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之中,翁北泰便是其中一人,主管宣国内政,另一人是吕鸿雁,主管外政军机大权。
这些年,翁北泰利用自己的权利,在宣国之内做过不少事情,可以说,宣国之内的内政官员,过七成已归入翁北泰麾下。
所幸的是,翁北泰虽然掌管宣国内政,但军机要务却始终染指不进去,否则的话,宣国早已并入朱国名下。
卖国求荣之辈,但凡有些血性之人,对国家有归属感不想做亡国奴之人,都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陈裕德和洪正忠,便是属于这类人。
并且,宣国之内这类官员很多,不过都因为翁北泰的势力太大,而另一位主掌军机要务的辅政大臣吕鸿雁忙于军务,很少上朝,所以都是敢怒不敢言。
“希望这一批学子,不要在被翁北泰骗取误国了。”
沉默了片刻,洪正忠叹气道。
“但愿!”
陈裕德说道,说完,陈裕德看向官印所呈现出来的画面。
一看之下,陈裕德顿时气血上翻,直接把手中的宣纸交给洪正忠怒声喝道:“这钱雄正竟然敢冒犯天赐童生,当真大胆!”
一听天赐童生被人冒犯,洪正忠瞬间没了看《春夜喜雨》首本墨宝的心思。
“看这钱雄正的模样,平时应当是作威作福惯了,难道陈县令不曾听过百姓告状吗?”洪正忠把手上的考卷放到庙堂的圣像前面,看着官印所呈现的画面说道。
“不曾!想必是百姓敢怒不敢言,是我的疏忽!”陈裕德一脸懊悔。
“你初来玉县不到三个月,这并不怪你,现在还是尽管解决文庙之外的事情。”洪正忠说道。
两人说话间,正要离开文庙之内的庙堂,可文庙之外的护卫却跑进来禀报:“大人,庙外钱府的大公子与纪公子起了争执!”
“我已知晓!”陈裕德满脸怒容的说道。
说完,陈裕德目光威严的看着进来禀报的护卫又道:“这钱雄正与纪寒,以前可曾有过过节?你要如实说!”
陈裕德本身就是玉县县令,县令犹如一方帝王,拥有气运加身,所以一言一行不怒自威。
护卫闻言立即跪倒在地,将他知道的关于钱雄正和纪寒之间的事情快速说出!
陈裕德怒喝一声:“混账,竟然胆敢如此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下一刻,陈裕德便用星辰之力唤出青云,直接飞出文庙。
一出文庙,陈裕德便动了杀心,直接书写战诗词《逆风沙》,重创钱宗文,击杀钱雄正!
钱雄正一死,文庙之外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大人,犬子已受到正法,还望大人开恩,饶过小人冒犯之罪,让我带着我的小儿子钱童归家,几日之后,他便要赴京前往相国府中。”钱宗文看钱雄正身死,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差点就此断气。
周围的百姓一看钱雄正死了,先是一阵寂静,接着便都一脸轻松,并且小声议论起来,显然钱雄正的死,让他们都很大快人心。
“子不教父之过,而且你方才竟然敢阻拦本县严惩罪人钱雄正,来人啊,杖刑一百!”
陈裕德杀了钱雄正,眼光在钱宗文手上捧着的书信上面一扫而过,脸上怒意顿时更胜。
……
一看时间五点钟了,这第三更来的慢了……老白致歉,这算是昨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