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外面的青石板砸碎了。
我笑了笑,“不愧是壮汉!手上有血么?”
乌尔图看看自己的手,“没有!”
我点点头,从怀里掏出出发前修好的符,拿了一张递给他,“把符放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乌尔图接过符,左手掏出东西的同时右手把符迅速的放进去。
非常敏捷!
他把掏出来的东西给我,我没接,这是老物件,没有处理先不能接,乌尔图身体强壮,煞气极重,他镇得住。
“是不是一只玉雉鸡之类的?”我问。
“是一只黑石山鸡!”乌尔图说。
“好,你收好,不能沾后背,记住!”
乌尔图点点头,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牛皮袋子,把墨玉山鸡放进去。
“就提着这个袋子,一会还有别的物件,都放进去!”
接着一行人来到了东厢房门外。
“我们上次进来,用的红布还在正堂梁上,乌兰,你带乌尔图去取回来。”
“好!”乌兰大步流星,乌尔图紧紧在后面跟着俩人去了正堂。
“驴,放下我,你歇会!”我拍拍老驴肩膀。
“曾爷,站得住么?”
“没问题,保存体力,累的在后面”,我笑了笑。
站了不到一分钟,乌兰他们回来了,乌尔图手里抱着红布绳。
“乌兰你把它展开,乌尔图,你去西厢房,在西厢房的柜子里有一块黑布,你去找来”,我吩咐。
“好!”
“驴,你看看,东厢房东墙上是不是有个箭壶,西厢房西墙上是不是有把大弓。”
老驴一脚踢开东厢房门,往里瞧了瞧,“有!”说完一路小跑又去西厢房看了看,“弓没有!”
“你再仔细找找,看看房梁上有没有?”我扶着腰,不敢使劲喊。
“有!还真有!贴着西墙,眼神不好都看不见!”
这时候乌尔图也找到黑布了,老驴想上前搭手,我赶紧喝止,“你别碰那布!”
老驴一听赶紧退回几步。
乌尔图抱着黑布回来,扔到地上,“这布很重!”
老驴凑过来,“为什么不让咱碰那布?”
“他们都精通射箭,你行么?”我瞪他。
“原来如此!”老驴点头称是。
接着我指挥他们,把两块布接起来,红布的一头接到西厢房梁上,黑布的一头接到东厢房箭壶后的铁架上。
“这有什么说道?”
“这是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两个阵法合在一起了”,我顿了顿,“这样是以毒攻毒,如果不是乌兰妃的腰带怨气和煞气太重,这种布局,只怕李家早就没人了,太阴毒了。”
一边的乌兰一皱眉,“听李丹说修这个房子的人是为了报恩,用这么阴毒的方法报恩么?”
“都说了是以毒攻毒,乌兰妃的腰带镇在地宫里,上面天弓射日加黑虹挂煞就会起反作用,对内来说能保证七星拜月局的阴气充盛,对外也能让李家在一些关口逢凶化吉”,我解释。
“那这玩意怎么破?”老驴问。
“前面这三个小阵法,严格来说都不能算风水阵,只能说勉强,布这个两个小阵的时候,是红布在东,黑布在西,我现在反过来布置,用符压住两个阵眼物件,然后烧断这布就破了。”
“阵眼在那?”乌兰问。
我掏出两道符给乌尔图,“壮汉,东厢房的箭壶后,西厢房的铁弓正下方一米之内,都会有类似影壁上那种暗格,你去砸开,用符换出里面的物件儿!”
“好!”乌尔图汉语也不好,能少说就少说。
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乌尔图都办妥了,东厢房的物件是个黑石小人,是个工匠;西厢房的也是个黑石小人,是个拿着神臂弓穿着铠甲的弓箭手。
“都是精致的老物件”,我叮嘱他,“你一定要收好这些!”
乌尔图点点头,“好!”
老驴掏出打火机准备去点布,我赶紧拦住他。
“不是要烧断它么?”老驴纳闷。
“是要烧断,不能咱们烧”,我笑了笑,“自有打算。”
乌兰看我站的吃力,走过来扶住我,给我轻轻的揉腰,“疼的厉害?”
“没事儿!”我擦擦汗,是挺疼的,腰跟别处不同,这地方一伤,你做什么都疼。
“接下来呢?还有两个阵法在哪?”
我扶着她肩膀,指指两口大水缸,“水缸中间是七星玄极阵,那是个地道的风水阵”,然后指指正堂,“正堂里还有九宫迷灵阵,那是个大阵!”
“该怎么做,你说,我们去做!”乌兰揉了揉我的胸口,“这里也疼?”
“不是,腰上扯的”,我苦笑,话一多了就冒汗,一会怎么破下面那个真正的大阵?
我看看天上,皓月当空,北斗七星很清晰,“要等云来遮住北斗七星,才能破七星玄极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