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裹咂了好一阵,也没见嘴里的棒槌有更大的起色,焦迪迪就给吐出来说:“二用哥,今天是咋了呢,之前放在嘴里满满当当的,就像放了一个大苹果一样,今天咋裹了这半天,还像一根黄香蕉呢?”
“可能,是我最近感冒了吧,咋了,你嫌弃我的棒槌变小了?”吴大用有点懵懂,不知道焦迪迪发现了这个细节,会不会开始拒绝自己给她*身了。
“不是啦,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焦迪迪居然这样回答。
“我的棒槌变小了,你咋还高兴呢?”吴大用更加懵懂了……
“这还不懂呀,要是二用哥的棒槌总是那么大的话,给人家*身的话,人家会多疼呀,现在好了,终于恢复到被电击之前的模样了,那就趁现在不粗不细的时候,把人家的第一次给拿走吧,省得人家之前总担心二用哥的棒槌太大,那里边容不下呢……”焦迪迪终于道出了她心里喜欢吴二用恢复正常状态的想法。
“原来是这样啊,那太好了,那我现在就给你*身好了……”一听焦迪迪做出了这样的解释,吴大用别提多高兴了,原本还担心自己的棒槌型号与吴二用的不一样,焦迪迪会提出质疑,甚至会坚决反对呢,结果,她是惧怕吴二用的大棒槌,而喜欢我这样标准的棒槌来*身的呀!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那还等啥呢,那就立即马上这就翻身上马,噗地一下破了她的身,然后嫁祸给吴二用再说吧,哈哈!
想到这里,吴大用立即重新摆好了炮位,并且将自己的炮头直接抵顶在了焦迪迪的花丛中,情不自禁地摩擦了几下,心中就开始默念倒计时——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响彻云霄的炸雷突然爆响,那摧枯拉朽的震撼,惊天动地,居然一下子将屋子的窗户给震开了……一股气浪居然一下子将吴大用从即将给焦迪迪*身的姿态猛地掀翻到了一边……
“草,该死的雷电,偏偏这给节骨眼儿来捣乱!”吴大用立即跳下炕来,跑过去想关上被霹雳给炸开的窗户,可是刚刚抵达窗口,伸手到窗外,想将震开的窗子给拉回来,关上的时候,却一下子被两只手给牢牢地拉住,并且顺势将他的身体给拉到了窗前,还没等反应过来,竟猛地被从窗户给拉了出去——
不好,这么大的劲头儿,不像是一般的人类干的,难道是那个被自己毒死的捞尸人,趁着雷雨交加的夜色,趁着自己赤身裸*体,趁着自己正要给焦迪迪*身的时候,前来报复自己了?吴大用被强行拉出窗外的瞬间,居然还在心里想到了这些。
而正是这一声炸雷,将吴大用从焦迪迪的身上掀翻下去的同时,处在亢奋欣喜中,就等她的二用哥给自己*身,从此真正成为二用哥的人的焦迪迪,也同时被那巨大的冲击波给震醒了,仰躺在炕上,缓醒了好一阵,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儿——自己这是在哪里呢?咋脱得精光,躺在一个陌生的炕上呢?
正是这个时候,焦迪迪看见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背影,朝呼呼往里刮进风雨的窗户走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赤裸*的男人背影,刚想关上窗户,却突然被某种外力给连根拔起一般,从窗户给拽了出去——天哪,这是噩梦中的景象,还是现实中的幻觉呀!焦迪迪立即起身,摸到一个毯子,就披在了自己赤裸*的身上,大着胆子下了床,凑近那依旧风风雨雨的窗子,朝外边看去……
狂风大作,暴雨滂沱,若不是有霹雳闪电,焦迪迪也看不清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一个接一个的雷鸣电闪,才像镭射灯下的舞厅一样,让焦迪迪在一闪一闪的雷电中,看清了院子里,正有两个男人在殊死地搏斗,一个是赤身裸*体的男人,一个是穿了衣服,但也被大雨给浇得精湿的男人……
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就是刚刚自己苏醒过来,看见的,被从窗户猛地拉出去的男人,呀,终于在一个明亮的闪电中,看清了,那个赤裸*身体的男人就是大用哥呀!而在另一个刺眼的闪电中,焦迪迪看清了那个浑身湿透的男人,竟是自己的二用哥!
天哪,难道自己刚才是跟吴大用赤身裸*体地呆在这个房间里?难道刚才自己那些亦真亦幻的缠绵感觉,原来那个男人不是二用哥,而是吴大用?自己这是咋了呢?这到底是梦境还是幻觉?这到底是自己情愿的还是吴大用强迫的呀?
焦迪迪一下子陷入到了无比的困惑和纠结中,根本无法辨别当下的情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