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顺溜过,云白可以说,我们在一起过了三年好日子,可是后来就是痛苦,我希望我能幸福,至少我不能永远这样的倒霉下去,我是这样认为的,可是,真的就往下走了,难道我的一生就如此吗?
我发傻,何大拿说。
“这事很麻烦,你以为云白不在火葬场工作过,就很多事情不知道吗?很多事情就不会玩吗?云正其实,已经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教给了她,她没有工作,一直没有工作,可是从来没有缺少过钱,她在做什么你知道吗?”
我完全的就傻了,云白能做什么?至少在我们幸福的三年里,我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做过,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着何大拿,一切都茫然了,怎么办?
“这事其实我不想对你说,那是一个极大的伤害,但是我是你干爹,跟亲爹也没有什么区别,至少我是这样对你的,池清的疼是云白做的,云白一直在做着化骨。”
我不说话,这一切我完全的就是没听过,我也一时的转不过来。
“行了,你到外面,站到雪地里自己去想,想明白了再进来。”
我木木的出去,站在雪地里,东北的冬天是非常的寒冷的,一直到我冻得快僵了的时候,我接受了这个事实,我也想明白了,云白并没有因为我放过了那个男人,而放过了我。
我进去。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个女人的心思你永远不懂,如果我懂了,也不会现在自己一个人。”
何大拿说完这话,就自己弄着轮椅出去了,到院子里撒上谷粒,喂那些鸟儿,他看着,他这个人我永远也没有懂,但是他在我心里是一个研究异科学的科学家。
我出来。
“干爹,我要怎么做?”
“把梦先断了。”
我激灵一下,他竟然知道我每天都在做梦,相同的梦。
“你……”
“我何大拿,你以为我是一个简单的人吗?如果是,我也不敢给你当干爹。”
“怎么断?”
“晚上睡前,把左手中指缠上黑布就行了,当然,只能是五天,过五天之后,你要接着你的梦。”
“这一切我都乱了。”
“生活本身就是乱套的,不乱是不可能的,从生到死,来到这世,你就是来接受折磨的,如果不想,就选择自杀,可惜,你这极阴之人,自杀都不会死,所以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去他大爷的,自杀都死不了,那我不是就是纯来是来这一世被折磨的吗?
我死都死不了,那是什么节奏?
“然后呢?”
“你找云白谈,如果能谈通,那池清也没有事,如果谈不通,再想办法,云白我也不敢轻易的动,到底有多大的行情我也不知道,我和云正是好朋友,但是我们之间那种事,从来没有交流过,我们只是这个之外的朋友。”
看来这些事我完全的就慒了,乱套了。
我找云白谈,我请她去了大来饭店。
我说了这件事,云白说。
“那不可能。”
“你已经劈腿了,你还好意思吗?”
“我从来没要过脸。”
我完全的就不知道怎么对付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你一起带着小喆过日子。”
“如果我不愿意呢?”
“那我们就走着看。”
我此刻的心就是想杀了云白,你到现在都不放过我,她怎么想的?原本就是等转轮一世的那个男人,可是突然就这样了。
云白走了,那天我喝大了,云白水有多深,我不知道,云正师傅从来没有提过一句,何大拿说云白一直在化骨,我不知道化骨到底是什么。
我回家,池清脸色苍白,不时的会疼,吃止痛药,似乎也不起多大的作用。
我晃着去何大拿那儿。
“池清这样不行。”
“那我也没有办法,最终你还是跟云白谈。”
“我谈了,根本就不行,她就是想回来跟我过日子。”
“这样池清和孩子会一起死的,难产而死,只有一个办法,设套。”
我一听腿就软了。
“那是我师傅的女儿,我师傅死了,就是不死我也不能这样做。”
“这正是你的软肋,云白抓得紧紧的,我也告诉你实话,你放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转不了这世了,因为一种债,所以云白没有指望了,才要回来。”
我就差跪到地上了。
我不想给云白设套,我也没有问,可是如果不这样,那么我要怎么办,有解决的办法吗?
我万全的就不知道了。
我回家,池清疼得更厉害了,送到医院,依然是没有办法,我怒了。
再去何大拿那儿。
“我同意设套。”
何大拿翻着眼珠子看着我,半天才说。
“你决定了?”
“对,我决定了,这样的女人太恶毒了。”
何大拿笑了,那笑,竟然是有一种邪恶。
“好,今天你把池清那边安排好,你在我这儿住,就在十八间房的第二间住,我今天让你进十八间房的一间,我没死,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不能看着我儿子这么痛苦吧?但是,能不能成,也不一定。”
我不说话,其实,做出这样的决定,我很难,我捂着脸,跪到雪地上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