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存在。
与三人交战,高顺仍旧怡然不惧,仅仅五个回合,高顺就刺死了一员敌将,而后直接想要斩杀李利。
李利遮拦不住,心中大骇,他急忙对另外一人喊道:“拦住此人!”
那人见识过高顺的勇武,心中畏惧,但是对于李利的命令却是不敢不听。他奋然上前,想要挡住高顺,却被高顺扫落了头盔。
若非那人反应迅速,恐怕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但是此人,却已经被吓破了胆。
他急忙拍马来到李利身旁,说道:“主公,此人骁勇过人,恐难抵挡。如今我军势大,主公何不率大军掩杀?两军混战,才能发挥我军的优势兵力啊。”
李利心中,亦是有畏惧之意。那人的话,却给了李利一个台阶。
他狠狠点了点头,拨马便走,口中却是有些色厉内敛的喝道:“吾乃一军主帅,又岂肯逞匹夫之勇?诸位将军暂且回来,我等以大军与贼人决一死战。”
却说龚都、杨凤被两人夹攻,顿时变得险象环生。眼看再过一会儿,两人就会性命不保,那些围攻龚都、杨凤的将领,却是听见了李利的声音。
与龚都交战的两将,不敢怠慢,舍了龚都就跑回本阵。陈钟却是心有不甘,对另外一将说道:“此人力气已衰,我等只要再坚持片刻,就可斩杀此人,立下战功。”
那人暗暗想到:“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想要立功,也只能拼死一战了。”
念及于此,他厉声喝道:“以伤换命,速速斩杀此人!”
陈钟眼中亦是闪过一道厉色,居然不避开杨凤的长枪,直接刺向杨奉的咽喉。另外一将,亦是不管不顾的杀向杨凤。
一时间,杨凤的情况极其危险。
高顺、龚都见状,顿时齐声高喝:“贼子休得放肆!”
两人猛拍胯下战马,就去救援杨凤。
杨凤险象环生,他被两人围攻,为了保住性命,自然是拼命躲开要害。陈钟的长枪,却是刺中了杨凤的肩膀。
另外一员武将,就要趁机结果了杨凤,却被赶来的龚都截住。
高顺纵马狂奔,直取陈钟。他含怒一击,陈钟躲避不及,直接被高顺手中的长枪洞穿了身躯。
另外一员李利的将领心中大骇,急忙舍了龚都,拨马逃回本阵。
这才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李利就折了四员大将,心中当即惊骇不已。
“都说陈旭麾下吕布、典韦、赵云、甘宁乃是万人敌,却不想,今日这些无名之辈,却也如此骁勇。好在贼军兵少,我只要率领大军出击,贼军必定难以抵挡。”
想到这里,李利当即振作精神,大声吼道:“我众贼寡,只要大军压上,贼兵必定难以抵挡。诸军听我军令,全军冲锋!”
然而,连折四将,李利麾下士卒自然是士气大降。哪怕他们人数十倍于陷阵营,亦是有些畏畏缩缩。
更何况,王当率军出击,却被五百兵马击溃,几乎全军覆没的消息,已经有很多士卒知晓。
他们心中,自然产生了惧意。
李利麾下的那三千西凉精兵,倒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剩余的那些山贼流寇,以及被强抓入伍的青壮,却是不愿上前。
见众军面有惧色,畏敌不前,李利顿时勃然大怒。
他手持宝剑,对着身后的西凉军嫡系说道:“你等在后压阵,若是有谁胆敢畏敌不前,直接斩杀!”
那些各种杂兵,见到杀气腾腾的西凉精兵,顿时心中发凉,只得不情不愿的往前冲去。
而高顺和龚都、杨凤,却已经再次回到了,陷阵营身后的高地之上。
陷阵营布阵的位置,乃是一个小山坡,这里的入口只有四五来米,是一个防守的好位置。
高顺见杨凤受伤,关切的问道:“杨将军,你的伤势如何?”
杨凤满不在乎的说道:“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若是有需要,凤亦可再次冲锋杀敌。”
“只是可惜了,我军兵力太少。不然的话,就可以趁着敌军胆寒之际,挥兵掩杀。”
高顺眺望远方,亦是暗暗点头。
陷阵营乃是重装步兵,若是布阵防守,以及攻坚交战,却是锐不可当。然而,若论追杀敌军,除非卸掉重甲,不然的话,却是力有未逮。
然而,卸去重甲的陷阵营,也就不是陷阵营了。
“杀!”
“我们人数多,不用怕他们!”
高顺正思考间,忽然听见一阵阵呐喊之声,对面的李利麾下士卒,已经开始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