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证据,她也不会承认的。”
“这事我不想说了,我们喝酒去吧!”
我跟章文去喝酒,这个男人,比我小二十来岁,我竟然跟着十分的投脾气,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挺奇怪的一件事情。
那天,章文没有再提这件事。
第二天,我到单位处理完这件事之后,就出了火葬场,我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这段日子就是,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背后盯着我,我不慌张,甚至感觉到了一种温暖一样,那会是谁呢?有的时候我会猛的一回头,四处的看,但是我没有看到过。
我去了市大学,车停在大学门口的对面,我点上烟,那个杀我父亲的女人就在这里上班,我想她肯定是很享受的,杀了人,没有人知道他杀了人,何大拿知道,不说,不报警,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当然到底发生了怎么事情,我不知道。
我抽完烟,下车,往大学校门口去,我问门卫,牧青教授在什么地方?
“八号楼,二楼八号办公室。”
我到了八号办公室,站在那儿,半天敲门,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推门进去,看到了那个女人,牧青,跟董小强在画儿上画的是一样的。
我看到了牧青吃惊的表情,半天她才缓过来。
“你找谁?”
牧青是强做稳定的样子。
“我找你,牧青,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马上离开这儿,不然我找保安了。”
“那好,我会在门口等你的,什么事情躲是躲不掉的。”
牧青的脸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苍白色的了。
牧青的眼睛告诉我,她认识我。
我出来,坐到车里,我等,我有耐心的等,因为这么多年来,这是我一直要找的答案,似乎我的心情快乐起来,这是一种成就。
牧青没有等到下班,就出来了,站在门口张望,我想她应该是在找我。
我在车里,她看到了我,犹豫一下还是过来了,然后上了副驾驶。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你会找到我的。”
她突然反过来了,转了一个大大的弯儿,我一时间也是愣住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我拿着刀,你也知道骨村让我很害怕,我胆子小,没有想到,你父亲扑过来,想抱住我,刀就扎上了,他没有看到我拿刀。”
我听完了,你说我是哭还是笑?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非礼你?”
“对,他应该死。”
我知道,这不是真的,我对父亲太了解了,就是母亲那样,父亲一直也是没有再找任何的女人。
“我的玩笑开得有点过了,如果你不敢承担责任的话,那么我会帮你的。”
“我没有,真的没有杀人。”
牧青突然大喊,然后捂着脸哭起来。
我不想那是真的,我对自己的父亲是了解的。
一个有爱的父亲是不会做出来那样事情来的。
我等着,等着牧青给我一个答案。
那天牧青一直就没有告诉我答案,她开始沉默,一个小时后我说。
“你走吧!”
牧青下车,我开车去刘守贵那儿。
“我见到那个人了。”
“答案。”
刘守贵很简单的问。
“我不相信那是真实的答案。”
“我说过了,你不要去找什么答案,那个答案永远没有正确的,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事情,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一个人为了开脱自己,就会这样,如果她敢承担,早就自己投案了,这是一个不能承担的女人,所以你离她远点,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是,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就算你找到了真正的答案又会怎么样?”
“我让她进监狱,我父亲不能白死。”
“也许这里面……”
“你也不会给我一个跟她一样的答案吧?”
“不。”
刘守贵不说话了,那天我有点乱。
回家,刘阳抱着孩子,我接过来,跟孩子玩了一会儿,那孩子是真的可爱,我能想得出来,当初父亲有多么的喜爱我,可是竟然不能抱我一下,想到这儿,我就恨,但是又恨不起来,不管怎么样,母亲也不想那样做,勾术,这种阴学上的东西,没有得到发展,也许跟这个有关系,善则善,恶则大恶。
我没有跟刘阳说这件事,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决定这件事,报警,没有证据,章文说得对,警察也没有办法。
如果是这样,这个女人不承担,还栽赃于父亲的清白,那我也许会做出一些让她受伤的事情来的。
我没有想到,章文给我打电话来。
“你放弃那件事,不要再追了,这是你父亲的意思。”
“章老师,这件事您不要管,跟您没有关系。”
我奇怪的是,章文这样做就过分了,我们是朋友吗?是,但是不是到了这种地步的朋友。
我挂了电话,刘阳看了我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