钟离昧,气势顿时凌厉散发,先以心理战术打击着对方的斗志,毕竟钟离昧在历史书也算略有名气的虎将,自己三十回合战胜他,未免有些托大,所以必须在心理上给他一种无形压力,使他无法全心应战。
这场比武非常重要,两军对垒兵临城下,输的一方士气肯定会受到影响,故此三十回合内务必战胜钟离昧,否则前两局不胜,第三局不用比也输定了,而韩信的剑术相信不会弱于五虎将,无论夏侯婴等人谁对上了,都不会占到便宜。
龙天羽瞧向钟离昧手中的月型长殳,目光渐冷,一股肃杀寒意顿时散发,点了点头道:“不愧为五虎大将,有多少能耐尽管使出来,三十回合内我若不能胜你,这局就算你胜了。”
钟离昧大声喝道:“赢要赢得光彩,输要输得心服,你我三十回合内公平较艺,倘若你奈何不了我,我也不能胜你一招半式,那就算平手,不必上将军拱手让场,楚军每场的胜利不是靠投机取巧,而是硬拼回来的!”
龙天羽哈哈大笑道:“很好,是条汉子,那就让咱们剑戟下见真章,谁胜谁负让在场所有将士做公论,动手吧!”话音甫落,双腿猛夹马腹,逐月良驹行动如风,奔啸纵出,向五丈处的对手疾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