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胡说!”花若谷张口若揭,感觉浑身有些不自要,似乎有一种谎言被揭穿的感觉,脸上微微泛起红晕,斜着眼睛瞟了一眼还在瞪着自己的小鱼儿,结舌道。
“哦!”小鱼儿托着腮,不再追问,倒是拔了拔烛火的心捻,自言自语,“娘亲,爹爹在哪儿啊?”
花若谷心头一震,看来自己所说的孩子已经上心了。顾不得身上的**,赶紧上前爱抚的摸了下儿子光洁的大脑门。
“小鱼儿长大了!”说完她赶紧换上衣钻进了被窝,好暖和,觉得今天都快累死了,算了算在国都的一天比在大山之中呆一年的时间都要长。做得事也多出一千倍,一万倍。
第二天一觉醒来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
“五小姐!早!”杜鹃见了打着哈欠的花若谷,愣了下,记着小姐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动作,花若谷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浅止了。
花若谷的鼻子轻轻嗅了下厅堂中八宝香炉发散发出来淡淡的幽兰味,狡黠的眸子盯了盯院外正在忙碌的杜鹃,唇畔勾起一抹冷笑。
“杜鹃!竹园,听说昨个儿母亲大人又派过来两个丫环?”花若谷轻轻的呷了口茶,目光犀利的闪到了院中,看到有两个比杜鹃还要小一些的丫头,一个正在浇花,一个正在扫院子……
“是她们吗?”不等杜鹃回话,花若谷抬起手指拽了拽院中的那两个单薄的身影。
“是,五小姐!”杜鹃赶紧上前一个福身,目光有些闪不安起来。
“怎么了,杜鹃,你是不是生病了?”花若谷幽深的眸子收回来静静的锁定在杜鹃颤抖的肩膀。
“奴婢没事,谢主子关心!”杜鹃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好!昨个儿晚上谁在竹园当值?”花若谷不动声色的轻轻嘘了嘘茶中的热气,声音极度平淡,但还有着一种微微的穿透力。
这时的杜鹃的身子猛的颤抖了下,抬起一双惊恐的双眸,旋即又低了下头去。“紫叶当值!”她的声音听起来明显的有些颤音。
“嗯!昨个儿,本姑娘睡不着,坐在院中海棠前纳凉,正望着天上的星星,不巧的是听到几只野猫的嚎叫,一下了乱了兴致……”花若谷偷偷眯起来眼睛观察着杜鹃的肩膀颤抖得更加厉害起来。
“不过……”花若谷的语锋陡然一转,“不过,睡在外屋的杜鹃你听到了吗?”杜鹃的瞳孔一收,身体更加的抖如筛糠起来。
扑通的一声,她跪倒在地,杜鹃抬起一张惨白的小脸,双手握着颤抖的小拳头,目光闪烁,“奴婢失职,请主子责罚!”
“那就是你没有听到了!”花若谷咚的一声把花盏轻放到桌子上,杏眼迸出寒星点点,语言软软的,不过词语之中却透着一种杜鹃从未感受到的寒气,她感觉眼前的这个花若谷如不是顶着与小姐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她显些认错了。这哪里是纤弱的五小姐的眼神,哪里五小姐的做事风格,难不成这些年在外边变了性子……
小姐的眸中永远是那么的善良,连大声说话都不敢……
“罚你有什么用,不过那天姑娘我好奇,居然走到了林子深处,还咳了一声,估计那几只野猫早被我吓跑了。你们就不瞎操心了!”花若谷平静的眸子温而又不火的探视着杜鹃的垂下的眼皮。
杜鹃胆颤心惊的跪倒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呵呵!起来吧杜鹃!早饭送上来吧!”花若谷那道半寒的眸光还是绕过了花容早就失色的杜鹃,很低快的转移了话题。
花若谷脸上立刻绽开了一抹清丽的笑容,瞟向一脸清爽的小鱼儿。
“你下去吧!”花若谷清冷的看了看杜鹃,见到饭端了上来。
杜鹃心惊胆颤的来到院中,步履匆匆,直奔向那个花洒的小姑娘,“紫叶,昨个儿,你去哪儿?”
花若谷精透的眸子静静的盯着远处的这一处风景,唇畔微微勾起,鱼儿就要上钩了,她岂能不看好戏!再过了一会儿,杜鹃携着那那个唤作紫叶的小丫头一下子闪出竹园之外。
花若谷则携着四岁的花宝宝欣赏着竹园的风景,美美的吃着早饭,也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如给厨房说一说,每天早给花宝宝弄点羊奶过来,因为昨天她进花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只跑出来的小羊。
竹园外僻静之处。
“死丫头,说,昨天你做什么见不得的事情?”杜鹃瞪着大眼,小手朝着紫叶的嫩胳膊狠狠的掐了一把。
“姐姐,绕了我吧!”紫叶扑簇簇的眼泪刷刷的流过嫩嫩的小脸,小手不安的拽着杜鹃的小窄花袖,忘了胳膊上被掐的疼痛。
“好了,别哭了!”杜鹃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无人,眼睛狠狠的剜着身前的小丫环,“到底你做了什么?”
“晚上吴天当差,我也当值,所以就……紫”叶哽咽着,小手有些打颤。
“看你干得好事!”杜鹃猫着眼看了看刚刚经过的几个丫环,煞有介事的扯了扯紫叶的袖子,压低声音,“你真是不想活了,居然干出这等无耻的事情,”杜鹃还是愤愤的骂着紫叶。
“那也比你干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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