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这些风水我是真的不懂,有空我也得学一些。
直得很轻,扶着墙,那个口不大,只能过一个人,我站在那儿半天,然后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过去,手电照到里面,我差点没有晕过去,一个人吊在那儿,倒吊着,光着,眼珠子瞪着,吊着一只脚,我一个高儿就冲出去,冲得太猛了,一下撞到了门框子上,差点没撞死我。
我捂着脑袋冲回办公室,头上的大包有拳头大小。
那个我虽然是吊挂着,我看清楚了,是场长,那肯定是,没有错。
我一直到天亮,也没有睡,把窗帘拉开,把被收起来,打办公室打扫了一下,打开窗户放空气,茶泡上了,茶还是场长送给我的,还有半盒没有喝完。
今天是我休息的第二天,八点半,我进了毛场长的办公室,他站起来。
“柯师傅,今天你不是休息吗?”
“噢,有一件事,我知道老场长在什么地方。”
毛刚一愣。
“在什么地方?”
我说完后悔了,我应该先跟何大拿商量一下。
“对不起,我是烧糊涂了,我不知道。”
我转身就走,去了何大拿那儿,他竟然在池塘里钓鱼,纯有病。
“干爹,我看到了场长。”
“那有什么新鲜的?”
“我是说失踪的场长。”
“噢,这到是新鲜,他什么回去上班?”
“死了。”
我把我看到的说了,何大拿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然后大笑,笑得我直毛愣。“
“你们有仇?”
“没有,不过这样的这样死到是有意思了,倒死,这是一种绝死,没有轮转,他就在火葬场呆上百年,然后消失,彻底的。”
“为什么会这样?”
“做得损事太多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能把自己吊在上面吗?”
“当然,跟自杀一样,吊脚似乎是吊不死人,其实不然,脖子都知道重要,但是脚脖子也是脖子,人的命在脖子上,有的在脚脖子上,手脖子上,有的人脚脖子断了死了,有的人脖子断了,竟然没有死,那就是说,命在其它的地方。”
这到是新鲜了,确实是有这种情况,原来我们的小学老师,走路把脚脖子给折了一下,竟然死了,谁都没有想明白,我以为那是摔死的,此刻我才明白。
“那是自杀了?”
“是,不过他为什么自杀呢?葛竹他杀掉了,我们也没有说去举报他,这事就算过去了,竟然会去自杀。”
“他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我想,他是为了守住秘密,这个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为了守住,就自杀了,守一个秘密,比死都难受。”
“会是什么秘密?”
“你知道,场长离婚后,就自己一个人住,在小沿河旁边上的一个大院套里,靠河,河竟然被他引到院子中,穿院子而过,然后形成一个水池,种花养鱼,那儿弄得是相当的漂亮,谁看了谁喜欢,没有不喜欢的,只是他真的是不懂风水,那河水被引,穿院子而过,那就是一把穿心剑,带走的是福气,财气,流进阴气,按道理来讲,他不可能不懂。”
何大拿分析着。
“我也不太懂。”
“吃饭喝酒,天黑后我们去他家。”
场长的家里我没有去过,但是听说过,那个家也是绝无仅有的一种特色。
晚上九点多,何大拿让我推着他去场长家。
“你不会自己走?”
“今天借不到腿。”
“借腿?”
“是呀,借我腿的那些家伙今天都没有来。”
他指的那些家伙我想应该是鬼什么的,我不想再多问了。
推着何大拿去场长家,那儿的大院子是挺大的,大门锁着,何大拿让我用石头把锁头砸开。
“场长的死因没有确定,公安那边正盯着,你这不是害我吗?”
“没事,有事我担着。”
我把锁头砸下来,推着何大拿进了院子,然后在里面把门插上。
院子里的河水穿院而过,有一个水池子,里面有鱼,有花草,有假山,太漂亮了。
三间房,竟然有三个门,都是单独的,有点奇怪。
“这是三门,有一道门是永远不开的,可以看出来,那就是左面的那门,那应该是鬼门,场长看来是懂风水的,可是这穿院河让我想不明白, 绝对是大破风水的一举。”
何大拿盯着三门看,最后指了一道门说。
“就进这道门,另两道不进。”
我推开门,往里看,黑,手电打开,往里照了一下,左右的房间,和普通的房子是一样的,只是里面的摆设是不同的,看出来一种气质和素质来。
我背着何大拿进来,他看了半天说。
“左门,右面的不进。”
推开左门进去,何大拿大叫一声。
“跑。”
你八大爷的,你小点声,他的嘴正对着我的耳朵,震得我耳朵差点没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