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付你灵石!”
花音:我收你的钱,还不等于是自己人的钱。
“拿来!不然你就抱着这幅到死,以后的图你一幅都别想看。”
花音的话太有威胁力了,陆斌开始纠结,是抓住当下,还是图谋长久……
那些没买到,还围着没舍得离开的修士,一听之下,纷纷劝道:
“道友,既然你们两是一伙的,这幅就让与我如何?”
“是啊是啊,你看,你一路跟着这位女道友,想看多少看多少不是?”这话一听就是话中有话,潜在的意思惹得周围几个男修都奸笑起来。
花音这人就没生什么脸皮,所以对这种程度的调笑一点反应都不给,而陆斌,他根本就没听懂人家话里的意思,还在继续纠结。几人笑了会,见两个当事人都无动于衷的样子,也觉得无趣。
“道友,怎么样,这么久,你肯定都看好几遍了,舍手中一幅,得千千万万幅,窥人间绝色,赏床间情.事,这如何取舍,难道还用想?”
这个人劝说水平不错,花音和黑神同时抬眼看去:恩,头戴玉冠,身着青袍,手拿折扇,看上去就是个有文化的人!
不知是不是这人的劝说起了作用,陆斌终于依依不舍的将图从怀里抽了出来,那一脸的痛苦,跟和情人分离似得。花音一把夺过来,瞪了他一眼,转身面对围着的几位男修,扬扬手里的春宫图:
“最后一幅,价高者得!”
“什么?你这是坐地涨价!”
“你这卖家也太黑了,一百块灵石你还嫌少,你不如直接去抢!”
“不买了不买了,不就是一幅春宫图吗?搞的跟高级功法似的。”
“就是,这么一副图,上哪买不着,你就留着自己看吧,多学点,好伺候身边的小夫君,免得他宁愿抱着图舍不得撒手,也不愿意看你。”
……
有一个人喊贵,其他人都跟着起哄,但真正走开的却没几个,花音今天心情不是很好,懒的多说,直接将图重新上禁制,然后放在黑毯上,自己拿起玉简老神定定的看起来。
在花楼,见得最多的就是男人,含笑与欢颜一有空就教她各种应对男人的方法,想到她们俩,花音阴霾的心情稍稍好了些。
就在大家都盯着那幅春宫图,没人第一个下手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串叮铃般动听的女子声音:
“劳驾,让一下。”暮溪拉着暮琰插.进来,难得出宗门,她就喜欢看热闹。
本来围成一圈的几位男修,对突然插.进来的人有些不满,特别是走在前面的还是位美丽女子,多少有些尴尬。但看到两人领口绣的天字,都默默将头转向一边。
暮溪看地摊上就摆了几个法阵还有一枚玉简,没什么特别,为何大家都围着。仔细看看卖主,也无什特别。可越是这样,越发引起她的好奇心,甜甜的对站在旁边的一位男修笑道:
“请问这位道友,为何大家都围在这?”
那位男修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自己买.春宫图是一回事,告诉别人买.春宫图是另一回事。求助的看看四周,发现,其他人见机,早站到一边去了,如果不算上与女子同来的那位男修,就只他一人站在女子身旁。
最后还是陆斌好心,帮他解了围,虽然这围解的有点不是滋味。
“道友,他们是在争抢这份春宫图,既想看,又不想出高价,所以就围在这,既舍不得买,更舍不得走。”陆斌心里本就不爽,图我都拿出来了,你们这不买是几个意思?光干站是要等天上给你们掉春宫图还是掉灵石啊?
春宫图!
暮溪眼睛一亮,而暮琰瞥了一眼花音,不知廉耻!拉着不情不愿的暮溪就走开了。
远远地还能听到那位姑娘抗议哀求想要买一幅看看的声音,回答她的是男子冰冷冷的一句话:
“礼仪廉耻你不要了吗?”
这句话就像投进池塘的石子,立刻溅起无数水花。
“我操,看图就是没廉耻没礼仪,你他妈的有本事别上女人,做和尚去。”
“假模假样的伪君子,没有这图,还不知道有没有你呢,你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道友,这图我买了,我还就不信了,许人结婚生娃,许人上风花雪月楼,做得说不得看不得,是何道理?”
“所以我说,还是咱们散修自在,那些个大宗们弟子,脑子都教条了,能学个什么出来,那些出名的飞升之人,好多都是出自咱们散修,修仙修的是什么,是大自在!他们懂个屁!”
……
花音听着这些男修的言论,看着刚才两位天道门弟子离开的方向,她心里突然想到瑶瑶跟她说的那位天道门天才,应该不是他吧,不是说笑容温暖吗?不是说像太阳一样吗?花音收回视线看着面前这些人,她不反感那位天道门弟子的言论,也不反感这些买图的修士,在她看来,不过是观念不同,没有对错。
能坚守内心的善恶道德约束自己的人,至少不会是个恶人。
能忠于内心真实想法需求的人,至少是个真性情的人。
“道友,我出一百零一块”
“一百零五块!”
……
最终这幅春宫图以两百三十块成交。
站在不远处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崔柔柔,深深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