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人一样,人立而起双手扶着墙壁对着便池“长江流水”。
我看它滑稽的模样边尿边笑的头晕目眩,正在这时就听身后有个女孩声音道:“我操,这狗成精了。”我下意识的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烫着爆炸头的女孩子嚼着口香糖指着馒头道。 “我的天。”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不顾根本没结束赶紧“物归原位”,拉上拉链连声道歉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看错标示了,不是有意进女厕所的。” 她不慌不忙的点了根三五,吸了一口烟后乜着眼对我道:“别担心,这是男厕所。” 我一愣四下看看,发现这里面的确实是便池,显然不可能是女厕所的内设,我糊涂了,挠着头道:“你、你是……”
“我叫雪惊秋,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这姑娘名字真还好听,不过看她的外形妆容只能用“恐怖”二字形容,烫着一个爆炸头不说,左鼻孔上打了个钉眼,带着一颗金光闪闪的鼻环,眉毛和嘴唇涂成了黑色,现在流行的烟熏妆,九十年代中期雪惊秋就开始使用了,她穿着一套紧身的黑色皮装,鳄鱼皮的高筒靴,尖头是一块金光闪闪的铜钉,既时尚又扎眼。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会在男厕所里?”当晚我也喝了不少酒,有点上头,有点反应不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操,男厕所怎么了,整个店都是我的,我想上哪个厕所是我的自由。”她振振有词的道。
“好吧,是我的错。”我也不是傻子,看着姑娘外形我就知道不是一个善茬,和她没什么道理可言。
“你这狗挺有意思的。”她笑道。
“这是狼。”我纠正道。
“扯淡吧你,狼能被你养熟?再说了狼也不是这样的,你当我傻呢。”说罢她蹲在馒头面前道:“小狗狗,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说罢就想要去摸馒头的脑袋。状岛帅号。
它突然凶相毕露,低吼一声张嘴就朝她脸上咬来。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虽然喝酒喝得脑子有点发蒙,但反应奇快无比,一把抓住雪惊秋的后领朝后丢去,虽然避开了馒头的凶狠一口,但只听一阵大响。
我简直都傻了,只见厕所木头门上出现了一个大窟窿,雪惊秋被我向后丢出直接撞破木头门摔在厕所外的走廊上。
无论外表有多强悍,她毕竟是个姑娘,这一下强烈的撞击把人给撞晕了过去。
一时紧张我出其不意的尿了裤子,虽然不是被吓的。
猛烈的声音把店里的伙计给招了过来,我连声道歉,有一个身着黑色t恤的年轻人上来就对我动手动脚,猛然间我觉得一股阴寒之气在我身体周围逐渐形成。
我当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我甚至能觉察到这姑娘不是被我,而是被“上门阴大姐”给丢出去的。
这件事无论如何是我下手太重了,所以不想再惹麻烦,我对年轻人道:“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别动粗啊。”
“你个小赤佬把秋姐打成这样还想我和你好好说话,操你娘的。”说罢他一拳就朝我脸上打来。
我毕竟亏心,也不敢还手,下意识的抱住脑袋,就听“唉吆!”一声惨叫。
我是屁事没有,睁开眼睛就见年轻人躺在三四米之外的地下,这小子摔得不轻,躺在地下捂着背直哼哼,周围两三个身着酒吧工作服的年轻人都紧紧贴着墙壁满脸惊惧的望着我,没一人敢轻举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