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青衣人依然不住的骂着,“贱人,道德沦丧,你不得善终,嫁樵夫,弃前夫,通侍卫,占王爷,勾太子……”青衣人一边逃一边不停的满路张扬着,恨不得全街的人都能够听到。
“娘亲,那个胡说八道的人嘴太臭了,不如,让他闭了嘴怎么样?拔光他的牙!”花小鱼一脸的坏笑。手中提着流星小锤,跃跃欲试。
“不错的主意!娘亲全力配合!”说完花若利索的一点脚尖,抓着小碎步的花小鱼向着青衣人紧紧追去。
人群也哗拉一声跟着跑了上去,准备看个花红热闹。
百顺倒是眉头紧锁,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七王要娶的王妃?这么的颠破传统?看着远去的那一串白衣,还带着一个孩子,莫非……百顺也心存疑问,脚步不由的跟着人群向前方随去,不露声色的望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白衣男子安然的随着人群涌到了离着花若谷最外围的圈中。脸上有诧异、惊奇,还有不解,一脸的问号。
长安大街一派祥和被眼前的景像破坏了。一个青衣瘦削山羊胡的男子,被后面一位白衣女子紧追不舍……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孩子。
乱了套了……
眼前的长安大街更加热闹起来,商铺探外观望,路人驻足而目,好奇围观者大有。
花若谷见到那个青衣跑得极为快速,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自己也不由的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脚尖点地,轻抬手,陡然翻腕,拍拍飞出几粒石子,不偏不倚的飞到了前边青衣人的脚下,只见青衣人的脚下一划,则咣咣的来了个狗啃屎。
青衣人面目全非,脸上红肿青紫,淤斑块块,嘴角还渗出着血丝,他还要爬起来,花小鱼的无敌弹弓就飞到了,一粒正击中青衣山羊胡男子的脚踝上,他再也站不起来了,目光流露着一丝恐惧。
紧接着小鱼儿的弹弓如枪林弹雨一样的纷飞过来,不消一会儿的功夫,青衣人则满嘴是血,牙齿全被小鱼儿的弹弓砰砰的打掉了大部分……
青衣人双手拄地,不停的向后退去,嘴中还在不停的喃喃自语,“贱人,道德沦丧,你不得善终,嫁樵夫,弃前夫,通侍卫,占王爷,勾太子……”虽然他已是口齿含糊不清,但他还是努力的叫嚣着,眼神却不停的向着远处的人群之中搜索着什么。
“喂,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得光天化日胡说八道?”花若谷冷冷质问。
“贱人,道德沦丧,你不得善终,嫁樵夫,弃前夫,通侍卫,占王爷,勾太子……”青衣山羊胡,他骨碌碌的眼珠不断的投向人群求救。越说越是没底气,不过倒是声音越来越大。
“说你的女儿还是我?”花若谷嘴中一字一顿,目光如钜,再次逼近青衣山羊胡,提着寒光刺目的碧玉剑。
人群之中很快爆发出一阵阵嘲笑与讥讽,“如若,你是真的相府的五小姐,何必不让人家说话!”
紧接着人群之中一大片的附和之声。“就是,就是!”人群一副支持青衣山羊胡的样子。
花若谷目光如剑的扫过周围的人群,就知道大部分群众就是青衣山羊胡的同党。心渐渐冷静下来,她是前世幻影组织的杀手,她怎么会怕这样的场景。
“众位父老!小女子确系花若谷,只是想问眼前,何为见得他所说是真的?难道你们是一伙的?为什么凭白无故的抵毁花家五小姐?”花若谷凛然出击,从容镇定,一双幽黑的眸子像一潭望不底的古井,透着幽光,透着难以言罢的神秘。
外围白衣公子,向人群探了探身子,心道,有意思,聪明的小女子。
众人一下子低下了头,然后又有人接着质问花若谷,“那怎么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我知道!”青衣山羊胡立刻紧爬了几步,到了人群的外围,“那个孩子就证据,就是她跟别的男人的私生子,一点也不多加检点,恐怕现在的这个孩子都不知道他的爹是谁?”
“就是,你爹是谁啊,”有青衣的同党,还有好事者就凑前不停的逼问着花小鱼。
“凭什么告诉你们?”
花小鱼并不害怕,小脸平静并带着怒气,刷拉的一声,一粒飞石冲着正在侃侃而谈的青衣人飞去,拍的一声过后,就听到人群传来啊的声音。
花若谷被逼问到了绝境!不过她仍坦然自若的挺起胸脯,微吐紫府之气,“浊者自浊,清者自清。小鱼儿,我们走!”
正当她们刚刚走出人群的时候,她们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声凄惨的声音,不对,好像是那个青衣人的?
当她携着花小鱼一再次回到现场的时候,却发现倒血泊之中的青衣山羊胡,突然花若谷感觉到后背有一丝凉意,这明显的是一场预谋,谋者在哪里?
“就是她,杀人灭口!又是水性扬花的贱人……”当花若谷领着一脸堪忧的花小鱼返家的途中听到了各种版本的碎言风语,她却一副风轻云淡、充耳不闻的样子。
白衣公子摇了摇羽扇,轻然离去。
百顺也加快脚步向着七王府奔去,一切已明了。
“果真如此?”明玉楼的黑色的眸子射出万道利剑,拍的一声,狠狠的握拳击打着桌子,桌上的那杯茶盏也立刻乖乖的躺倒在桌上。
明玉楼嘴中一字一顿的嘶哑着,“匹夫,居然送给本王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花海正走着瞧!”啪的一声,八仙桌的四角又和着明玉楼的力道四角乱颤起来。
百顺斜倪着目色嗜血、脸色铁青的明玉楼,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后背上闪过一阵阵凉意嗖嗖的冷汗,他身子不由得绷紧。不由的向着门外退去!
“属下告退!”百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