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可算是为我们钱府争光了!”
听到声音,纪寒没有理会,而是先把云竹扶到牛车上,这才回身看去。
只见在人群之中,一行人很气派的在吆五喝六,为首的,赫然是钱府的护卫,也是跟着钱雄正打伤自己的人之一。
护卫身后不远处,则是钱雄正一脸喜气的扶着轿子不停说着什么。
看到钱雄正,纪寒心头顿时涌现出一股杀意。
“公子,我们回去吧!”
云竹感觉到纪寒突然的变化,立即用手握住纪寒的手臂说道。
在云竹眼里,纪寒虽然写出了鸣州诗词,可毕竟还不是童生,如果和钱府产生了什么矛盾,肯定是要吃亏的,她不想看到纪寒被钱府的人欺负。
被云竹握住手臂,纪寒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平复,他现在已经是天赐童生,身份地位已经和往日不可而语,以他现在的身份,已经有了足够和钱府抗衡的资本。
可天赐童生之事也不是小事,吕东柳用手段帮他掩盖,纪寒自然不会去傻到扯掉保护自己的掩盖。
而且纪寒很清楚,童生试两天之后便可放榜,到时候他便拥有正式童生头衔作为掩护,那时候,在和钱府算账也不迟。
“听你的。”纪寒不动声色的看了看钱府一帮人所在的方向对云竹说道,说罢,纪寒便准备上牛车。
不过纪寒刚把背上的书篓取下放到牛车上,钱雄正的声音便由远而近。
“云竹姑娘,我这边有礼了,纪公子,这次童生试,把握如何?这第四考,可能中童生?”
钱雄正出现的很突然,导致纪寒周围的百姓都是一阵错愕。
接着,很多人都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钱雄正,不少百姓心中都在暗想:
“人家何止能中童生,还写出了鸣州祈雨诗词。”
“搞不好,玉县的童生案首,也是人家的。”
“这人傻了吧。”
不过想归想,大家却都没开口说什么,而是看猴子似的看着钱雄正。
钱雄正也不是傻子,他立即便感觉到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可思来想去,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钱雄正想到了一个可能,于是便略带嘲讽的说道:“我明白了,想必那首出县诗词是纪公子你写的?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可喜可贺,今年的童生,想必纪公子是十拿九稳了,不过就算如此,纪公子你比起我那写出鸣州诗词的弟弟钱童,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什么?
出县诗词?
纪寒比不上钱童?
这钱雄正是真的傻了吗?
出现诗词不是钱童写的吗?
难道搞错了我,纪寒写的是出县,钱童写的是鸣州?
听到钱雄正这么说,不少周围的百姓都有些懵了。
他们在文庙外面,文庙里面发生的事情,他们自然不清楚。
这里的大多数百姓,都是看天色下雨之后汇聚的,然后互相打听是谁写出的祈雨诗词。
直到吕圣离开后不久,一些离开文庙的考生才把纪寒写出鸣州诗词的消息传了出去,可那毕竟是口口相传,并未见到官府的榜文,所以此时听到钱雄正这么说,而且看钱雄正脸色一脸的自信,顿时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在加上刚才纪寒并未正面回答诸多百姓的问候,而是直接和云竹准备乘牛车离开,这更加让一小部分人心中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