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江城外,关中军明显占据着上风,益州军偏将率领的兵马,却被杀得节节败退。
一员将校抹了把脸上的鲜血,来到偏将面前哀求着说道:“将军,还是下令撤兵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战死在这里!”
望着神勇过人的关中军,益州军偏将猛一咬牙,就准备领兵撤退。
就在此时,一支五百人的益州军杀奔而来,使得关中军混乱了起来。
阎圃看见突然杀来的益州军,心中吃了一惊,就准备分出去一部分兵力过去拦截,可是忽然之间,他却是眼神一缩。
“贼军前后夹攻,我等应当速速撤退,鸣金收兵!”
关中偏将谏道:“贼军只多了五百援军,纵然前后夹攻又能奈我何?还请先生莫要下令收兵!”
阎圃脸色一板,喝道:“收兵,现在就收兵!”
关中偏将虽然心中愤愤不平,却也知道阎圃官职比他大,无奈之下只得领兵撤退。
益州军偏将本来已经准备领军继续逃跑,可是看见一彪人马如同神兵天降,杀散了关中军以后,当即大喜过望,吆喝着士卒们再次往前掩杀。
益州军追杀了一阵,方才与那支五百人的兵马汇合,为首那员大将说道:“冷苞将军放心不下垫江,这才让我率领五百人过来。”
“却不想,正巧遇到了将军在此地与关中兵交战。”
益州军偏将感激的说道:“若非阁下来援及时,恐怕吾只能率领残兵败将,狼狈逃窜了。”
“可恨那垫江守将胆小如鼠,居然不肯出城相救!”
原来这员偏将正是刘璝副将,刘璝被杀以后,他就领着大军往回撤退,却被阎圃趁势杀出城中,一路追赶到垫江城外。
偏将担心进城之时,关中军会尾随杀入城中,这才领着残兵败将返身与关中军一战,却始终未能获胜。
垫江守将畏惧关中军兵锋,居然也不敢出城救援,只是紧闭城门。
这员偏将见获胜无望,索性准备带着残兵败将,直接绕过垫江往阆中方向逃去,却被忽然杀出来的一彪人马相救。
来援的那员将校说道:“将军莫要发怒,待我等先进入城中,再与那守将计较!”
偏将狠狠点了点头,就重整兵马往垫江奔去,却在半路正好遇到了垫江守将。
原来,垫江守将见关中军兵败,这才胆气一盛,领兵杀出城来想要夺取功劳。
偏将此时见到这人心中更怒,就上前与他争论,垫江守将虽然畏惧关中军兵锋,却丝毫不惧那员益州偏将,两人差点当场打了起来。
好在他们还有些理智,最终都气呼呼的领兵进入了城中。
当天晚上,城内忽然喊杀之声四起,垫江守将心中一惊,暗暗想到:“莫非那厮见我不出城相救,想要晚上过来杀我?”
他越想越觉得害怕,就召集人马往益州偏将那里杀去。
却说益州偏将听见喊杀之声以后,也担忧是垫江守将想要杀自己,就把兵马聚集在了一起,却刚好遇到领兵而来的垫江守将。
两人见面根本没有丝毫解释,当即挥兵向对方杀去。
就在他们杀得难分难舍之时,忽然从另一个方向杀来了一彪人马,为首那员大将正是徐晃。
益州偏将看着徐晃的甲胄,忽然失声叫道:“你不就是白天救我的那员将校么,为何却穿上了关中军衣甲!”
阎圃排开众人,走上前说道:“此人乃是我军主帅徐公明是也,又怎会是益州将领?”
直到此时,垫江守将与益州偏将才回过神来,知道中了徐晃计策。白天那五百穿着益州军甲胄的士卒,根本就是关中军假扮。
只是由于两人之间有了矛盾,只顾着怨恨对方,这才没有考虑许多,使得徐晃轻而易举混入城中。
徐晃此时已经知道了巴郡战事结果,心中十分烦闷,根本不愿再言其他。
他挥舞着手中大斧,厉声喝道:“杀!”
一场毫无悬念的屠杀,再垫江城中上演。
……
阆中城内,冷苞看着手中战报,感觉瑟瑟发抖:“刘璝诈城的时候战死江州,徐晃重返巴郡,复夺垫江!”
冷苞与刘璝两人同事多年,亲如兄弟,就好像赵煌与汤陈那样。骤然听闻刘璝战死的消息,冷苞心中的愤怒,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
甚至于,他现在就想尽起大军,杀奔垫江为刘璝报仇。
可是想起了张任让他驻守阆中,不得随意出城作战的命令以后,冷苞这才深吸了几口气,强行压住了心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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