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段少华一起吃饭的梁欣如看看时间差不多,刚刚换好衣服拿了车钥匙正要出门,就听到了家里的门铃响声。
走到门口,就看到门外院子的信箱旁边那里,一个穿着邮局统一制服的邮递员手里正拿着个大信封。
梁欣如手里拿着钥匙拎着包换了鞋子从容不迫的把家门带上走出来,然后从邮递员手里接过了信封,礼貌的道了声谢,然而,看到信封上寄件人的地址之后,梁欣如的脸色却猛地变了。
邮递员是一早就知道这封信来源于法院的,而且一般情况下,这种东西肯定不讨好,所以,既然信件已经送到了,邮递员自然就离开离开了。
梁欣如拿着那个大信封,脸上的表情一片阴霾,她直接开了车库坐进车里,没有立刻驾车出去,而是直接坐在驾驶位上把那个信封给撕开了。
——信封里面的东西并不以外,就是一封法院传票。
仔细看看内容的话,原告方的身份刚好能和前些天她和段少华在酒店的订婚宴上,许多个酒店房间里的找到的律师函名称对上。
梁欣如的手指间无意识的加重力道,几乎要把那封法院传票给捏碎了。
过了好一会儿,定了定神的梁欣如才打电话给自己的父亲梁慎思,声音已经恢复一片冷静的同父亲说道:“……爸爸,你手底下现在有合适的律师吧?借给我用一下。”
“这件事别告诉妈妈了,她身体也不好。”梁欣如虽然在力持冷静,不过,她长这么大也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虽然知道法院传票甚至是被告上法庭其实也不算什么事情,可是,梁欣如依然还是只有当自己真的遇到了之后,才终于体会到了那种无法言说的愤怒和不安。
在这种心神不宁的情况下,梁欣如面对最值得信任的父亲的时候,情绪免不了就有些失控,很快便随着一语不合而升高了好几个音调,几乎是有些歇斯底里的抬高了声音道:“不,不是,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是谁在对付我!”
梁慎思听着梁欣如近乎崩溃的愤怒声音,当即在心中叹了口气。欣如的心机、心思是有了,但是,正如梁老爷子所说,这个孩子还是有些沉不住气。
让她在幕后慢慢谋划的时候,她的处事手段、办事手腕似乎还都能看,但是,一旦有什么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梁欣如的计划,她整个人的自信就会被迅速瓦解,陷入一种完全混乱的局面,很难压得住场子。
和女儿说着说着,听到梁欣如声音里即使压着愤怒但同时也在失控的微微颤抖,梁慎思也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放柔语气耐心的安抚了梁欣如几句,等她似乎稍稍平静下来之后,才放下了电话。
梁慎思拿起了办公室里的座机,熟练的按了几个数字之后,动作却又微微停顿了一下,旋即,电话里面很快便传来了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这样的提示音。
总算是勉强打定主意的梁慎思挂了一下电话,重新按下了妻子的手机号码,待她很快接过电话后,听着江悦温柔如水的声音和语气,原本还为女儿的事情而头疼的梁慎思也随之稍稍舒了口气,缓慢而又条理的将梁欣如收到法院串骗这件事同妻子叙述了一边。
江悦的身体这些年一直不太好,完全是天生的身体有些弱,每年到了夏天最热的时候,稍微一热一凉,即使生活中处处小心防备,可是,还是会动不动的就病上一两个月。
尤其是以她这样常年容易生病的虚弱身体,当年医生就不建议她怀孕。后来也是江悦自己坚持,梁慎思和江悦夫妻两个才千辛万苦的有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孩子梁欣如。
好在梁欣如出生以后,虽然身体比起其他刚刚出生的孩子也有些瘦小,但是,却很健康。这样一个结果,对于梁慎思和江悦夫妻两个来说,无疑是人生中最值得庆幸的一件事情。
同样也是因为身体的缘故,江悦几乎支撑不住任何高强度的工作,包括单纯的脑力劳动,同样让她很容易变得疲惫不堪进而影响到身体。更何况,以梁慎思的身份,也不需要自己的妻子再去做些什么,对于梁慎思来说,江悦只要能在家里每天休息好、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偶尔养养花草、朋友一起出去喝个茶,他自己就特别满足了。
而在梁欣如的成长中,梁慎思的观念想法、还有他对妻子的保护和小心翼翼的呵护,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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