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打电话不接,去家里找,不开门,看来是没有人愿意帮我,或者说没有人愿意跟何大拿做对,关于何大拿的事情,我没有见到他之前,就听说了很多,诡异不说,还是一个疯子,干的事情都是吓人的事情。
我回到家里,刘阳依然没有回来,我进了父亲的房间,想让父亲给我一个指点,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了。
我恨云白,现在一切都闹成这个样子。
周五那天,我去了骨村,周六周日休息。
我想把骨村的一切弄明白,然后我再折腾你富家,这个仇怎么报,我一定要报。
骨村的每一条路,看着似乎都一样,九九八十一条,我在里面转晕头了,一天到天黑了,我找了一个房间,看着还干净,进去,就坐在桌子上吃饭,喝酒,我想,在这儿只要不怕死,你还怕什么呢?最多就是一死,跟我的那个初中同学一样,躺在沟里,那说不定也是一种好的选择。
我吃完喝完,看着这老房子,有四个房间,两门相对,这是女真的建筑风格。
门都被铁钉子钉死了,我没有拉到,为什么会被钉死,我也不明白,但是门对面的,那就是一个煞,看来这儿是处处的绝户的设计。
这个我想不出来,当初这么设计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关于骨村的传说,最后没有人的时候是一场战争,没有留下一个活人,屠村。
市志上的记载是这样的。
我夜里没有出去,觉得在这儿最安全了,其实,只要进了骨村,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所有的地方都不安全。
半夜,我听到了一种声音,在骨村我是第一次听到,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哭声,那哭声我竟然很熟悉,我想着,这是谁的哭声,我一下想起来了,那是张小雪的,老天,不太不可能了。
张小雪曾经跟我哭过两次,一次是我出车祸,一次是我第一次亲她的时候,那哭声就是那个时候的哭声,我永远也忘记不了。
而且最奇怪的就是,那哭声竟然是从我对着的那个门里传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呢?鬼诱吗?我想也许是,张小雪毕竟死了那么多年了,这点我相信,我不动,可是那哭声不断,让我想看看,那门里到底是不是张小雪,我想张小雪这是事实,那美好的草地,草地上空的星星,我多么的想再一次拉着张小雪的手,躺在草地上。
我看着那门,钉着打磨出的钉子,很大,一共是十三个,鬼数,在骨村,鬼数用的非常多,在这儿就是正常的事情了。
十三个钉子,打得很深,我没有工具,别想进去,这个房子没有窗户,最奇怪的事情,似乎骨村的房子有窗户的没有几间。
那门我踢了几脚,哭声没有了,过了一会儿又来了,那门很厚实,经过了这么多年,竟然还那样的结实,那应该是一种铁木做成的门,越是年头久了,越是结实。
我坐下点了一根烟,我想,这门都钉上了,真是奇怪了,十三鬼数钉上的,和有些棺材的钉法是一样了。
我锁着眉头,那哭声让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
天亮了,哭声还在,我出来,找东西,我想在这儿应该有工具。
果然,我在沟里找到的,那是一把斧子,是现代的斧子,看来是有人带着工具进来的,一个是防身,一个是想拿走点什么。
我拿着斧子进屋子,开始砍门,一个小时后,我才砍开了,钻进去,里面没有人,也没有尸骨,空空的一个房间,我把手电照来照去的,突然看到了在墙上挂着琥珀项链,那真的就是我送给张小雪的那条,没有错,是从父亲房间的箱子里拿出来的,父亲跟一个叫郝非的女人认识,那个女人死了,给他留下了很多的琥珀项链,我拿出一条给了张小雪,我知道,现在那琥珀项链的价格是相当的贵的,当年也许不贵,很便宜。就这两年,琥珀的价格已经是一个天价了,就父亲的那些东西,我想,至少应该值个一二百万了。
我拿下项链,确定一下,果然是张小雪的那条,因为有一个琥珀球里有小虫子。
我的汗下来了,张小雪来过骨村吗?如果没有来过,那么这项链又是怎么回事呢?我想不起来。
周师傅死后,我一直就没有明白,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似乎就像梦一样,银燕,我的师傅,张小雪,完全的就让我不懂了。
我出来,坐在那儿抽烟,看来骨村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诡异,看那钉子上的锈,至少得几百年了,我觉得没有人打开过,可是张小雪是怎么进去的呢?我很确定的说,这个门几百年没有打开过。
我离开这里,觉得这里会出问题,我现在不是找刘守贵了,而是碰,碰到了算。
我的计划就是去炼化炉那儿看看,古代的炼化师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也和我们现在的炼化师一样吗?他们是怎么炼化的呢?
我慢慢的往那铜的炼化炉那儿过去,离着有几十米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炼化炉发生来的声音,铜质的声音,没有错,是炼化炉发出来的,我再往有走,声音更大了,我能承受住,似乎还很喜欢这种声音。
我快靠近的时候,我看到一个影子,在炼化炉后面跑了出去,直接进了山里,我一哆嗦,上次也是这样子的。
炼化炉的声音没有了,我慢慢的靠近,有一个铁质的扶台,上去,能看到炼化炉里有骨灰,厚厚的,我看的位置应该是投尸口,下面有灰,是烧木头留下来的,他们用这种方法来炼化死者,那得需要几天的时间能炼化成灰。
我正看着,感觉到炉子竟然慢慢的热起来了,我一个高儿就跳下去了,那炉子竟然热起来了,我没有看到有火在炼化炉下面,我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竟然感觉到了烤脸了,我往后退着。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