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担心,人不是我杀的,我很快就会出来的。”
“阿尔法,凶手是谁?”苏小艾偷偷问道。
阿尔法扫了眼凶案现场,“他的妻子,姜玲容。”
“什么?”苏小艾不敢置信地看着姜玲容。
姜玲容长得很文静秀气,估计连杀鸡的力气都没有,竟然会杀夫!
谁都不会想到吧?!
窦君怡被杀的事情本来是准备瞒着石敢当的,但是石敢当到底还是知道了,当下就病倒了。
他七十大寿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才说好要师兄弟互相扶持,就发生手足相残之事!
“师父,你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柳云安慰道,将药碗递了过去,“陈唐不会杀人的,案子现在正在调查中。除了可以证明两人争执过,并不能证明陈唐是杀人凶手。”
石敢当一下子老了很多,窦君怡和陈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
“哎,我早就知道窦君怡有些小心思,但是这些也无伤大雅,以后说不定会走上正途,没想到……”石敢当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帮我看着你两位师兄,别让他们乱来。”
“我会的,师父好好睡一觉。”
石敢当闭上眼躺了下来,幸好有柳云这个关门弟子,否则他怎么放心将回春斋交到窦万江和陈浩手中?
柳云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府衙内,苏小艾和柳云坐在屏风后面,魏勇亲自端茶送水,“公主、驸马,你们要的人我已经带到,是公主亲自审问,还是……”
“本宫过来只是旁听,聆讯之事还是要魏大人来做的。”苏小艾喝了口茶说道。
“是,下官遵命。”魏勇退了出去,“来人,将人带上来。”
片刻,姜玲容被带到了大堂。
“民妇姜氏见过魏大人。”姜玲容在大堂正中跪了下来。
“姜氏,据本官所知,死者窦君怡与你成婚七载,你一直无所出,而窦君怡也没有纳妾,这可是事实?”
姜玲容面容沉着,“确实如此。”
魏勇虽然听了苏小艾的话将人提来,但他并不觉得眼前的女子会狠心地杀死自己的夫君。
“你与死者感情如何?”
“民妇与外子相敬如宾,去年曾劝说外子纳妾,外子拒绝了。”
嗯,能够让夫君纳妾,那一定是个贤妻。而且这丈夫还拒绝了,如果不是喜爱自己的娘子,一般男人都不会拒绝的吧。
这时,一个衙役拿着一张纸条送到了魏勇手中。
魏勇看一眼,眼光一闪,“经本官查证,你是家中独女,而你父亲年事已高、常年卧病在床,家中的生意都已经交给了你丈夫,也就是死者窦君怡。是也不是?”
“是。”
“换句话说,如果你父亲离世,姜善堂将会交给死者窦君怡?”
“……是。”姜玲容沉默了一瞬后,点头道。
魏勇看到纸上“东床婿”三个字,语气威严道:“姜氏,其实你与死者夫妻感情并不好,因为你多年无所出,你担心死者在你父亲死后霸占姜家家产,休妻另娶,所以你先下手为强,杀死了你的丈夫窦君怡。”
“大人,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姜玲容冷静道,“我与外子夫妻和睦,而且我已经怀有两月的身孕,试问大人,我又怎么会杀死我孩子的爹呢!”
魏勇没有想到,姜玲容竟然怀孕了,但她之前为什么不说?
魏勇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眼睛突然看到姜玲容手中的几道细小的伤口,“姜氏,你手上的伤口是如何造成的?”
姜玲容不动声色地拉好袖子,“民妇不善女工,但是想亲手为孩子做两身衣服,不小心被剪刀划的……”
“做衣服会造成这样的伤口?”魏勇明显不信,“来人,请张妈过来给姜氏验伤。”
这时,姜玲容终于露出害怕的神色。
尽管如此,姜玲容还是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跟着张妈走到边上的小房间。
“大人,姜氏身上到处都有细小的伤痕,新旧都有。有些事鞭痕,有些像是蜡烛油滴在身上的痕迹,还有些很细的针孔,应该是银针刺的。”张妈悉数将姜玲容身上的情况如实禀报。
“姜氏,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魏勇皱着眉,没到窦君怡看上去文弱,却对自己的妻子做这种事情。
姜玲容脸色发白,但还是扯出一个笑容,“大人,你也知道,有些男子就是喜欢这样游戏来增加情趣,外子他……”
魏勇顿时整张脸都黑了。
苏小艾和柳云也是嘴角抽搐,这种借口还真是……没法反驳啊!
他们总不能去问死掉的窦君怡有没有这种变态的爱好吧,还不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