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三个人谁有没有对冬儿说,她怎么知道紫叶怀孕的事情呢?”苏莞的眉头有些舒展起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医馆的大夫可能就在府中,本来夫人想最后再拿那个杀手锏,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出来,也就是正好御用的许大夫悄然在府,老夫人不经间间给我们解了围,如果周芳玉最后再让那个江湖大人出诊,不管什么情况,他必定一口咬定紫叶怀孕的事情。”花若谷严肃的说着,差一点就出了大事,差一点紫叶的小命就交待了。那可是一尸两命!
“为什么?”紫时一脸的疑团。
“拿人家手短!”花若谷嘿嘿一笑。
苏莞发疑,“那个医馆大夫人走了没?”
“没!正被周夫人骂呢,估计现在!”说完花若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帮我倒杯水,杜鹃!”
水端了上来,花若谷看着一盏的茶水。
“杜鹃,现在的危险还没有过去,而且冬儿、周夫人那里知道你肯定紫叶还怀孕着,只是不明白哪里出了纰漏,搞不好还会有危险。得想个万全之策!”
“离府中不远的地方租间房,先让紫叶好生的调养一段时间,银子呢,”花若谷顿了顿,“还是从我这里取一百两银子吧。”
“这怎么可以?”杜鹃与紫叶同时出声。
“以后好好的做事,就算是回报我了!听见没,又不是白给,你们以后还得给我好好干活呢?”花若谷轻淡出口,先来软的。
“礼就免了,看着眼晕!”花若谷冲着马上就要下跪的姐妹俩一摆手。
“然后呢,苏莞趁着没人的时候,把吴天给找出来,能不能想个办法给他们求个亲,不过得慢慢来!现在正在风口浪尖上,得小心行事!”花若谷绷了绷嘴角,脑海中突然浮出一丝喜色,心道有了。
“以后你们的嘴巴绷得紧紧的,竹园的一个字也不许轻易的蹦出去,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看,最后冬儿竟然死咬在苏莞身上,言外之意苏莞开的玩笑误导了冬儿。”花若谷眼神中带着一丝冷戾。
“奴婢知道了,”三人异口同声!
“一心向着主子,主子会时时的护着你,本小姐可容不得吃里爬外的家伙。到进别怪我翻译脸无情!”花若谷嘴角冰冷,她必须要给她们打预防针。
杜鹃身体僵了下,眸子闪烁。
“好了,杜鹃今天帮我洗漱吧,苏莞受伤了不轻,看来明天得让母亲大人再派个丫头过来,不然你们两够忙活的。”花若谷仰了仰脖子,发现脖子有些酸。
“谢主子贴心!”
苏莞说完便扶着紫叶去了西厢房暂且不提。
话说正厅之中只留下了花若谷与眼神不定的杜鹃。
“杜鹃,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单独留下来吗?”花若谷语音幽长、神秘。
“奴婢不知,还请小姐指点一二!”杜鹃身子又猛的哆嗦下,她一点也不敢抬头看五小姐的眼神,因为每一次见到五小姐的眼神都像刀子一样的剜着自己。
拍的一声!花若谷抬起青葱般的玉手,狠狠的拍打着桌子。
“杜鹃,难道你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花若谷冷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浑身哆嗦着的杜鹃。
扑的一声,杜鹃又跪倒了地上,花容失色,喃喃着,“小姐,奴婢真的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花若谷呵呵的冷笑两声,抬起头,然后目光有意的看了看还有冒着幽兰之香的八宝香炉。
杜鹃似乎察觉到了五小姐眼神的方向,眸子循着小姐的眼视再度望去,立刻浑身一个战栗,眸子里的光一下子暗淡下来,眼皮垂下。
“小姐……”杜鹃喃喃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若让我从别人的嘴中听说那件事,你就不要再在竹园做事了,我会立刻把你辞回到母亲大人那里,听候发落。”花若谷哀叹了一声。我不会留着一个天天对着主子藏着阴谋的丫环在竹园。
“小姐,奴婢没有做一件对不起主子的事情,天地良心!”杜鹃哭泣着,仿佛有着千万的委屈。
花若谷道,难道是自己判断失误,心中一阵不解。
“下去吧,”花若谷淡淡的说着,浑身松懈了下来,不再问这个小丫头,心累。
“主子,不过有一件事,奴婢得说个明白,不然让主子起了疑心,奴婢也说不清!”杜鹃还是咬了咬牙,看了眼八宝香炉冒出的腾腾烟气。
“杜鹃是被周夫人安排过来的丫环。因为奴婢是原来伺候过小姐三四年的丫环头,从七八岁便在府中坐活计了。”杜鹃侃侃而言。
花若谷已经闭上眼睛轻轻的躺倒在软榻上。听着杜鹃的下文。
“临来竹园的那天,周夫人特意把奴婢叫到房中进行一番训话,说要奴婢好好的照顾小姐类,最后给了奴婢两包香炉粉,一包是幽兰香粉,给主子用,一包是给奴婢的百合粉。她还说如果小姐嫌香炉的香太冲了,就加些附子粉上去,可以淡化一下香气,省得伤了小姐的肺气。”杜鹃咽了口吐沫。
“”所以奴婢就按照做了,后来也觉得屋内的味太冲了,担心小姐闻着受不了,所以就偷偷给小姐加了把附子进去,不过就一点点!”杜鹃小心的说完,抬头看了看花若谷。
花若谷蓦的一惊,一下子睁开了双眼,“你说那个是什么,附子?”
“嗯,”杜鹃小心的回答着。
“嗯,把你那几包药粉,取过来!”花若谷有几分焦燥的说着,不过心头却是一惊,附子,心中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奴婢这就去!”
一眨眼的功夫,杜鹃小心翼翼的拿过来几个小纸包,花若谷小心的打开,因为前世她被训练过这些科目,她知道一些中药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