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童生试的考生开始奋笔疾书的答题。
至于有关纪寒天赐童生的事情,他们已被吕东柳抹去了记忆,除了记得纪寒写出鸣州祈雨诗词之外,不会再记得任何细节。
纪寒看着文庙内考生们忙碌的样子,心中无比感激吕东柳为了保护他所做的一切,也在暗自不动声色的恢复着体内的星辰之力,他要在童生试结束之前,把体内的星辰之力恢复,这样出去之后,便可以为云竹解除体内的伤疾。
半个时辰之后,纪寒感觉到体内的星辰之力已经饱和。
感受着体内充盈的星辰之力,纪寒心中暗道:“不知道我的星辰之力有多少?”
心念一动,纪寒便感觉到一股一指半粗细,两尺一寸长的星辰之力在体内涌动。
普通童生,星辰之力只有一指粗细,一尺左右高的星辰之力。
而现在纪寒的则是一指半粗细,两尺一寸高的星辰之力,这说明纪寒的星辰之力,比普通童生多出了将近两倍,已经勉强可以书写简单的战诗词了。
“天赐童生,果然不凡!”
纪寒感受着体内的星辰之力,心中无比吃惊。
抑制住自己吃惊的心情,纪寒收拾了一下考间,然后交了自己的试卷离开了考间。
收卷的监考官是玉县的一个老童生,此时看到纪寒交卷,顿时无比恭敬的双手接过。
老童生虽然不知道纪寒已是天赐童生,但是他知道纪寒书写的诗词是鸣州诗词,就这一点,就不得不让他这个老童生毕恭毕敬。
从纪寒手中接过考卷,老童生无比激动,双眼通红的看着考卷说道:“鸣州诗词的首本墨宝啊,已经可以做为大家族的传家宝了,我这读了一辈子书了,还是第一次捧着鸣州诗词的墨宝!这辈子也有吹嘘的资本了。”
双手捧着纪寒的考卷,老童生极其不舍的把考卷放到文庙之内的圣人像身前,然后才依依不舍,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老童生这边刚离开,陈裕德和洪正忠便进了文庙庙堂之内。
“这可是天赐童生写出来的鸣州诗词墨宝,它日如若纪寒封圣,这便可是圣人墨宝啊,圣人墨宝,那可是能引起国与国之间发生大战的东西。”陈裕德走到庙堂之内的圣象前,把纪寒的考卷捧在手里说道。
洪正忠见状很是急躁的说道:“给我看看,不要说它日纪寒封圣,就是现在,这已经可以作为大家族的传家宝了,但凡是动用星辰之力书写这首《春夜喜雨》的,只要身边放着这份墨宝,便可将祈雨的范围扩大三成!”
“不忙,容我在仔细看看。”陈裕德有些无赖的捧着纪寒的考卷,显然是不想把考卷离手。
“咦,这上面的字,是书法一境!而且这上面的星辰之力还未散去,并且还在悄悄凝聚,这说明,《春夜喜雨》这首诗的威力,还没有完全发挥,天呐,现在这首诗已经是鸣州了,难不成他还要镇国吗?”捧着纪寒考卷的陈裕德,一下子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似的,等着眼睛看着手中的考卷。
洪正忠一听更急躁了,伸手就要抢夺:“书法一境?快给我看看,星辰之力还在凝聚?那怎么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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