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
我没说话,云白瘦了很多,但是精神头还算好,看来过得还算是不错。
“我跟他说一下,不一定能行,这个人很固执。”
云白走后,我知道,不一定能行,当初富家老大把老二弄到精神病院里去,就没有打算让他出来,恐怕要是一直关到死。
云白来电话说,不行,我说我去谈。
下班,我见到了富家的老大,坐在轮椅上,人很瘦,显然这病并没有完全的好,那个土岁用了,是保住了命。
“谢谢,我一直没有这样的机会谢谢你。”
“我来的目的也是明显的了,多的话我也不想说。”
“也好,这么多年了,我应该是放了他的时候了,就是他来报复我,我也接受了,说实话,富家是我败掉的。”
“那是一个劫数,并不是因为某一个人才这样的,这点你不要责怪自己。”
富家老大和云白去了精神病院,把富家老二弄出来了,富家老二到是养胖了,精神状态也很好,他出来就给富家老大两个大嘴巴子,然后就跑掉了,那速度,有一百迈了。
那天我回扎房,告诉那个死去的女人,人已经出来了。
“那我也要离开了,那个长头发的男人又来了,没有拿走任何东西,只是看了扎纸。”
这个女鬼走了,那长长的头发,说实话,真的是很漂亮,我一直没有看到这个女鬼的脸,我不想看,都是苍白的,怨恨的,吓人的脸。
我想起来,在赤县有一个长头发的男人,是搞艺术的,搞什么音乐的,小有名气的那种,当然,只限于在赤县了。
这个男人拿走我的扎人干什么呢?还又来了一次,这是目的没有达到。
我半夜了,还坐在院子里,那个男人竟然从墙上跳下来,然后才看到我,他半蹲在那儿,愣愣的看了我半天,然后竟然“嘿嘿”的笑了。
笑你八大爷呀,我应该上去就是一棒子,打断你的狗腿。
棒子就在我旁边。
这个男人站起来了。
“柯老师好,柯老师好。”
他冲我弯腰点头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柯老师,您听我说,我真有不是想偷什么,而是有一件事想求你。”
这小子慢慢的走过来,坐下了。
“我是想弄一个扎人,那种可以活动的,到时候演出的时候,帮我弹琴,那我肯定就火了。”
这个人脑子有病。
“那东西根本就不会动,一个扎人,纸的,你想想会动吗?你也完全的可以跟我直接说,不用这样,你说摔断了腿什么的就不好了。”
“是,那是,人家都说你诡异,一般人也不靠近,所以我就这样了。”
“走吧!”
“那扎人人家说你能扎会动的……”
这小子不甘心。
“那是瞎传的。”
这小子走了,第二天拿着两个扎人来了。
“柯老师,我给您送回来,收我当徒弟,我不搞什么音乐了,就在县里折腾没有意思。”
“我不收徒弟,这也是纸死人扎纸的活儿,没有什么出息的,不比你的音乐,那是高雅的东西,走吧!”
这个男人走了,我开车去上班。
进办公室,坐下,看了几眼监控,画面上显示一切都正常。
我泡上茶,章文就进了,对于这个男人,我就有一种特别的好感,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看到他的时候,我心情就会好起来。
“章老师,您坐。”
我给倒上茶,他说。
“小,柯场长,我发现一件事,有一个化妆师似乎不太对劲儿。”
我愣了一下,章文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哪一个?”
章文指了一下监控,是二号化妆室的柳叶叶。
这个柳叶叶来火葬场有三年了,从省城学化妆回来的,技术不错,人也没有那么多话,人不漂亮,但是有一种招人喜欢的劲儿,二十六岁。
“我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孩子还好吧?”
章文突然转了话题,不想往下说了。
“还好,一个男孩子,八斤多重。”
章文显然得有些激动,这让我有点意外。
“那就好,那就好,没事我走了。”
章文走了,我就盯着二号化妆室看,我们的监控画面都是正对着化妆师的,可是她竟然背着化妆,这是不允许的,我没有提醒她,看着她,她的动作让我看出来了问题,那不是在化妆,而是在割着什么,那是割的动作,虽然很细小,也很快的就结束了,我还是看出来了,我的汗就下来了,这个柳叶叶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