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出品。”
李小欢此刻不敢乱动,坐着都是半悬着坐着,紧张,谁不怕死?影子竟然没有了,只有鬼才没有影子,看来这离死也不远了。
毛晓丽说。
“这事我是真的弄不了,不过可以找一个人,这个人有点意思,是火葬场最老的炼化师,应该算是第一代的炼化师,不过这个人有一个毛病,有点邪恶的那种,想求他办事,有一个条件,这个条件也挺奇怪的,这个人姓黄,黄波。但是,这个人不太好见,我打个电话,你们晚上九点到十点去,他只有这个时间才见人。”
我不知道黄波这个人,也没有听说过,最奇怪的就是,火葬场展示,那些老职工都会有照片,有些人没有,没有的总是会有一些原因的。
毛晓丽给了我一个黑包,不大,包着什么东西。
“这东西你送给黄波就行了,他会答应你们的。”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带着李小欢回家,刘阳在家里做饭。李小欢跟刘阳见过面,两个人还能聊到一起。
回家把事说了,刘阳说。
“这丫头一天就这样,大咧的,我就没有见过女孩子这样大咧的,将来找个老公,弄不好都会把老公给?丢了。?
两个人说话,我进了父亲的房间,把纸包打开,我一愣,那是含口钱,死人的嘴里都会有这种钱,硬币中的五毛钱,这种钱有说道,谁拿了,会对自己有好处的,避害避祸,至于其它的说活,我都是没有听说过。
这种东西我们见得多了,化妆的时候,就要把含口钱拿下来,化妆完事,再放回去。
晚上九点我带着李小欢到了黄波家,黄波家住的是一个单独的院子,靠着一条河沟子,并没有什么特别和奇怪的地方。
敲门,黄波开得的,六十多岁的一个老头。
看人面善,这让我放心下来,也许并没有毛晓丽说得那样古怪。
我们进房间,摆设也没有什么不同的。
“东西呢?”
我一愣,想起那个含口钱,我拿出来,递过去,他打开纸包,看了半天说。
“不错。”
我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不错的,不过就是五毛硬币,含在了死人的嘴里罢了。
“这是我的一个条件,但是就你们的这件事,很是麻烦,不是一般的麻烦,我还要加一个条件,明天有一个人会送到你们那儿,我需要那个人嘴里的含口钱,当然,你们怎么掉包,怎么弄,那我就不管了。”
我一愣,这又出来这么一个条件。
“可是……”
“在我这里没有可是,就这样定了,不过我到是想让你们看看我的东西,因为这些东西没有人看,到也是可惜了。”
黄波带着我进了一个房间,我并没有觉得怎么样,不过房间的墙上,还有中间的桌子上,摆着含口钱,不同的是,竟然有金币,有银的,除了这五毛的硬币之外,还有国外的钱。
“这都是我烧死人的含口钱,多吧?当然,我不干了,也在收集,我就是喜欢,说不上来的喜欢,这辈子因为这个东西,把老婆都给气包了,儿女都不愿意来看我,说我太邪性了,怕倒霉。”
其实,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的,只是我真的还不知道,也没有遇到过,会有这样的含口钱,一直以为就是五毛的硬币,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你们不要小看这些含口钱,用处很大。”
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不过这些含口钱,换成人民币,应该也有不少钱。
那天黄波并没有说这含口钱的其它用途,也许他永远也不会说。
我们回去,李小欢就去了我家,跟刘阳睡一个房间。
对于这件事,我没觉得会怎么样,就是担心李小欢的影子没有了,黄波能找回来吗?我不知道,不可预料的事情。
第二天上班,我进了化妆室,李小欢站在一边。
黄波给了我一个名字,我已经在登记室里查到了这个名字,在厅里,松柏厅。
我进去,看到了那个男人,推出来,进化妆室。
我把男人的含口钱拿出来,竟然是黑色的,一种黑色的金属,大小跟一块钱硬币大小,那是什么?上面的文字完全的就不认识,看着有点奇怪。
我备着的硬币没办法替换下来。
“我再推尸体去,在另一张化妆床上化,我出去一下。”
我得找到这样的黑色的硬币,我想不出来怎么找,最后我用一种东西把一块钱的硬币给染成了黑色,然后回去,化妆完事,放到嘴里,这含口钱,原来是不烧的,这些年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开始烧这东西,并不是家属拿回家了,那黄波在最早的时候,弄到这些含口钱,也真的是不太容易。
我觉得这些钱跟普通的钱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这个有点特别。
那天我一直担心会出问题,一直没有,我等到炼化结束了,我也放心了,这事就算是过去了。
晚上九点带着李小欢去,这个黄波真是奇怪了,竟然只有九点到十点见人,而且最奇怪的,每周三是绝对不见人的。
我们进去,我把用黑纸包着的那个黑色的含口钱放到桌子上,黄婆拿起来,打开纸包看了半天,冲关灯光又看了半天。
“是这个东西,没有错,没有错,哈哈哈……我等了一辈子,终于等到了。”
那笑是诡异的,我看了心不禁的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