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一样。”
徐慕然往那边看了一眼,心里也稀奇起来,“这样,那我也去看看。”大家鼓励她去。徐慕然远远的就看见了几个大人像,并且这几个人她都认识,尤其是徐将军和将军夫人。看见故人像,徐慕然的脸色一白,整个人都有些不舒服,这不是薛意浓堆的,是徐疏桐,一定是的,薛意浓不可能见过徐将军和将军夫人。
她蓦然有些心虚,急急的走了,过去的事,过去的人她都不想再看见,那会使她不自觉的想起自己到底有多卑微。
她不过是个幕僚的遗女,而跟她玩的人,是将军家的‘小姐’,看见她们她得行礼,得问候。
徐慕然甩去脑海里的一些画面,回屋去了。心道:“徐疏桐真是缺德,你敢堆,难道我就不敢毁吗?”
翌日,锦绣宫前聚了许多人,大家交头接耳的议论着。因为有人把皇上堆的雪人毁的稀巴烂,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谁这么不小心,还是说有人故意为之,到底谁跟皇上有深仇大恨?
皇上要是知道,一定不会放过。
薛意浓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不过态度很平常,“雪人而已,坏了就坏了,正常事。”她不想过多的追究这样一件小事,坏了大家过年的心情。
可是几天后,有个宫女过来,说是要见皇上,她有机密事要汇报。薛意浓道:“让她进来。”那是一个看起来很胆小的宫女,见到薛意浓的时候,浑身瑟瑟发抖。“你有什么事要向朕说?”
薛意浓一开口,那宫女吓的腿软跌在了地上,而后匍匐在地,“回……回皇上,皇上的话,奴婢,奴婢知道是谁毁了皇上的,皇上的雪人。”
这是一件小事,薛意浓根本不想理会是谁在恶作剧,或者跟她过不去,可偏偏有人拿面疙瘩当馒头处理,要为她‘出气’。
“哦。”
“是疏影公主干的,奴婢那晚上……上茅房,无意间,看见一个人在这里,奴婢怕是歹人就偷偷……偷偷过来看了,一看才知是她,奴婢吓了一跳,好几天都没有睡,睡好觉,大着胆子……胆子过来告诉皇上。”
那宫女边说边拼命的咽口水,而薛意浓的反应显得格外冷淡,“这事你没有跟别人说过吧?”
“没有。”
“好,朕知道了。朕现在告诉你,你一定是夜晚上茅房的时候,被风吹了眼睛,才会看错,因为根本没有这样的事,雪人它们是自己倒掉的,明白吗?落雁。”
落雁过来,问道:“皇上您叫奴婢?”
“给她盘缠,让她离宫,朕以后再也不想看见她了。”
落雁答应着,领那宫女出去,宫女仍想辩驳,她是真的,她没有撒谎。但落雁还是将她拖了出去,“诬蔑主子还有脸了,还不赶紧走,皇上没有杖毙你,已经是你的福分,要是让疏影公主知道会饶你吗?”
那宫女不做声了,有落雁护送出宫。落雁之后,回来禀告。
薛意浓道:“知道了。”
徐疏影一直在横梁上待着,这些事她听得清清楚楚,一个翻身飘然而下,冷着一张脸对着薛意浓半天不吭声。
“你有话说?”
“皇上你不公平。”
“哦,如何说?”
“她毁了我的东西,你应该把她拉到衙门里问罪,而不是打发了证人,听之任之,难道你们做官的就是这样不讲道理?要是皇上都这样包庇罪犯,那么天下的老百姓还有出头之日吗?”
薛意浓笑了,“小姨子一身正气,朕很佩服。不过你要朕在过年期间为了这样一件小事就把人送牢房里,真的妥当吗?如果为了这件事惊动了众人,那么日后大家要是犯了更大的错,你要朕如何依法处置呢?这事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人,不是吗?”
“怎么没有,她坏了我的心情。坏了我的爹娘,糟蹋了我一家团聚的梦想。”
“那也是小事。”
徐疏影冷冷道:“在皇上看来,别人的事都是小事,别人的生死不也是您一句话的事么。”
“你这样看朕,你也伤害了朕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若严重法办,那么朕的气量又在哪里?为了小姨子你的心情,朕就可以随便处置人,小姨子你又会如何看朕呢?处理了,朕是要奖励那个宫女,还是要处罚,你说说看?”
“当然是奖励,她说明了人心的公正。”
“可在朕看来,朕奖励的是作为奴婢可以随时出卖主子,这样的行为一开,作为主子的还有什么安全可言,且这样一采纳,人人效仿,而主子们为了防止这样的事发生,恐怕私下里就会处以私刑,朕不愿意那女子为‘出口之言’而惨遭杀身之祸,愿小姨子思量。”
徐疏影无话可说,但她坚持认为薛意浓包庇那个‘假公主’。
薛意浓宽慰她,“你放心,你的心事朕明白,不会白叫你受委屈,你可以换个想法。那个人这样做的目的,不正说明了你们之间是认识的?并且人家还十分厌恶你们徐家,小姨子,这就暗中证明了你之前的猜测,这个人,你们认识,很可能就是那个徐慕然,懂吗?”
“徐幕僚的事您查出个结果了吗?我已经等了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