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惊道:“宁哥,你可千万别交给我,给殿臣吧。”
“你们两现在都没有能力可以独自扛起一片天,无论是单独交给你或是殿臣我都不放心。”
“为什么不能是你做呢?难道你有别的事情?”
宁陵生是想了很久才道:“有些事情现在也不好说。只能是先把准备工作做好,有备无患。”
“宁哥,你有可能去哪儿?”
“先别问这些了,把该做的事情做好吧。”宁陵生道,话音未落那只银貂又开始在他的袖子里时隐时现。
这只银貂对我的“印象”并不好,见到它我头皮都发麻,赶紧出了帐篷,却见卢十一气喘吁吁的跟在馒头身后跑。
此时的馒头已经又长大了,站着能有人小腿的高度,浑身毛又厚又白,远远望去十分明显。
不过看它面相确实很难判断到底是狗还是狼。
或者说肯定无法确定它就一定是狗。
馒头的鼻子狭长弯曲。耳朵虽然挺立,但不是狼狗那种尖利的三角耳,不过说它是狼吧,它的食物构成和性格又和肉食动物根本沾不上边。
只听卢十一气喘吁吁道:“你、你给我慢点。”馒头挺住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是停住了,但等卢十一快接近时,一转身又朝远处跑去。
卢十一站在我面前喘着粗气道:“这小子实在是太调皮了。”
“那你给它立点规矩。不行就用皮带抽。”我给卢十一出主意。
“那怎么成,动物也是众生,让我打它可下不去这个手。”他连连摇头道。
“不听话就得打,棍棒底下出孝子。”说出这句话我又觉得不妥,赶紧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咱不能虐待小动物,但该给的教训还是要给,动物不懂事,你得让它知道厉害。”
“谁说动物不懂事的?它也有思想,也有性格的,谁对它好,谁对它不好它心里清清楚楚。只是说不出来而已。”
“这事儿上我不和你抬杠,你小心把它惯坏了。”
当天陈升要钱回来了。陵城市的工程总共给了五十七万,其实这钱等于是捡的,因为我们的人基本上没干什么,主要的活儿都被鲁道成找来的施工队给做了。
而结了工程款之后鲁道成又给了二十万的奖金,所以陈升一共带回七十七万的现金。宁陵生发了工资奖金后剩下的钱就全部垫付工程款了。
拿到工资后宁陵生对我道:“神像的雕塑切记不要太像玉铃花的五官。”
我有些不解的道:“不像她建这座神庙还有什么意思?”
“你听我的就成了,如果有问题让他们来找我。”
宁陵生决定的事情我们必须执行,于是我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当晚我、王殿臣、陈升三人正在开“圆桌会议”林书记找到我们叮嘱道:“几位师父,麻烦你们再修建神像时这个表情五官千万要和玉书记本人有所区别。”
他这说法怎么和宁陵生所言一模一样?想到这儿我不解的道:“如果不像又有谁知道这是玉书记本人呢?”夹沟岁才。
“这事儿不需要别人知道,留辰村的人知道就行了。”林书记的回答有点避重就轻的感觉。
难道这件事里有不可告人内幕?
一位尽心尽力为了村民改善生活而累到的村支书,难道不应该被她的村民纪念?为这样一个人建碑立像难道不应该吗?这有什么可担心的?
不过还没等我把这里的内情搞清楚,另一件事就不期而至了,梁子歌打电话给我说王晨疯了。
听到这一消息我差点没吓傻,还以为是供养应神的环节出了什么问题,于是当天就跑去城市买了去榕城的火车票西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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