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于欢欢转头朝着雪儿靠近,大眼睛瞪着她肩膀上的小银,冷声道:”本小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你,在长安城,乃至在东齐国,你都不可以滥杀无辜!不然,我扒了你的蛇皮,煲蛇羹!”
小银仿佛能听懂人话一般,瑟缩着身体,瞪着于欢欢,微微发抖。
雪儿感受到小银的情绪,看了一眼于欢欢,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容长苏身上:”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本公主就先走了!”
”雪儿,以后要是再让我看到你对欢欢动手,就别怪我六亲不认!”容长苏紧紧捏着拳头,忍着胸中的怒气,对着转身离去的雪儿警告。
雪儿脚下的步子一顿,周身陡然散发出一股子杀意,忽而,又悉数收回,她莞尔一笑,漫不经心的继续迈步离去!小银转了一下扁扁的脑袋,对着于欢欢不甘心的吐露了几下信子,才回头躺在雪儿的肩上。
望着雪儿离去,容长苏上前几步,搂过于欢欢,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柔情的吻,手摸着她早就空闹闹的上腹,微微一笑,抱着她朝饭厅走去。
同一时间,边塞和长安自然不一样。
边塞和长安有一定的日照时间差,长安这个时候已经黄昏时候,正值晚饭时间,边塞的太阳却刚刚开始下落。这个时候,边塞的百万大军刚刚训练结束,大家都在有条不紊的收拾一整天遗留的疲惫。空旷的训练场上,站着一个身影。
他,就是东方烨臣。此时此刻,他脑海回忆着谢先生离开边塞那日的事情,胸中闪耀着抑制不住的怒火。
那日刚刚回到军营的东方烨臣还没有来得及脱下战甲,就听见下面的军士匆匆来报:”谢先生的马车出城门的一瞬间,边塞城百姓忽然慌乱,一不小心逃出去了二十来个……”
”混蛋!”东方烨臣气的双眼赤红,伸出一掌就拍在一旁空旷的沙土之上,溅起漫天尘埃,”皇上大寿在即,要是真的有奸细从边塞混入长安,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作为军人自己的职责难道不知道吗?上马,给本将军追!”
东方烨臣一声令下,便骑上自己那头百里挑一的战马匆匆向着城门方向而去。他的脑子里恍然间出现了那三个人的样子,面色微微变冷,手中的鞭子催的更加激烈了。
守在城门口的副将见到东方烨臣的到来,微微低头,跪在地上,满脸自责:”属下叩见东方将军,刚才一事,属下已然知错,求将军责罚!”
副将这个时候已然不像刚才那般蛮不讲理,他礼仪标准的向着东方烨臣叩头。对于东方烨臣,副将那是打心眼里敬佩!别的不说,光看东方烨臣手上密密麻麻的刀伤,副将就发自内心的崇拜,更何况东方烨臣在战场上曾经救过他的命。在东方烨臣面前,副将俨然是一名真正的军人。
”军杖二十,稍后执行,先随本将军追捕逃离的人,那些人都没有骑马或者代车,多是步行,现在出发应该还能追的上!”东方烨臣眼神冰冷,语气十分不好。
副将和一众军士知道自己犯了错,哪里还敢吱声,一个个埋着头,纷纷响应东方烨臣的指挥。这一次,他们没有大开城门,只开了容一匹战马通过的小缝隙,两边有几位身强力壮的战士手持长枪守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东方烨臣领着一百来名战士沿着官道追逐,不到半小时就陆陆续续抓回了一些人。一直追到风沙消失,空气清新的官道边已经少有人烟,可是依然还差些名额。他冷着脸,命令副将和多数属下将这些人带回边塞城,自己挑选了不到二十人的精英战士继续前行。
又一个时辰过去,东方烨臣一行人依然没有什么收获,人乏马疲,望了望天色,他寻思着掉头回去,正好远远的看见一根横杆上高高的挂着一方三角形的旗帜飘扬,上面大大的写了一个”茶”字。
”我们先去前面不远处的茶肆休息一会儿,然后就回去!”东方烨臣指了指那枚飘扬的小红旗,一声令下,便领头向着茶棚骑去。
东方烨臣望着茫茫黄土,眼中悲伤,痛恨。
他怎么都不能忘记那一日,他追逐的的时候见近在眼前的于欢欢,然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远去,什么都不能做。东方烨臣捏紧自己的手中,一遍一遍的对着自己发誓,他一定要站在东齐国的最高处,呼风唤雨!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违背他的意思了——只要一想到那日,东方烨臣心中的怨恨就更加蚀骨。
那日,茶棚的老板老远就看到东方烨臣这样一对人马朝着自己过来,吓得脸色惨白,匆匆放下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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