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嘉恩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此刻的不祥,她的心里竟然十分的难受。
“严……严警官,对不起……其实我……我不想掳你走的,但是……但是你是除了寨子以外,第一个不害怕我的人……你们……你们在古镇上做的事我都知道,你们去了……去了寨子我也知道……但是好可惜……我……”他说着又吐出一口血,严嘉恩哭着冲他摇头:“别说了!我背你下去,朱家有医生,你会没事的!”
不祥朝她艰难地摇着头:“不……不必了……严警官……听我的,你们赶快走……不要再管这里的事儿了……那个……那个秘密就是……朱……”
听到枪声赶来的一群人,在看到严嘉恩抱着咽气的不祥时,都愣在了那里。连修彦最先冲上来,看着不祥,又看着严嘉恩,几秒后才皱着眉说:“先回去,这里不安全。”
他是在枪声响起前的十分钟醒来,确实像梁宇感觉中的那样,连教授没有生气,甚至表情都没有变,好像早就知道严嘉恩会被凶手带走一样。直到,刚刚那几声枪响,他才有了反应,以最快地速度冲了出去。
……
回到朱家,严嘉恩一直都没开口,整个人就那么呆呆地坐着,眼睛发直,问她什么都不说,像是受到了强烈刺激。
“找到弹壳了,就是嘉恩的枪。”邓橙橙把找来的弹壳从手心里摊开,她看着梁宇说:“梁局,枪里的子弹都打出去了,但是阿木的人没在周围找到任何血迹,那个杀手估计在嘉恩开枪之前就已经逃跑了。”
梁宇拧眉沉默,严嘉恩现在这种状态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凶手的尸体现在放在哪儿了?”
除了连修彦以外,没人注意到严嘉恩在听到凶手两个字时,眼皮眨了一下。
“哦,放在镇上的义庄了。朱峰说那个地方就是暂放尸体的地方,镇上只要有人过世都会先放在那里,等着时间下葬。”
“凶手现在死了,虽然好多谜团都没答案,但对镇上也是有个交代,你让朱峰……”
“有什么交代!”突然,严嘉恩像是发了疯似的倏地冲到梁宇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看着他:“不祥不是凶手!他是被真正的凶手杀死的!他根本就不该死,不该死!你现在居然把他的死当做对所有人的交代!梁宇!你根本就不配当警察!”
连修彦过来直接从后面抱住她,将梁宇的衣服从她手里扯下来,可是严嘉恩根本就不听话,在他怀里使劲挣脱着,其他人都看傻了。
“放开!你放开我!我不能让不祥白死,我要给他报仇!什么狗屁秘密!我一定要揭开!”严嘉恩扯着嗓子大喊,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痕。
梁宇稍稍整理自己的衣服,面对这种的严嘉恩,他的态度说不上淡定但也跟平时不同。
“严嘉恩,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这辈子最讨厌被人说不配当警察。没人知道他为了当警察,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其他人说他都忍不了,被最好的朋友说,他心里什么滋味。
”我知道!梁宇,你要是想对得起这身警服,你就跟我一起去找真正的凶手,我不能让不祥白死!”
过了一会儿,严嘉恩逐渐冷静下来,连修彦见她好一点才放开她,眸中满是心疼之色,他揉揉她的发顶,沉声道:“想哭就哭,哭完了好好办正事。”
严嘉恩没有多么撕心裂肺地哭,只是很平静地将事情原封不动地说给所有人听,连修彦看着她眼睛里抑制不住的泪水,叹了口气却没说什么。
“听不祥的意思,古镇和塔笃寨的水好像很深,咱们是不是才接触了冰山一角?”夏季若有所思。
邓橙橙听完眼睛也是红的。“既然杀不祥的人用的是弩箭,咱们不是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再去一趟塔笃寨么?弩箭可是他们才会用的武器,这帮人!果然拿人命当儿戏,在他们身边长大的人都不放过。”
夏季看着她:“不祥不是跟嘉恩说了,那帮人不拿命当命,而且咱们的法律对他们来说就是一堆字一堆纸。我能理解他的说法,古镇和寨子经过这么多年的洗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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