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臣女真的很庆幸景王比较像先皇多一点。”某女漫不经心地吐出这么一句,却把太后娘娘气得差点吐血。
什么叫做像先皇多一点?
某女翻了个白眼,这都不知道?如果像太后娘娘的话,他就不只是外人眼里的面如恶鬼,不良于行了。估计还得加上什么“心机婊”啊,“尖酸刻薄男”的称号。
太后娘娘不就是如此?
“镜儿,那你觉得朕像谁?”觞帝突然好奇地问。
他不也管自家母后是否被气得要喘不过气来了,反正,和镜儿说话,母后完全是自讨苦吃有木有?
连他都说不过这个小丫头,何况母后?她已经年纪大了,就该好好地待在安宁宫里享清福。儿孙自有儿孙福,何必操心那么多?
如果不是皇子皇女们的婚嫁,关系到整个夙郁王朝的命运的话。他都想让他们自己去寻找所爱。
想到这里,觞帝也只能暗自叹气。如果他们不是生在帝王之家,兴许不会有这么多无奈。就算母后再高高在上,一个平常人家的老夫人,也不会掀起那么多风浪来。
反正,这件事情上,他是觉得母后在无理取闹。而纪茯苓,心肠歹毒更甚从前了。至于镜儿丫头,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
虽然有流景在背后帮她,但是她能想出这么个点子,以诅咒自己为代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说到底,夙郁流觞还是不赞同临晚镜用这种方式来回击。相信,凭着这丫头的脑袋瓜子,肯定能想出更好的办法的。不然,就算是让流景出手,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还牵扯出了一个临家二小姐,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是说,临家大小姐对妹妹百般容忍吗?甚至,临家二小姐陷害她,被定国侯一怒之下关进暗室,都是镜儿丫头亲自去放出来的。现在又把这个原本已经放过的妹妹牵扯进来,又是所谓何意?
眼前这小丫头,竟然连他都有些看不透。到底是该防着呢,还是该任其发展?
不过,最后,觞帝也没有让这一场无休止的争执延续下去。虽然,事情都说好了要交给太后娘娘全权处理。可现在看来,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太后娘娘也断不了案了。
当然,太后断不了案的最主要原因,还是景王在场。
如果夙郁流景不在,让她来个屈打成招都没问题。
屈打成招什么的,简直爽翻有木有?特别是,打的人还是她最讨厌的临家丫头!
最终,觞帝开了金口:“既然镜儿丫头的院子里也埋了诅咒小人儿。而诅咒八公主的小人儿又是在临二小姐的院子里埋下的,此事肯定与临二小姐脱不了干系。来人,把临二小姐暂押天牢,择日再审!”
“是。”
殿外进来两个侍卫,一左一右,把“临梦琪”驾了出去,后者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只默默地与纪贵妃交换了一个眼神。
“母后对朕的处理方式可还满意?”觞帝最先问的,还是是太后娘娘的意见,毕竟,她是生母,她最大。
“皇上既然都处理了,哀家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太后娘娘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不冷不热地道。
反正,只要人在天牢里,她就有办法让临家这位二小姐开口。至于到底开口说什么,那就是由不得她了。
说不准,临二小姐会对诅咒八公主的事情供认不讳,并且指认是临家大小姐指使她做的呢?至于另一个诅咒临晚镜的小人儿,完全可以看成她们姐妹之间的矛盾,那就与皇家无关了好不好?
太后娘娘在心里如是想,面儿上依旧不动声色。
而纪贵妃的想法,估计和太后也不谋而合。银铃是她的人,想要让她串口供,那还不容易么?所以,她也没有开口反对。
而临晚镜呢?觞帝没有问她的意见。毕竟,她只是个小辈。
见自家母后没有意见了,觞帝也准备转身走人了。在走的时候,还不忘捎带上夙郁流景。
“皇弟,好不容易来一趟宫里,留下来陪朕用晚膳如何?”觞帝征求意见般地看向景王。
艾玛,想跟兄弟一起吃个饭也不容易啊。奈何对方比他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忙,还要高冷,还要任性。
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国库钱比较多,还是景王府的宝库里钱多。
反正,他是记住镜儿丫头方才那句“有钱就是任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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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太忙,情节发展很慢,亲们也没怎么催陌,都在将就着看。谢谢大家的支持与不弃,接下来陌可能会写快一点,迅速过度到镜儿的及笄礼去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