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不然会主动的送羊入虎口?还不是想榨干了老公,自己好偷摸溜出去。至于溜出去是干什么,自然是到风伯那个诡异的地点去瞧瞧。
灵溪就是有这个毛病,心里一旦装了事,就猫挠一样坐不住,不去弄明白了,觉都睡不着。
此时已经深夜十一点,灵溪生怕自己已经去晚了,那儿什么都没有了。灵溪故意穿了一双布底的鞋,走路发不出声音。然后做贼一样溜下楼。楼下安静,下人都睡觉了。只开着一盏驱走黑暗的灯,灯昏黄,并不是明亮。
轻轻拉开门,院子里也有不少灯,但是深夜,灯都减少了一半,所以还好,遮掩一个人的身影是足够了。
灵溪知道风伯是住在别墅后面的一个房子,离前院颇远。但还是不放心,偷偷跑到金毛那儿趴在狗窝跟金毛小声说:“金毛金毛,我有重要的事要做,你要是看见坏人,记得叫唤告诉哦。”
金毛眨着俩狗眼,似懂非懂的用舌头舔舔灵溪的手。
灵溪有了警卫兵之后,就开始往那处墙根走。训着记忆的位置,来到墙下。猫腰四周看一圈,没有发现敌情。低头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照那位置,一切正常啊。没有狗洞,没有可疑物品,没有泥土被挖过的痕迹,甚至连只可疑的蚂蚁都没有。
不是吧?
难道风伯之前蹲在这儿只是累了,想抽袋烟?
还是来晚了,风伯已经将秘密转移了?
灵溪懊恼的不行,不信自己的差一点累死,然后做贼一样的来这儿之后,是一无所获。
灵溪起身要走,又实在不甘心。闭眼想想,便用自己窗户上看到的风伯姿势,背影,换了个角度又重新蹲下,想把那画面重演一遍。
只是这边刚蹲下,那边金毛就叫唤起来。
灵溪心一惊,急忙关了手机上的手电筒,蹲身到一株茂密的花树下,看着四处的动静。
昏暗中,灵溪就看到风伯穿着还是白天的装束,从后院转出来。然后见金毛冲着他一个劲叫唤,在那儿站了站,接着转身又回去了。
灵溪长长松一口气,幸好有金毛,不然今晚岂不是要跟风伯来个面对面!刚要转头继续勘查情况,就见二楼上自己房间的灯突然亮了。
我靠,陆修远这家伙怎么醒了!
醒了,要是看不见自己,岂不是要产生怀疑?
灵溪这时候也不顾的看情况了,虽然可惜,但也不得不猫着腰就跑,一直跑到金毛跟前,一把抱起。
“金毛金毛,你可真是通人性的好兄弟,今天多亏了你了。”
金毛嘚瑟的很,尾巴摇摇晃晃,扫着灵溪的脖子。
一人一狗正在沟通感情,陆修远穿着睡袍不悦的站在一边:“灵溪,你什么时候和金毛这么好了?”
“啊!”灵溪吓了一跳,急忙转身,看见是陆修远才狠狠松口气。
“呵呵……老公你咋不睡觉,还下楼了呢?”灵溪扔了金毛就扑向老公。
陆修远皱眉看着灵溪的欢实劲,很意外她的体力居然已经这么好。平时自己那样的索取之后,她都到早上还哼哼唧唧的喊累。但是现在,却没事人一样。
陆修远拍拍扑到怀里的小丫头,声音却是凉凉的:“那你怎么不睡觉,还下楼了呢?”
“我……呵呵,这不是突然睡不着,想和金毛一起玩玩么。”灵溪抓着老公的衣襟,那谎话是张嘴就来。
陆修远不信灵溪说的,可是又想不出她除了她那样说的,还能是什么原因。
“好,挺好的,睡不着是吧?我突然也很精神睡不着,不如我们回去再努力努力,反正老两口挺期待那些事的。”陆修远说完拉着灵溪就进房,灵溪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赶脚。
心里在拼命的呐喊,不要啊,人家的腰现在都还在断了状态啊。
“老公,我突然好困,好困好困。不说了,睡觉。”灵溪进了房间,往床上一扑就睡觉。
陆修远解开睡袍,里面还是真空状态,可见出去是多么急。但是现在,似乎是少了很多的阻碍。
“说实话,就让你睡觉。半夜不睡觉,跑出去干什么?”强悍的身躯笼罩住一动都不想动的媳妇儿身上,口气带着威胁。
灵溪都要哭了。
自己舍身取义,费了半夜的劲才把某人先哄睡。结果,现在又要被吃。可是说实话,怎么可能啊。说怀疑风伯是坏蛋,我去找证据了。
谁信?
而且,风伯还是陆修远很尊敬的人。若是自己无端端污蔑了风伯,不定陆修远怎么收拾自己呢。
所以灵溪是忍着被压的苦闷,硬是咬咬牙:“老公,我真是和金毛玩去了。是你在婚前协议里说,我待金毛要像自己的家人一样。如今我半夜睡不着,和家人去说说话,又怎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