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手持丹青笔,点在我的脸上,我脸上的胎记不由自主的反击,黏住了丹青笔。
虽然我不知道水墨要对我做些什么,但是他口口声声的要给我一场造化,想来不是什么坏事,可是我的胎记却自动反击,这又让我感到心里发毛。
“小子,你应该能动用一部分这胎记的力量吧?平心静气,将你所能动用的力量转移。”
水墨的眼中带着惊奇,对我吩咐道。
我斜着右眼,看了一下老神棍,老神棍微微点头。
水墨笑骂道:“小鬼头,以我的本事想杀你易如反掌,何必这样费心费力。”
我想想也对,他可是只手灭北邙的存在,要对我做点什么,我还真反抗不了。
我按照水墨的吩咐,平心静气,默默的运用起无炎教我的法子,将能运用的那一丝胎记之力缓缓的剥离开,向着自己的身体内转移而去。
随着我不断的抽动胎记之力,我发觉我的胎记之力对那只毛笔的黏性越来越大,甚至连水墨的胳膊都在微微颤抖。
“咦?居然有如此强大的诅咒之力,这下咒的人可是够厉害的啊!”
水墨惊叹了一声:“易正阳,你们古皇族里有这种诅咒的记录么?”
老神棍在一旁接道:“古中华有诸多种族,会下咒的种族也是繁多,像古巫一族,古蚩尤族,古轩辕族,和我的古皇族都是有会下咒的高人,小荣脸上的胎记应该就是古蚩尤一族的原始诅咒神像。
其实我领他回来后曾经仔细的研究过,但是古蚩尤族和古皇族一样经历了数千年,太多的古文明已经消失无踪,凭我手头现在的这点资料,根本查不出根源。
老墨你能为则为之,不能为别勉强。”
老神棍说这话的时候,我明显的看到了他嘴角的一丝坏笑。
水墨斜眼看了老神棍一下:“你就挤兑我吧,我既然开了口,大不了损失点灵感,也会让你的宝贝徒弟完好无损。”
说着话,水墨居然松开了握着毛笔的手,退后了一步。
我用右眼看着脸上挂着的毛笔,心说这下完了,这毛笔黏在我脸上了。
沃勒个草啊!一个胎记本就够难看了,你这又给我贴了只又粗又大的毛笔,这让哥以后出门咋见人啊?
我擦!人家一定说哥发育出现问题,那啥,小弟弟张脸上了。
我日哦!
玛蛋的,火了老子一会用刀子把这毛笔给割下去。
我突然想起,这毛笔黏在脸上,我还能说清,这要是把笔杆给割掉了,那我半脸的笔毛该怎么解释?
那人家不更错误的理解为,那啥,小妹妹长脸上了。
那不更丢人么?
看着我脸上仍然挂着的毛笔,水墨的双眼突然爆出了两道银光,如针芒般照射在我的脸上,迅速的切割掉了他的毛笔。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我只觉得脸上一轻,那只毛笔便掉了下来。
水墨伸手接住他的丹青笔,顺手塞到了衣袖内。但是眼尖的我我依然看到了那毛笔头上明显的粘了一大块的血红色。
玛德!这家伙该不会把我的脸皮都撕下去吧?
我一阵后怕,伸手去摸自己的脸蛋,发现我的皮肤光滑水嫩,就跟新生的婴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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